格兰芬多下一次魁地奇比赛的对手是赫奇帕奇,为了这场比赛奥利弗又制定了专门针对赫奇帕奇的战术,为了有时间想新的战术,他不得不减少了训练时间,他说他有更好的安排可以平衡训练时间和思考战术,但他回想起他们前段时间确实训练得很辛苦才选择放松一下。 他终于听进我的话了。 这段时间的训练量是最少的,可谓是格兰芬多球员们的福利时间。 每一次训练完他都会在球场上坐一会儿,放空自己、想想战术什么的。 “干得漂亮,小鹰。”
自从奥利弗减少了他们的训练时间,弗雷德就特别得意,每一次训练完都会来我身边拍拍我,得意地对我眨着一只眼睛,调皮地说。 我每次都是用力拍他的胳膊,说:“小心明天恢复原样。”
“那你得帮我们多说说话。”
瞧瞧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啧。 “不说,累死你得了,这样你就不会这么多话说了。”
“你就跟你的马尔福朋友一样阴险。”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我这么阴险,不都是跟他们两个学的吗? 不对,我一点都不阴险。 “这样,你帮我们多争取点休息,韦斯莱商品七折给你。”
“韦斯莱商品?靠不靠谱啊。”
“你在质疑我们!”
乔治不知不觉出现在我身后,大声喊道。 我被乔治吓到了,猛地拍着胸口往后退了几步跟他们两个拉开了些距离。 奥利弗应该是被乔治的一声巨响吸引了注意力的,他走到我身边扶住我,对弗雷德和乔治活:“你们都欺负她三年了。”
“梅林作证,我们可没欺负她。”
“对啊,明明是她不经吓。”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令人感到疑惑的话。 你们吓人还有理了? 我抡起胳膊就想打过去,奥利弗却抓住了我的手,如果不是我的手劲没奥利弗的大,弗雷德和乔治的鼻子会被我打进脑子里去。 一直站在乔治身边一语不发的阿拉贝拉突然轻笑出声,“你们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她一只手掩着满含笑意的嘴角说。 阿拉贝拉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可从来不这样笑的。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小鹰?”
“就是,你看看阿拉贝拉。”
看着他们两个那欠打的表情,我真的…… 不行,我真的忍不住了。 在奥利弗抓住我手的力气稍有松动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挥到了弗雷德身上,他太高了,我很难够到他的脸。 谁也没想到我会真的打人,这里的几个人包括我也怔住了。 “你怎么还真的打人啊!”
弗雷德叫道。 其实我心里慌得不得了,总不能丢了面子吧,更何况奥利弗在我身边,他不会让弗雷德打我的。 我得意地扬起了头,吹了吹自己的拳头,说:“有仇不报非君子。”
“你现在跟你的马尔福朋友一样阴险!”
“打住打住!”
我瞪着弗雷德和乔治,说,“我变成这样很全都是因为你们两个,跟德拉科没有丝毫关系。”
乔治的表情变得奸诈,他对奥利弗挑了挑眉,说:“奥利弗,你的小女朋友为马尔福辩解了,你不吃醋?”
奥利弗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但是她变成这样确实是因为你们两个。”
看看,这才是明事理的人。 双胞胎看了看彼此,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奥利弗。 终于都有你们被说得还不了口的时候。 好不容易奥利弗和我才将他们三个人打发走,我们俩大舒一口长气,倒头躺在了草地上。 “我想上去飞一圈,用光轮2001。”
他看着天上慢慢飘过的白云,兀自说。 “训练量减少之后觉得飞不够了吗?”
我跟他开着玩笑说,“你想飞就去吧。”
“我是说……”说着,他转过头来看我,“我想跟你一起飞一圈。”
听到他要我再晕一次,我立刻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他,说:“我?!不不不,不要。”
他却好像什么也没说那样躺着,看着我,问:“斯凯达,你为什么不能飞呢?”
“因为……我……我也不知道。”
“你是不会控制扫帚吗?”
我回想了一下第一次飞行课,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控制扫帚才一直上升的。 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霍琦夫人没告诉我要怎么控制扫帚。 奥利弗扬起嘴角轻轻一笑,站了起来,拿起扫帚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我教你吧。”
“啊,什么,不行!”
怕他把我提起来,我抓紧了草地,哪怕指甲缝进了许多泥土我都不想管,我只想扎根在这里。 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手劲,他扯着我的后衣领轻轻松松就提起我强迫我站起来。 贱不贱啊。 “走吧。”
他牵起我的手说。 那我肯定不允许啊,我怎么可能允许有人拿我的命开玩笑,我趁他不注意就把手抽走。 又一次我低估了他,他的反应真的有点快,我刚从他手里抽走手他就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还使了不少劲,让我连转手都转不了。 “这个得学,跑不掉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有些严肃地说。 “不行,我不学!”
“必须学,你要是遇到危险了还能用扫帚逃命。”
“骑扫帚就是要我的命!”
“斯凯达你听我说。”
他没有因为我想要逃避而有任何一些暴躁,而是依旧保持原来的语气,他用力把我拉到他面前,说,“学会骑扫帚对你没有危害。”
见他语气还是那么好,我又放软了些语气,说:“骑的时候就有危险呀。”
他抿了抿嘴,说:“有我在,不会的,学会了就好了。”
“我……” “来吧。”
他放松了原本紧紧攥着我手腕的手,微笑着等我跟他一起走向球场。 “那你要看紧我了,别让我掉下去了。”
“当然。”
他轻轻笑了一下,牵着我走向球场。 好吧,冷静,沉着。 哎呀我那时候怎么头脑发热答应了啊,我现在听着他跟我讲扫帚控制的技巧我都感到腿软,更别说实战了。 讲完了理论,奥利弗就像赶鸭子上架一样赶我上扫帚,我能愿意吗,我肯定不愿意啊。 “我会了,谢谢,不用试了。”
“斯凯达。”
他严肃地看着我,不由得一丝胡闹。 “怎么了?”
我明知他要我上扫帚,但我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想借此推掉上扫帚的事。 “上去。”
“不行不行。”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但我不敢!”
他原本严肃的表情此时多了丝缓和,他先行跨上扫帚,朝我伸出了一只手。 “来。”
他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来”,就让我心里的不安平复了许多,我搭上他的手,跨上了那把刻着Olivery的扫帚。 随着扫帚不断升空,我心里的不安也持续高涨,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四周的景物。 “睁眼,别怕。”
奥利弗轻柔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拜托!我怎么敢!他这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吗! 见我依旧全身僵硬着,他的身体靠了过来,一股股有温度的空气传到我背上。 “我在。”
他轻声说,“不会掉的。”
他又往前靠了靠,胸膛贴住了我的后背,我猛地睁开了眼睛,脚底下如同墨水滴在羊皮上的小点的物体让我感到眩晕。 我已经这么高了,不小心松手的话,是不是就要跟梅林肩并肩了? 不会掉的,不会掉的,不会掉的! “有我在,不会掉的。”
他的脸靠在我耳边,轻声说。 奥利弗手劲这么大,我不可能掉的! 我尽力深呼吸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并往后靠了些,让我的后背紧贴着奥利弗的胸口,这才让我觉得安心了许多。 他忽然转过头看着我,让我不禁有些害羞,我忙低下了头,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他。 两片柔软的唇贴上了我的脸颊,很快又离开了。 “你干嘛啦!”
奥利弗笑了笑,没有说话,转头看着前方,脸颊却泛起了一些红晕。 这么一闹我心里的不安就像被雨水刷新的混浊的空气,舒服了不少。 他手把手给我演示了一遍飞行、升高、降落、转弯和停止,又让我自己试了一遍。 显然演示一遍对我来说还是太少了,我除了升高和降落其他的都没学会。 他没有觉得我蠢笨,或者他觉得但是没有说出来,毕竟他本来就不喜欢说闲话,教起扫帚来倒是挺话多的,他又带着我演示了一遍,又说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还好我学会了直线飞行,不然我都觉得对不起他说的这么多话。 可能奥利弗觉得很感动我居然这么快就学会了,后面的五六次演示都是带着笑容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语言教学和实战训练下,我终于学会了骑扫帚,勉勉强强算是学会了,他这才肯放我去吃完饭,可是已经很晚了,只剩下十分钟吃晚饭的时间了,这里离礼堂可是有一段距离呢。 “奥利弗,你累吗?”
奥利弗摇了摇头。 好,那就…… 我牵起他的手带着他跑了起来。 看着他在后面慢跑着,我催促他说:“快点,不然没饭吃了。”
他眼睛闪过一道光,原本落后我两只手臂的他突然加速跑到了我前面。 总之,我们赶上了晚饭的最后时间,大口吃着用手抓起来的牛排,粗鲁地往喉咙里灌着南瓜汁,这才在晚餐撤走之前填饱了肚子。 学会了骑扫帚,别提我多得意了。 就像我说的那样,奥利弗给大家放松只是心血来潮,我学会骑扫帚第二天他就恢复了训练量以及训练时间了,懂得感恩的人正在感恩,而弗雷德和乔治天天缠着我贿赂我去让奥利弗减少训练量。 奥利弗肯定不会同意的,减少这么几天的量已经让他浑身发痒了,而且每过一天,离下一次比赛就越近,他得抓紧时间训练。 在他们的艰苦训练多日后,跟赫奇帕奇的比赛终于是到来了,比赛后他们就能安心休息几天了。 比赛开始当天队员们都按照奥利弗所定的时间早早地来到了格兰芬多的帐篷。 他比谁都要早来,我是跟他一起来的,他一进帐篷就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涂涂画画,最后画好了一个魁地奇球场的平面图,又拿起其他颜色的粉笔画了些图案和一些线条、箭头。 这就是他对付赫奇帕奇的战术图,他是打算在比赛开始之前再跟他们做好思想工作,让他们训练的东西真真正正地长在他们脑子里。 他抓紧每一分每一秒还没开始比赛的时间,给队员们讲他们已经练过许多遍的战术。 “奥利弗,要开始了。”
我一直在掐着怀表给他记时间,看着指针都到了比赛开始的点,我提醒他说。 “行。”
他丢下粉笔,拿起立在黑板上的扫帚,说,“别紧张,跟赫奇帕奇的比赛不会太难。”
说罢,他走到了队员最前面,待大家都列好队便带着大家走出去帐篷。 只是到帐篷外,麦格教授就匆匆向我们走来。 教授都来鼓励他们了? “魁地奇比赛取消了。”
她带着一个对奥利弗来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来到我们面前。 “魁地奇比赛怎么可以取消?”
奥利弗想要反驳。 “闭嘴,伍德。”
麦格教授打断了他后面还想说出来的话,“正巧你也在这里,厄博斯小姐,波特,你快去找韦斯莱先生,我想有些事你们最好还是知道。所有人,除了你们两个,其他都赶紧回寝室。”
听到麦格教授的命令,哈利将扫帚丢给了我就撒腿跑去观众席找罗恩。 魁地奇比赛对奥利弗来说是像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听到魁地奇比赛取消,他肯定很难过,当着麦格教授的面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站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让他先回寝室。 哈利的行动效率很高,他很快就带着罗恩回来了。 麦格教授看了看我们三个人,点了点头,“跟上。”
她说,然后转身带着我们走。 我们跟着她来到了一个对我来说熟悉得不得了的地方——医疗院。 “噢,你们来了。”
庞弗雷夫人看到我们,领着我们走进病床房。 在几个被石化的人只见,一个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的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我指着那个女孩,说。 “是的。”
麦格教授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赫敏被石化了。 她表情惊讶躺在病床上,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还有一只手举在她的面前。 “来的时候她还拿着这个。”
麦格教授拿起一面镜子告诉我们。 赫敏似乎是想告诉我们什么,要快点让曼德拉草成熟,让赫敏再次说话,可是曼德拉草还有好长时间才能成熟。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