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继承仪式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八月份也悄悄到了,霍格沃茨的书单就像跟朋友约好的一样如期而至。 我迫不及待打开书单,看到纸上没有一长串同一个人著的书的名字时,我感到了一阵轻松。 吉德罗•洛哈特那根本不是教书而是销售书。 八月中是奥利弗的生日(原著并没有提到奥利弗•伍德的生日,此处为作者私设),买书的路上顺便把他礼物也买了吧。 其实在书单寄来前我就去对角巷看过了,没有什么适合送给奥利弗的礼物,我不想给他送护具,除了我肯定很多人给他送护具的,要是护具重复了也浪费。 或许我可以去厄博斯草药与魔药店所在的那一条街的精品店看看有没有值得收藏或者送给魁地奇球痴的东西,我觉得是可以找到的,毕竟每年给普鲁图的礼物都是在那里找到的。 所以某一天普鲁图跟爸爸去店里工作时我也跟着他们一起到店里去了。 方便嘛。 普鲁图是猜到我要给奥利弗买生日礼物的,爸爸不知道呀,他以为我是来带走普鲁图陪我去逛街的,在看到我跟他们一起到店里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知道我是自己来逛街的,他的眉头又展开了。 果然,这条街从不会让我失望,我怎么从来没注意到,这条街的魁地奇用品店不止有魁地奇用品呢,这里居然还有许多跟魁地奇有关的饰品,其中那只金色飞贼一比一比例的金色飞贼摆饰精致得接近逼真,要不是我摸过真正的金色飞贼我可能都分不清它和真正的金色飞贼。 就它了。 一定会让奥利弗大吃一惊的。 这条街什么都好,就是东西有点贵,买这个金色飞贼的摆饰花了我从开学来到现在一大半的积蓄,剩下的一点钱留着买书的时候去买杯饮料吧。 在霍格沃茨书单来到家里的当天晚上,奥利弗的书信也来到了家里,他在信里约我第二天一起去买书,我回信答应了他。 放假以来我们一直断断续续地保持着联系,不用问都知道魁地奇痴每天都在痴迷魁地奇,草药与魔药痴每天都在痴迷草药与魔药。 说到魔药,有一天我跟妈妈说起了斯内普教授,妈妈说他还在读书的时候跟斯内普教授是同学,还说到他以前经常受到欺负,真不敢相信,斯内普教授还会受到欺负的?那晚格斗俱乐部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如果他不教魔药了,他一定是个很不错的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 回信答应奥利弗第二天跟他一起去买书后,我就跟妈妈说了这件事,妈妈对于我居然不跟普鲁图一起去买书感到震惊,她转念一想,发现了我有了新的朋友,她为此感到开心,我终于不是只有普鲁图、潘西和德拉科的跟普鲁图一样孤僻的人了。 当晚我也收到了潘西的来信,她跟奥利弗一样是来约我一起去买书的,想到去年约我还约了扎比尼并且没告诉我的事,就算今年我没答应奥利弗我也不会答应潘西的了,我要让她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于是我回信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 第二天起来,我选了衣柜里最新买的最好看的裙子,穿上最亮的小皮鞋,让妈妈给我梳了最整齐好看的小辫子。 美丽的一天即将开始,奈斯。 我站在家里的壁炉里,对着爸爸妈妈得意地挥了挥手表示道别,又扔下一把飞路粉,喊出了“破釜酒吧”。 很快,我眼前的景象从明亮变得灯光昏暗,从搂在一起的爸爸妈妈变成了在许多我面前走来走去的人。 噢,梅林,才这个点,破釜酒吧就这么多人了吗? 这么多人怎么找奥利弗啊。 我走过几根墙柱,发现上面都贴着通缉令,每张通缉令都是同一个人,我很少看报纸,便逮住了一个人询问起上面这个人的事。 他跟我说,那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从阿兹卡班越狱了,他曾经是哈利父母的好朋友,因为出卖了哈利父母导致波特家惨遭灭门才被关进阿兹卡班的。 看着纸上那个蓬头垢面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发疯似的如同怒吼般的大笑模样很难让人相信这居然是哈利父母的好朋友。 “斯凯达,你在这。”
一个人在我沉思时拍了拍我的肩,说。 我的思绪被这一拍扯了回来,“嗨,奥利弗,那么我们走吧?”
我对着面前的人,笑着说。 他可能早就看到我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他,“你这样很好看。”
他低头笑了笑,红着耳根子说。 “谢谢。”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辫子,笑着说。 “走吧,晚了又有很多人了。”
他牵起我的手,指了指外面,说。 现在也很多人。 为了不让跟我逆着走的人流把我冲走,我紧紧拉着奥利弗的手,他走在前面冲开跟我们反着走的人流。 “快点,罗恩,你要掉队了。”
“你们怎么走这么快。”
走到奥利凡德魔杖店门前,我听见莫莉催促罗恩的声音和罗恩抱怨着莫莉的声音。 我每次来到对角巷都会先去找阿拉贝拉,没想到今天来到奥利凡德魔杖店能遇到韦斯莱一家。 他们家应该没有比金妮还小的孩子了吧? “小鹰!”
弗雷德突然大声叫着我,还对着我挥手。 我是怎么知道是弗雷德的?因为双胞胎二缺一,还有一个肯定是在奥利凡德魔杖店里,在店里的只能是乔治了。 弗雷德这么一叫,他们一家都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赫敏看到我热情地跑过来抱住了我,“一个暑假不见了。”
她开心地说。 说实话,我其实想低着头偷偷摸摸走过他们身边的。 “甚是想念,格兰杰女士。”
我作出绅士说话的腔调,说。 “讨厌。”
她轻轻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你还是那么逗。”
这能算夸奖吗? “嗨,斯凯达,又见到你了。”
莫莉热情地走上来抱住我。 被她挤在她的怀抱里我觉得有点热,“嘿,莫莉阿姨,早上好啊。”
我说。 莫莉注意到了站在旁边看着我们的奥利弗,她松开了我,看着奥利弗,问:“这位是?”
“噢,这是奥利弗·伍德。”
我向她介绍道,“奥利弗,这是韦斯莱太太。”
奥利弗绅士地对莫莉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跟莫莉问好,还没说出来就被莫莉热情地搂入怀里,他一时间有点受宠若惊。 “亚瑟叔叔,早上好。”
我看到了亚瑟,便朝他问好。 亚瑟友好地对我点了点头,说:“早上好,斯凯达。”
“怎么今年还要买魔杖呢?”
我问。 “罗恩的魔杖真的用不了啦。”
亚瑟指了指罗恩对我说。 噢,对,罗恩,他之前的魔杖坏得都能回火了,是该换了。 “乔治呢?”
问出这句话后我感觉到弗雷德盯着我的炽热的目光。 “噢,他朋友在里面呢,他找人家玩,让我们不用等他。”
“噢,是女孩子吧。”
我这话是跟亚瑟说的,眼睛却盯着弗雷德,明摆着的挑衅。 “对,你怎么知道?”
“我正要进去找她呢,来吧奥利弗。”
我对奥利弗招招手,说。 莫莉跟奥利弗的交谈已经结束了,她对我说:“玩的开心。”
“好的,下次见,亚瑟叔叔,莫莉阿姨。”
“下次见。”
我也就只敢仗着莫莉和亚瑟在,挑衅一下弗雷德。 奥利凡德魔杖店里并没有很多人,阿拉贝拉悠闲地跟乔治聊着天,看到我和奥利弗走进来她就像莫莉那样热情地朝我挥手。 “伍德,你手里的是什么?”
阿拉贝拉这么一问我才注意到奥利弗从到破釜酒吧手上就一直拿着一个袋子。 奥利弗扬了扬手上的袋子,说:“这是……送给斯凯达的……” “送给……我的?”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扬起的那个袋子说。 “对。”
奥利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 “快拿出来看看。”
阿拉贝拉拍了拍木质的柜台,兴奋地说。 在大家面前公开一个直男送的礼物可能对一个直男来说是公开处刑,奥利弗有些尴尬,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一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裙子的腰间还有装饰着薄纱,薄纱在腰的左侧还做出了蝴蝶翅膀的形状。 是那条在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看到的我很喜欢的裙子,但我没舍得买,没想到奥利弗买了! “我们这里有小房间,斯凯达你要去试穿吗?”
阿拉贝拉看着我,问。 “别。”
奥利弗说,“先别试。”
第一次见有人送礼物不让人试的。 还是尊重他的意愿吧。 好东西就要跟爱的人分享。 “妈妈!好看吗!”
晚上洗完澡,我换上奥利弗送给我的小裙子,在妈妈面前晃来晃去。 “这太好看了,你在哪里买的?下次带上我好吗?”
“风雅牌巫师服装店!”
妈妈叹了口气,说:“霍格莫德村,好久没有去过那里了。”
“或许明年暑假咱们可以一起去一次霍格莫德村?”
“可能不太可以啊。”
妈妈苦笑了一下,说,“小天狼星•布莱克越狱了。”
“那又怎样?”
“斯凯达,听着,爸爸不让我跟你说的,但是你有必要知道,那个人可能要回来了。”
那个人,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神秘人,他要卷土重来了。 想到这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僵在原地,虽然在伏地魔强势时我还没有是记事,并没有亲身体会过那时候的恐怖,但我没有少听那些故事,想到他要卷土重来,我就感到害怕。 看到我忧心忡忡的模样,妈妈又温柔地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们是不会让我们家有事的。”
“妈妈……” “早点睡觉吧。”
妈妈说的话表明着她不想再往下说了,她吻了吻我的额头,温和地说,“晚安。”
晚安。 奥利弗的妈妈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我自然是在邀请的名单里。 他妈妈跟我妈妈一样,看到自己的孩子终于有朋友了感到很开心。 我妈妈很鼓励我去跟朋友多接触,奥利弗的生日宴会她也非常的同意,一大早就叫我起床给我打扮,还让我穿上了那条白色吊带连衣裙。 白色吊带连衣裙,奥利弗送的白色吊带连衣裙,嘿嘿嘿。 奥利弗跟我说他妈妈下午给他做了个茶会,让我两点多钟就去他家找他。 茶会?我们家都没做过茶会,他们家居然做茶会?我突然对他妈妈产生了点好奇。 按照我们约定的点我通过飞路网来到了奥利弗家,他家墙的粉刷颜色是橘色调的,沙发是卡其色的,沙发上的抱枕却是红色的,整个家都是暖暖的感觉。 我怀疑他们家历代都是格兰芬多,通常格兰芬多出来的人都很喜欢红色的装饰。 客厅没人,我走出壁炉后尴尬地站在原地等着,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走过客厅。 或许我该到处看看。 花园? 我摸索了一阵子,找到了从屋子到花园的门,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两个声在高声交谈,还有几声笑声,我偷偷探出头,看了看外面发生的事情。 是奥利弗和一个应该是他爸爸的中年男人。 一样的棕色头发,差不多的体型,应该是他爸爸没跑了吧。 他们两个人骑在扫帚上玩着鬼飞球,大概是他爸爸用不同的方法扔到某个地方由他去接,奥利弗也有了平时在学校很少看到的笑脸,看他们玩得这么开心,不写信联系我也不能怪他。 “斯凯达!”
奥利弗在跟他爸爸玩耍的间隙看到了我,叫着我朝我挥着手臂。 我也朝他挥了挥手。 奥利弗跟他爸爸说了几句话就骑着扫帚下来了,“你来的时候看到我妈妈了吗?”
他张开双臂想抱我,又想到自己身上的汗,立马去擦了擦头上的汗,问我。 “没有哟。”
“这就是那个给你买这把扫帚的女生?”
奥利弗的爸爸从天上下来,慢慢悠悠走到他身后,问。 “是的,爸爸。”
奥利弗这话是对他父亲说的,却一直看着我,说话时还带着笑。 他爸爸拍了拍他肩膀,骄傲地说:“可以啊你小子。”
“伍德先生,下午好。”
我朝奥利弗的爸爸点了点头,说。 “还有你身后的伍德夫人。”
他指了指我身后,说。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端庄的女人温和地对着我笑,对我点了点头,“裙子在你身上更好看了。”
她温柔地说。 这就是伍德一家吗,一个负责有趣一个负责优雅,是跟我们家不一样的。 后来才知道,其实他们家是不做茶会的,只是他妈妈以为所有纯血大家族都会举办茶会社交。 并不是啊,至少我们家就不是,但是马尔福家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