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悠宁羞赧不已,努力板着眉眼去拍苏洛白的胸口:“别闹,他们都看着呢!”
这羞恼红润的脸颊,看得苏洛白心底一片火热,嘴角的笑意越发张扬,明知故问:“本世子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偷看、、打扰本世子与悠悠好不容易夫妻团聚的亲热时光!”
“属下不敢!”
“属下没有看!”
“奴婢也没有!”
白止、白术和月婵默契非常,同时背过身去,一个比一个溜得还快。苏洛白风流的眉梢得意地扬起,凑近麓悠宁的耳边暧昧地咬耳朵:“瞧!没人看着呢!悠悠不必害羞,让我好好亲亲!”
言罢,苏洛白的唇,当真不客气地朝麓悠宁的樱唇吻去。亏得麓悠宁偏了下脑袋,所以只吻在了她的唇角。久违的那种酥麻沉沦的感觉,还是瞬间席卷了麓悠宁浑身的感官,让她根本无法抗拒苏洛白的任何行为。对上她逐渐水雾迷离的眼睛,察觉到她浑身的松弛与依赖。苏洛白弯成月牙的眸子黯然闪过火苗,抱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自己的卧房。一番言语极度不可描述的面红耳赤,苏洛白才餍足地抱着她进浴桶清洗。待再次回到榻上,苏洛白的手脚却又开始不老实。麓悠宁这回可不愿让他得逞,握住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大掌,嗓音透着不自知的媚态:“不许再闹了!再不说正事儿,我可就回使者驿馆去了。”
“悠悠,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前前后后快一个月没见了,都不知多少个‘小别’,应该胜上加胜,你怎就一点都不腻歪呢!”
苏洛白虽然这般说,但手上到底还是老实了。麓悠宁只当没听懂他言语见的抱怨,将话题转移到比较棘手的事情上:“你说,分明是西裕国女皇先遣的人去我们南唐,意图结交,互通有无。我们按照要求出使西裕,可如今我们到了这儿都三日之久,女皇却迟迟不愿召见,这西裕国女皇是何意?”
顿了顿,麓悠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难不成,女皇还出尔反尔了?”
毕竟,当初西裕国在两百多年前,力排众难,在众多“男尊”国中成立了“女尊”国,本就是另类的存在,前期几乎无国家愿意与其建交,周围的小部落甚至都有取而代之的打算。但西裕国开国女皇凭自神秘高人那里得来的,能够只增强女子体魄却不会变幻其体型的药物,一举将周围的小部落全部收服,还宣布百年内绝不与男尊国建交。如今百年已过,西裕国提出与南唐建交虽不算违背遵循。但当今女皇之前一百年内的三位女皇,都没有破这先例。让如今的女皇开先河,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她在这种时刻反悔,也说得过去。“当今西裕国的女皇属于中庸者,原本建交都不是她的主见,就更谈不上反悔了。”
苏洛白知晓的内情较之麓悠宁多,见对方满脸狐疑,连忙解释道:“这得从西裕国如今的局势来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