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便是肃清自己的所有政敌,赶改革发展新政。毕竟这回,是那些保守派的官员们自己作死往刀尖上撞,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新帝轩辕栩便是将她们全部砍了,也不会遭受任何诟病。但轩辕栩并没有如此决绝,反而在登基之日,宣布要在宫内设下宫宴,宴请文武百官和南唐的使者,共商与南唐建交事宜。这让原本被关押在天牢的保守派官员们,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的忐忑和慌乱较之先前更甚。在她们一个个穿着皱巴巴的官服,被请去宫廷赴宴时,早没了先前占尽资源的趾高气昂,一个个如惊弓之鸟般小心翼翼。麓悠宁坐在使臣席位上,与皇位上的轩辕栩眉来眼去:大师姐,这帮老顽固真能那般听话?把权利和资源全交出来?轩辕栩:她们倘若听话,我暂且可以留着她们空头衔或者饶她们性命。她们倘若脑子想不明白,逼宫之罪就足够她们灭九族的了!麓悠宁悄然对轩辕栩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大师姐厉害!轩辕栩得意地扬了扬眉:你且等着好戏看便是!比起这师姐妹二人的轻松惬意,保守派的官员们一个个紧绷着身子,宴会的每一秒,对于她们来说都是煎熬。轩辕栩一番极其官方的客套之后,便朝她们举起了酒杯,皮笑肉不笑地开门见山:“诸位爱卿,当初随朕的二皇妹逼宫,可是觉得二皇妹比朕,更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微臣不敢!”
保守派的大臣们瞬间跪了一片,唯独左尚书还坐着,面露不屑:“二皇女体恤臣子,更珍惜我西裕国体。而女皇你一心只想与邻国建交,却不知邻国多为男尊国,狼子野心,这是弃我西裕国体而不顾!在此点上,就远不如二皇女适合!”
左尚书之所以敢这般说,是仗着左家这么多年,早掌控了西裕近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外加左秋燕是左尚书唯一的爱女,如今生死未卜,她这是豁出去了般地发泄!可轩辕栩却丝毫没有被她威胁到:“是吗?那左尚书让左家悄然与东营国进行经济往来,到底是算通敌叛国?还是以权谋私呢?”
闻言,左尚书面色大变,嘴却还硬着:“皇上明察!微臣和左家上下一直遵循祖训,从未与邻国有任何往来!”
“是吗?那这又是何物?!”
轩辕栩直接将一大堆秘密的账本,丢在了左尚书面前,嘴角勾出一丝冷血又魅惑十足的笑:“朕就说,东营国近年怎发展得如此之快,实力以远超南唐、西裕、北狄和南蛮四国。原来是你们左家,将我西裕的无数珍贵矿场,贱卖到野心最大的东营国,从中牟利无数!左尚书,你这两面三刀的能力,是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简直让朕恶心!”
铁证如山,轩辕栩能拿到这种机密账本,就证明左家做的一切,她早已了如指掌!左尚书面如死灰,只能一个劲求饶,还说愿意将左家全部家财散出,只求给左家留一条活路。轩辕栩冷眼看着,没有半分同情:“你觉得左家被抄后,还有什么资格留住任何财产和资源?”
顿了顿,在左尚书近乎绝望的神情下,轩辕栩再次将其打入天牢,并让礼部宣布了左家这些年来所做之恶,当众宣布查抄左家,对其满门抄斩!这一举动,让保守派的官员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额角全是汗水,心知已大难临头。本以为轩辕栩会一个个找她们算账,可轩辕栩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而是给了这群人生的机会:“朕刚登基,国师说杀伐不宜太重,但你们所做之恶,简直罄竹难书!”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看着她们一个个磕头求饶,轩辕栩这才如大发慈悲般开口:“这样吧,交出你们家族手中如今所有的权势、资源等,朕便只将你们贬为庶民,只要永不归京便好,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