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宁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云惜音:“当然不会!”
云惜音眼里带着笑意温柔的说道:“那姝宁,我和老爷就等着你给我们传来好消息了!”
“别让我们失望啊!”
“若是管理不当,老爷怕是会……”姜姝宁笑了笑,“姨娘放心,既然到了我的手上,我自然不会让它这般一蹶不振!”
云惜音:“好!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你熟悉熟悉这家店铺,看看如何做,才能经营起来。”
姜姝宁点头。云惜音转身的瞬间那张脸倏地冷了下来,她笑了笑。姜姝宁!她就等着几日后,老爷收回这个女人的店铺吧。墨北冥看着姜姝宁站在那家酒楼前的画面,勾唇笑了笑:“这云夫人竟然将一家已经衰败的酒楼给姜姝宁,让她一个门外汉来起死回生?”
“这根本就不可能!”
一旁的独意看着他们家王爷,小心问道:“王爷,那我们要出手帮忙吗?”
他们家王爷说着是出去走走,结果,跟着姜姝宁的马车几乎是走了一路。啥时候,王爷这么在意姜姝宁了!就算是为了那颗心,也不至于如此吧。墨北冥沉着脸:“帮什么!就算云夫人给了她一家衰败的酒楼,也和本王没关系!”
“本王那日能开口帮她得到店铺,已经仁至义尽了!”
“真当本王做慈善,什么都得帮她吗?”
“这酒楼,她若是经营不下去,那也是她的事情!”
“难不成,她还要威胁本王帮她?”
“不过,就这样的酒楼,本王看,以姜姝宁的能力不出三日这酒楼怕是就开不下去了!”
“回侯府了!”
独意唇角抽搐了起来。他不过是多嘴问一句,王爷至于像是吃了枪药一般吗?墨北冥离开了。姜姝宁倒是走了进去。正在酒楼里的那些小厮厨子和掌柜的,在看到了姜姝宁进门后,一个个都没什么反应。也不管她是不是客人,根本没有要上前招待她的意思。他们还在那打着牌。姜姝宁拿过了一个牌,啪的一声,扔在了他们的面前。几人这才停了下来,不悦道:“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里,不招待客人!”
“你若是想吃饭,麻烦另寻其余的酒楼!”
“就是!”
姜姝宁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带你们赚钱的!”
几人听到这话愣了愣,随即大笑了起来:“带我们来赚钱的!”
“姑娘,你莫要说笑了!”
“这酒楼半死不活的,恐怕不出几日,酒楼怕是要关闭了!”
“我们到时候也该离开了!”
“如何赚钱?”
“再者,你是谁?”
姜姝宁:“介绍一下,我是侯府大小姐姜姝宁!”
几人有些意外,来的人是侯府的人。可就算是侯府的人来了,这酒楼也已经没救了。二小姐和夫人已经尝试过了很多次了,哪一次到最后不是一蹶不振,就是亏了一大笔钱。这家酒楼早就已经被定了性了。掌柜的说道:“大小姐,就算您来了这酒楼也没办法救了,更不可能带我们赚钱!”
厨子和小厮们:“就是啊!”
姜姝宁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从今日开始,只要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干的,这酒楼就有你们的股份!”
“到时候只要酒楼赚了,在交给了父亲后,其余的我会按照比例进行分红!”
“所以只要酒楼赚钱,你们也会赚!”
“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几人双眸闪烁着,有些迟疑了。他们倒没想到,大小姐竟然会给他们这样一个条件。若真是如此,那他们的确能赚很多。他们有些心动了,只是心中还有些疑惑。“大小姐,这什么分红,老爷会同意吗?”
姜姝宁:“放心,此事我会和爹爹说明,想来到了那时候,爹爹会同意的!”
几人点点头,迟疑了片刻后,他们立刻做下了决定,纷纷说愿意跟着姜姝宁干。可就算是他们愿意,但酒楼这个样子,他们真的没有任何的信心。姜姝宁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笑了笑说道:“来的时候,我就观察过了,这附近有太多餐馆!”
“而我们餐馆又没什么特色,也没有什么能让客人一下子就记住的菜肴!”
“以至于根本经营不起来!”
“所以我想,从菜品,餐馆装修,以及服务来改变!”
“如今来南姜上京的,想来各个国家,各个地方都有!”
“不如,我们就做这些国家和地方的特产美食!”
“想来会吸引一大部分的人来!”
“到时候包厢,也要做出各个国家的风格!”
“而且,我记得几位厨子,来自不同的地方吧!”
原本还一脸沉闷的几人,如今在听到了姜姝宁所说的话后,一个个双眸闪烁起了亮光来。他们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还是小姐厉害。那几个厨子,更是激动了,他们的特色菜肴,自然是拿手的。几人看着姜姝宁连连点头。姜姝宁微微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先一步步的来,先装修,再来确定菜品!”
“等到没问题后,再重新开业如何?”
掌柜的满脸激动的喊着好字,另外几人也跟着点头。姜姝宁几乎呆在了那酒楼一天了,毕竟要规划如何装修,还要取一个适合的餐馆名字,还要和他们商量着菜品的情况,时间明显不够用。那些人也因为姜姝宁的到来,一下子干劲十足。掌柜的眼里也慢慢有了光。正呆在侯府北苑的墨北冥坐在主位上,深邃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的大门。这个女人,都这么晚了,竟然还没回来!一大早的出去,到现在竟然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那酒楼都已经半死不活了,她能做什么!他黑着脸正准备起身,就看到了姜姝宁回来的画面。姜姝宁也是因为忙了一天,现在整个人累得很,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她现在就想倒头就睡。所以在进门后,她直接无视了墨北冥,往偏房的方向而去。墨北冥那张脸一下子黑了。他大手猛地收紧了些许。这个女人什么意思,又无视他?而且还去睡偏房!怎么?让他留在侯府北苑,如今却不待见他!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