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了。只要前一日朝堂上有谁跟苏幼虞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第二天就会莫名其妙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出事。什么出门撞树上的,撞晕的。夜里着凉风寒高烧几日的。下台阶摔了一跤,摔断骨头的。苏幼虞沉默了下,“其实这个张大人昨日说的话也不算重了,还是中肯的。”
福生连忙摆手,“诶娘娘这话别乱说,他那是自己摔的,可跟你没关系。”
苏幼虞眉梢微扬,笑了,“本宫知道。”
福生是怕这种事传出去,会有人说她专制。但实际上要说没有关系,她才不信。自打那阵子长街上的事情之后,她在朝堂上莫名顺畅了不少。苏幼虞隐约能猜到一点什么,可又根本找不到蛛丝马迹。她想到那天在长街上,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但还是觉得秦封好像离她很近。她只能相信自己虚无缥缈的直觉。苏幼虞手指捏着笔,有意无意的划着面前的纸张。可如果是,他为什么不出现。平白无故躲避从不像是秦封的作风。苏幼虞凝眉,一本奏折翻了一个时辰,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想这些了,还是当下的正事重要。苏幼虞收回思绪,强迫自己翻看着面前的奏折。大约是白天走神太多,苏幼虞还是点着灯看到了晚上。秋恬进来,催苏幼虞休息,“娘娘,该喝补汤休息了,剩下的就交给荣亲王吧。”
苏幼虞扶了扶桌子,觉得有点眼晕,倒是也没有强撑为难自己,“好。”
青柚进来搬奏折送去给霍昭,看着旁边的架子打趣着,“这小皇子还没出世就天天陪娘娘处理政事,往后一定是个好的皇帝苗子。”
“他要是能一出世就赶紧去处政就好了。”
苏幼虞盘算着这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不是皇子,是个公主也好,最好一出生就会看奏折。”
青柚笑着,“这倒是有点难。”
青柚把东西搬出去。苏幼虞在秋恬的帮忙下梳洗完,挪到床边感觉有点腰酸,等到灭了房里的灯,苏幼虞躺了一会儿,后腰那股酸软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