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整个江湖都没人敢说第二，可是论情商，老头的情商真的不多。不能说不多，呃……一丁丁，就一丁丁，不能再多了。她甚至怀疑，凌霄前辈设下那些暗示，机关，各种两人回忆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把老头的情商给考虑进去。她从山洞走的时候，都看出了几处不同寻常，可老头竟然只是找到了一件衣服！这这这……凌霄前辈啊，你等老头一百年也是有原因的。老头脑子实在不太够，你的那些明示暗示，让他都看懂，实在有点为难老头。许尽欢给自己倒了杯茶，叹息一声，老头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看不顺眼直接杀，不然在江湖上也不会有鬼煞老祖的名号了。现在……这真是愁眉苦脸。跟老头相处十几年，老头这模样，还真是头一回。估计脑子里的cpu都要烧干了。看着老头愁眉不展，满脑袋问号，唉声叹气，一副不找到凌霄，誓不罢休的架势。坐在那自己跟自己较劲的模样。许尽欢有些不忍心了。虽然老头是错了，可……她多少一颗心还是哟写偏向老头，毕竟她养了这么多年，看老头这么被为难，还是想帮帮忙。“那……，老头反正宗门的事情基本不需要我坐镇了，言嚣他们完全有能力解决，要不要我陪你回山洞……找找看？”

老头一个凌厉的眼刀甩向她。许尽欢吓一跳，她这又是哪里说错了？血煞老祖不乐意的哼一声：“你帮我？？？那要是找到凌霄，算你找到的，还是算我找到的？她要是还不原谅我怎么办？”

“不至于吧，老头！”

许尽欢拍着自己脑门，她怎么忘了老头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老头真已经本凌霄前辈摧残的快要魔怔了了啊。回想了半山洞里的情形，回想他们下到地宫里的每一样东西。许尽欢兮兮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的小老头师父。“老头，你可还记得凌霄前辈画像下面写字的地方，每幅她的人像画下面，都画着不规则的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