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我萌好想你高仕德看到她,跟她热情地打招呼。公司其他人看到她都表现寻常。阮沐希想着他们可能是不知道她出的事情,反正不来公司也没有人会问她,有事都是找高仕德的。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架空在某个框架里,某个点。唯一的就是依赖慕慎桀,连孩子都没有他重要。似乎没有了他,自己便是没有价值的……办公室门被人推开。发呆的阮沐希回神,看着费雪走进来。上次看到她还是在收押室,似乎每次见面她都是如此光彩照人。“在忙么?我没打扰你吧?”
费雪问。“……没有。”
费雪姿态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和阮沐希隔着办公桌,“我是从慎桀那边过来的,想这跟你道歉。上次我以为你是凶手,对你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请你体谅一下我失去母亲的心情。”
阮沐希心中一动,她去了龙集团?至于道歉,见费雪说得有理有据,倒是找不到怪她的理由了。毕竟失去母亲是大事。而且当时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希希,你有跟慎桀提离婚的事么?”
费雪问。阮沐希因为被关在看守所弄得心情低落,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到离婚的事情,便摇了摇头。费雪脸上没什么大的反应,内心却已经将阮沐希给杀了千次万次了!没想到人失忆了,还是这么的不要脸!嘴上说着反话,“没提就好,提了到时候真的离了婚,我的罪过就更大了。”
意思是只要她说,慕慎桀肯定会和她离婚的,主要就是她不愿意放手罢了。阮沐希听了心里自然是不大舒服。不过事实上她确实是不敢和慕慎桀提离婚,靠着三个孩子,胜算又有多少呢……“慎桀为了帮我抓出真正的凶手,特意将你关在看守所,这是我没想到的。我知道他是为我着想,处理事情来难免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希望你要谅解。好在真正的凶手找到了。”
费雪很不好意思地说。阮沐希的唇抿紧,桌下的手无措地抓着裙摆。她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慕慎桀将她留在看守所里不闻不问,原来是怕她坏了他们的计划……“希希,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生我气?”
费雪非要听到她给个回复。阮沐希僵硬地摇了下头,“没有……”“那就好。”
费雪站起身,“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不打扰你工作了。”
说完离开了。阮沐希的身体松懈下来。好像刚才经历了一场煎熬的磨难,甚至还有无法消除的后遗症。慕慎桀和费雪的感情那么好,娶了她,真是为难他们了。阮沐希的心情就像是放在火上烤,放在冰窖里冻,怎么都难受。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是慕慎桀的来电,接听,“喂……”“怎么去公司了?我等下过去接你回家。”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直接坐车回家就好。”
阮沐希没什么心情。“现在?”
“嗯,差不多。”
“好。”
电话挂了后,阮沐希坐在座椅里出神。慕慎桀到底是怎么看待她的?想到那段时间她每天在看守所里的害怕和煎熬,心底凉成一片。如果她和费雪同时有难,慕慎桀肯定救费雪吧……“麻麻!”
三小只跑进办公室。阮沐希诧异,“你们怎么来了?”
“接麻麻下班啊!”
嘤凛蹦跶到麻麻面前,两只小手手抱着麻麻的腿。朝野调皮地爬上座椅,搂着麻麻的脖子。尚宇扒着麻麻的另一条腿。阮沐希身上跟瞬间长了三个孩子一样的有趣。“麻麻下班惹么?”
嘤凛歪着脑袋问。“下班了,走吧,我们回去。”
阮沐希捏捏她婴儿肥的小肉脸。“麻麻,我萌去外面玩吧!”
朝野大眼睛满是星星。“和麻麻一起玩!”
尚宇。阮沐希看了眼时间,想着反正现在离晚饭还早,不急着回去,便答应了,“好。”
四个人坐车到了步行街那边。阮沐希带着孩子过马路,带头牵着嘤凛,嘤凛牵着尚宇,尚宇牵着朝野,很温馨可爱的画面。步行街是不允许有车子通行的,比较安全。三胞胎看看这里,看看那里,跟个小大人似的逛街。“麻麻!辣里!”
朝野小手指激动地一指。阮沐希顺着看过去,看到了一家卖糖葫芦的店,招牌上一串很大很大的假糖葫芦。“麻麻,我萌之前来介里次过,很好次的!”
嘤凛说。“啊?你们来过这里啊?”
阮沐希问。“细的!”
嘤凛两只手握着小拳拳放在下巴处,漂亮大眼睛布灵布灵的。“麻麻,窝买给你次!”
尚宇小手手拉了拉麻麻的裙子。阮沐希笑,决定给他们这个机会,“你们带钱了么?”
“带惹!”
嘤凛转了转身体,给麻麻看后面的包包,“钱钱在里面!”
四个人走到卖糖葫芦的店前面,面对街道的玻璃柜里是各种糖葫芦,有山楂的,有水果的,看起来就让人口水泛滥。四个人一人选了一串。阮沐希看着嘤凛打开背包,看到了里面的现金,大概有五百块。五百块的旁边还有两张银行卡,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肯定是不会少的。对于其他两岁多的小盆友来说,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一共48块钱,嘤凛将一张五十块钱的抽出来,递过去,“请找窝两块钱!”
这算数算的是非常清楚了。阮沐希不由在心里夸奖女儿的聪明。“希希?”
阮沐希听到有人叫自己,看过去,不远处的男人让她愣了下。如果她没有记错,他就是那次前往看守所的门口,说要给她找最好律师的那个男人。“爹地!”
“爹地!”
“爹地!”
三胞胎看到乔塬粱时,一愣,随即开心地跑上前。乔塬粱看着他们,蹲下身,抱了抱他们,又摸摸他们的小脑袋,“好久不见。”
“爹地,我萌好想你!”
嘤凛撒娇。“爹地也想你们。”
乔塬粱说的是真话。只是碍于形势,无法和他们见面。“一段时间不见,好像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