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五章假期没有其他的事情在里面纠缠着,江晚晚也感觉自己学习的进展都跟着变快了。慕艾和季观棋自然还和以前一样对待江晚晚,毕竟早就已经知道了江晚晚的身份,而其他的人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看着江晚晚的时候,带着某种敬畏。江晚晚知道,自己在他们的心中完全就不是一路人,不过也没有要和他们再去强行相处。其中有多少人都和薇拉扮演着一样的角色,他们没有做出和薇拉一样的事情,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因为很多人有这个想法却没有这个本事和胆子。说不出谁更卑劣。江晚晚看得出来,有几个人是和薇拉一直在一起的,也有一部分的人根本就不屑于参与这些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也只是觉得有些惊讶。而后就像以前一样,继续去工作和学习了,对于这场闹剧并没有太多关注,顶多多吃两口瓜。实际上,也就只是一个身份而已,正经想要来这里学习的人,谁会特别留意呢?仅凭着江晚晚之前的作品,他们就能看出江晚晚是真的很有本事,只要是确实有些能耐的人,无论是怎么进来的,都没有浪费这个名额,不是吗?而且真正想要做好的人,只会将优秀的人作为目标,而不是嫉妒的对象。中间的一个月过去得很快,除了最开始的一点点小插曲,后面的学习顺利得不成样子,江晚晚自然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和江老的关系,倒是一直都维持在最开始的样子,能够得到这么一位亦师亦友的长辈,能够得到这么一位长辈,江晚晚就已经觉得十分幸运了。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直到假期的前一天,江晚晚甚至有些想象不到,自己竟然又在这里待了一个月。“刚刚有个新消息,说假期延长到三天了。”
慕艾有些兴奋地看着江晚晚,“史无前例!”
听到慕艾的话,江晚晚也没有想到,慕艾本来就是闲不住的性格,所以在这里面的一个月时间还是有些折磨的。听到三天假期,慕艾高兴得不得了。江晚晚皱了皱眉头,虽然三天的时间很好,但是江晚晚还是有些意外。想到之前江老还问了自己,是不是很想家,所以江晚晚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江老,于是揉了揉慕艾的脑袋,而后道,“我先回去一趟。”
说着,江晚晚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面的江老正在办公室里面办公,江晚晚见状,伸出手敲了敲窗户。江老转过头来,明显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走过来,脸上依然是和蔼的笑容,看着面前的江晚晚,道,“放假了,怎么还不回去?”
“江老……”江晚晚有些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江老,而后道,“三天的假期,是您帮忙争取的吗?”
“嗯。”
江老没有否认,实际上有着这个权利的人,也就只有他了,他笑眯眯地开口,“不喜欢三天的假期吗?这样你和沈时霆还有你们的孩子,也可以多相处一段时间。”
“外面还有要处理的事情吧。”
江晚晚点了点头,心中一软,“但是我不希望江老您为了我而改变原则,实际上一天的时间和三天的时间没有什么区别,这也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想要学好,让设计这条路变成通途,在我来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不是吗?”
听到江晚晚的话,江老点了点头,眼中也带着几分欣慰,但是终究摇了摇头,道,“也不仅仅是因为对你偏爱。”
“从前我觉得在学术这条路上,休息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江老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一次,似乎因为你的存在,我也意识到了,当我有了偏爱和牵挂的时候,休息也变得至关重要了。”
江晚晚有些无奈,不过听到江老说偏爱自己的时候,心中其实也是柔.软的,毕竟自己和江老实际上非亲非故,对方欣赏自己的本事,对自己偏爱,也算是很难得的关系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江老。”
江老点点头,那张已经被岁月侵蚀的脸却无比慈爱。“对了……”江晚晚想起最开始江老对自己多看两眼的原因,而后有些迟疑道,“江老,您是有什么遗落在外面的亲人吗?”
江老点了点头,而后道,“虽然我早年间确实有走失的亲人,但是实际上,你和我们家的人长得不像,只是第一眼觉得你是一个挺用功的姑娘,加上你姓江,所以多问了两句。”
闻言,江晚晚颔首。也确实,自己之前还是宋晚的那张脸,按理来说对方看自己,应该不会觉得眼熟的,当时她竟然忘记了这一点。但是自己觉得江老有些熟悉,却绝对不是意外。江晚晚道,“我的身份您是知道的,如果我帮您找曾经走丢的亲人,可能会有一些新的收获,您说呢?”
江老沉默了片刻,而后点点头,“实际上,我的亲人现在在哪里,对我而言也是一个难题,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
看着江老眼中的几分伤痛,江晚晚也是知道失去亲人的感觉的,于是再度开口道,“只要是我能帮忙的,一定尽力帮上您。”
听到江晚晚的话,江老叹了一口气,随后道,“多年前丢失的,其实是我的亲生弟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丢的,忽然有一天就好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后来的很多年里面我们尽力调查,但是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弟弟?江晚晚沉思片刻,而后忽然有所感悟一般,抬眼仔细观察着江老,随后心中一震——因为江老似乎真的长得有些像老师。看着面前的江老,江晚晚有些震惊于自己的猜想,但是一方面又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应该不会才对。但是看着江老的脸,江晚晚愈发觉得很有可能,随后道,“江老,我能取您的一根头发吗?”
听到江晚晚的话,江老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的一根头发顺着窗户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