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运送商如瑟“陆长川急着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商家不在他的范围之内,所以他不可能将过多的目光放在商家。”
“这样一来,商家可以操作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商景黎闻言,点点头。“好,我明白了,我们去搜寻陆长川,陆长川很有可能没有时间反应,对吗?”
江晚晚点点头,沈时霆在一边开口,“他要想在离岛扩充自己的力量,第一步不会选择对剩下的三个大家族下手。”
“普通人。”
商景黎的眼睛一亮,“他肯定会想办法,把普通人变成自己的傀儡,暗暗积蓄力量,对吗?”
江晚晚认同地拍了拍商景黎的肩膀。“很聪明嘛。”
商景黎有些嫌弃地撇撇嘴,“好了,我已经知道了。虽然别的事情我可能帮不上什么,但是这件事你们就放心吧,包在我的身上。”
“嗯,放心。”
江晚晚笑眯眯地开口,商景黎背后就觉得凉飕飕的。玩归玩闹归闹,商景黎还是很知道轻重缓急的,这件事她既然已经承诺了,就绝对不会让江晚晚失望,于是转身去安排了。沈时霆将信放在桌子上,江晚晚道,“林欣然的事情,我想来想去,还有一个人可能会比较清楚。”
沈时霆转头看着江晚晚,江晚晚道,“商如瑟。”
已经太久都没有管过商如瑟了,以至于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江晚晚都觉得有些生疏。之前的事情解决之后,商如瑟就已经被他们关着,江晚晚和沈时霆没有去管她,商如瑟最讨厌的就是被囚禁的感觉,那么这样的惩罚对她而言,也是相当残酷的了。没有移交给上面的主要原因,就是商如瑟虽然参与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没有任何的证据留下来,她自从从离岛逃离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暗中做的。就算是有夏浅的人证,也太过单薄了,没有其他的任何人或者事物可以作证了。所以他们也只能将商如瑟给关起来,省得往后的时间里面,脱离了他么的掣肘,商如瑟又去做些什么坏事。“商如瑟曾经是莫家主的情人,算算时间的话,她和莫家主在一起的时间,应该刚好和陆长川和林欣然在一起的时间相吻合。”
莫家主就算再怎样,那也是一个家主,肯定知道不少关于实验体的事情,那段时间离岛的四大家族,对陆长川的出现肯定都非常的谨慎。所以商如瑟说不定真的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现在商如瑟也不在这里。”
商如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他们都是知道的,就算是江晚晚和沈时霆在,她都不一定会说实话,更别说委托别的人来问了。“把人送过来不就好了。”
沈时霆明白江晚晚的顾虑,将人送过来的路上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是也确实,商如瑟是唯一可能知道更多事情的人。他们没有办法回去,毕竟现在陆长川就在离岛上,他们离开之后,说不定陆长川会表现得多么放肆。所以就只能让商如瑟过来了。江晚晚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也知道现在让商如瑟过来,应该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有日晷的人,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于是点了点头,“好,商如瑟过来,不过也就是一天的时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沈时霆直接联系了日晷的人,趁着天黑的时候动身,最好在别人发现之前就将人给送过来。当然了,路上还是小心为主。安排好了这些,江晚晚开玩笑道,“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收到噩耗。”
虽然有些杞人忧天,但是江晚晚确实觉得,这一行必定不会多么顺利,自己能够想到的事情,说不定陆长川也能想到。商如瑟过来之后,也未必都会说实话,这一点江晚晚已经非常清楚了,毕竟之前商如瑟也没有直白地跟他们说过什么事情。就算是知道真相,也要八百个转折,最后说出一句谎言。不过看在她确实手握着重要消息的份上,还得好好地保护着。“明天再说吧。”
沈时霆语气平静,江晚晚扑进沈时霆的怀中,随后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好,就将事情交给明天。”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日晷的人已经将人带上了岛,一路顺利的到了商家,江晚晚听到消息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竟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商如瑟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送到这里来,毕竟自己之前几乎已经快要被遗忘了,现在竟然还有点用。“怎么样?”
江晚晚站在商如瑟的对面,笑眯眯地开口道,“没有想到能在这个时候见到我吧?”
“我的荣幸。”
被关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商如瑟已经恢复到了第一次见到江晚晚时候的样子,表面上似乎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这一次找我,又想要知道什么消息……你们怎么忽然来了离岛,该不会是和想问我的事情有关系吧?”
商如瑟不是个蠢人,自然也能够感觉到什么。“没错,如果识趣的话,就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江晚晚的眼中几分认真,收敛了消息,商如瑟一直被关着,和外面的消息完全隔绝,更不知道什么灵魂之主的事情,所以现在心中也都是迷惑。摆脱了致幻药物的威胁,说实在的,商如瑟一时间有些想不到,究竟还有什么人和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江晚晚和沈时霆的存在。看着商如瑟若有所思的表情,江晚晚总之都是要问商如瑟的,于是直言道,“不用想了,是多年前离岛的那个实验体。”
在自己说出口的瞬间,江晚晚感觉到商如瑟的眉眼顿了顿——看来,商如瑟是真的知道这个人的存在。按照商如瑟的身份,她不应该知道陆长川的存在的,但是她确实知道,就说明莫家主告诉过她一些事情。这就是很重要的消息了。在莫家主最爱商如瑟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为了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