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小竹,你是不是找了朱纯儿帮忙?”
元十一娘一听,脸色更差,“元小竹,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
小竹未料到十一娘会如此生气,她觉得自己的好心被辜负了。她委屈的看着元十一娘,叫嚷道:“我就是找朱纯儿帮忙了又如何!十一娘,我是在保护你。”
“这个小圆与殿下不清不楚,若不是趁机赶走她,殿下回来了,您又要独自伤感了。”
“是她自己意图不轨的,若是她安分守己的,我何必要寻朱纯儿的帮助呢。”
她擦了擦眼睛,一脸委屈的跑了出去。元十一娘:“你……”“笙一!”元十一娘:“此事,是她惹出来的祸事,你放心,必然不会让你受这委屈的。”
元笙一:“小竹,一心为心中的守护。”
“十一娘,我先回去北园。”
今日横生的枝节,令人十分苦恼,懿旨已下,此事变得十分棘手。见小圆又在樱花树下发呆,善祥叹了口气,轻轻的在身边坐下。“小圆……”她宽解道:“成为番郡世子侧妃,也是极好的。世子将来是番郡王,你不吃亏的,你留下王府,未必有这样的荣耀呢。”
“文玉公主是李太妃的爱女,文玉公主失去了亲生的儿子,必然是会把这世子当成亲儿子看待的。有李太妃的支持,这世子也是威风的。”
“你与殿下的事情,怕难周全,还不如嫁给世子,以后离开新锦,去当个一城侧妃。”
“善祥!”元笙一揉了揉额头,“你去休息吧。独自待一会儿。”
善祥:“小圆……”元笙一罢了罢手,“去吧,我想独自待一一会儿。”
善祥:“那……那你早些去休息。”
元笙一点点头,表示明白。夜里,安安静静的,时不时有一片片樱花飘下。元笙一坐在这坐下,心里一时间没有分寸。此等困境,一时没有开结之法。季九曦一旦出手相助,这与婢子之间的丑闻二字,足够毁了他的名声,此举,还得罪了太后。“小圆,此段亲事,不好吗?”
一道得意之声传来,熟悉至极,元笙一还未转身便知道那是谁了。“小圆,番郡世子番长清,一表人才,他的世子妃,死于番郡之乱,你虽然是侧妃的身份嫁过去,但却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这样的待遇,你在静王府,可得不来。”
“朱纯儿,你还不安分!”小圆转身怒视着她,“你能得到什么?朱纯儿!”她眼神的凌冽之色,不怒自威的样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朱纯儿呆滞了下,随即拍了拍手,道:“得不到什么又如何,季九曦中意你,我偏要他得不到。”
“你既然不识趣,不愿意与元十一为敌,那只能送你离开了。”
元笙一:“你真是疯了!你入了王府,得罪了掌权人,你以为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朱家,太后等人,会帮你一辈子吗?朱家少了你,自有其他人冒尖出来,可你在王府生事,出了事,可不会有人帮衬着你!”“蠢货!”朱纯儿:“你!”看着禁闭上的厢房门,朱纯儿一时间有些气岔,呆愣了好一会儿,才上前踹了几脚,表示着心中怒气。没落得上风,她一脸怒气的回到偏殿。兰絮见此样,忙上前问询着。“兰絮!”朱纯儿坐了下来,眼神困惑道:“会有人,面容不一,神色却形同另外一个人吗?”
“主子是不是累着了?”
兰絮没明白她这话是何意。“兰絮!”朱纯儿抓住她的手,眼睛睁得大大的,她道:“小圆今日的神情,特别像一个人,那种震慑力,很像。”
“我回来时,明白过来,那是像元笙一。”
“我见过她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像。”
兰絮不解,困惑道:“主子,你的意思是,小圆像以前的王妃?”
朱纯儿点点头,“对,像以前的元笙一。”
“现在的王妃,反倒像便了一个人,她倒像是冒牌的。若是以前元笙一在,东园是很热闹的。”
兰絮顿了下,道:“王妃毕竟沉睡了半年之久,若说心绪,有些变化,是可能的。”
“怎么可能!”朱纯儿一拍桌子,她道:“她当初,修行一年回来,回来后过了一段时间,便恢复以前的闹腾了。”
“而今,她醒来,快两个月了。”
“这实在是不对劲!”兰絮:“可魂穿之事,不可能的呢。若真如此,王妃怎可甘心当个婢子呢!其他人看不出来,便是李妈妈、小竹等人,也看不出来吗?”
朱纯儿叹了口气,“这正是诡异之处。”
兰絮奉上茶水,道:“主子,小圆嫁给番郡世子,是定下来的事情。奴看,主子是不需要顾虑这些的。”
“这倒是!”朱纯儿冷笑一声,端着茶杯,一饮而尽,“若真是元笙一,那着急是王爷。”
“府中,好久没热闹事情了,我倒是有些不习惯呢。”
……皇后殿。听及太后所言之事,季照光发愁起来,此事定下,九曦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依他的性子,只怕会抛下北安的事情直接回来。朱由妍递上安神茶,“陛下,陛下愁了好一会儿,饮口茶,静一静心。”
“朕如何静下来!”季照光脸色难看,“九曦,去北安,我便答应不会动那丫头。如今他刚走没几日,便定下亲事,他必不会罢休的。”
朱由妍:“陛下,那到底是个小丫头,九曦对他有心,许是一时喜欢,他心里真正在意的,是笙一的。”
“不!”季照光放下茶杯,他眼神凝重,“他现在的心思在那小丫头上,此次肯去北安,也是为了那小丫头。”
“他待那小丫头的心思,不比对笙一的少。”
“陛下,此事,是母后的主意。”
朱由妍按揉着他的太阳穴,宽慰道:“您对此事,并不知情。”
“由妍!”季照光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道:“九曦与朕,怨结于深,起因、过程,已是不重要,那结果,便是如此囧难!”“若不是国师及前任监台大人的压制,九曦只怕早已是反了。”
“如今这事情,只怕是加深了他心里头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