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一连番嘉奖,古文恒直接连升三级,转身就变成了正五品翰林院郎中。 还在翰林院熬资历的众官,“……”这不公平。 就连巩正平都有些惊讶,他,知道古文恒这一次会更进一步,只是没想到这步伐跨的有些大。 他可不觉得拿出算学这些小技巧,就足以让他连升三级,这里面应该有他不知道的缘故。 古文恒感觉到周边探究的眼神,恭恭敬敬的先把圣旨接到手里,接旨的同时,又往传旨的公公手中递了一个香囊。 公公把手中的香囊放入怀中,绽着一个大大的笑容,“恭喜古大人,杂家的小子前段时间让您多费心了。”
古文恒疑惑,“哦,未知公公所指是……” “小云子,他是我早些年认下的义子,承蒙古大人的教导,现在总算给自己找了一条活路。”
古文恒立刻对上人了,“那也是云公公自己脑袋瓜聪明,学什么会什么,以后定能前途无量。”
“借古大人吉言,杂家也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还得回宫复旨。”
等把公公送出门,古文恒才一转身就发现大家都拱着手不停的说着道喜的话。 幸好这些大人都要顾及着自己的脸面,但是心里再有不舒坦,当面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在道完喜之后就各自离开。 就连巩正平和张达济这几个大学士都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了一些勉励的话,这才各自散去。 宁宇晨可能是因为涉足官场还没有多久,脸上的表情没有收拢住。 口气更是酸得让人倒牙,“古大人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就这么一点小技巧都能够连升三级,看来在宫里可没有少拍马屁。”
古文恒面不改色的笑着说道,“宁大人是圣上亲封的榜眼,只是这心眼还是放得开一些,别紧盯着眼前那一点点,有这个闲心关心别人,盯着别人,还不如先把自己的篱笆围好,这些日子大家可没少看笑话。”
羡慕嫉妒又怎么样,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现在自己整整大了他四级,说话自然不用像以前一样斟酌了。 宁宇晨也知道自己瞎眼的老娘到处传一些小话,可这人老糊涂了,这些人怎么就没有一丝容忍之心呢? 古文恒,“……”呵,呵! 还有刚刚古文恒那是什么意思?讽刺自己的心眼小吗? 可一想到他现在的官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甩手离开了。 “别跟他一般计较,”何南眼里还是有些羡慕的,可是他不嫉妒,他以后也会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上爬。 “没想着跟他计较,是他总是愿意在我面前蹦哒,看多了也有些烦人。”
何南,“本以为你这一次最多官升一级,没想到你倒是给大家一个大的惊喜,估计这下子大家就该更酸了。”
古文恒,“无所谓,只是我也有些弄不明白,按照这一次的功劳,不应该升这么多,其实我这心里也有些不安呢。”
何南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这话要是让宁宇晨知道,估计该睡不着了。”
不过古文恒这个五品官虽然让一些人表示有些震惊,那些真正身居高位的人,却不把这事放在眼里。 真正的鸿沟在四品,有多少官员止步在这里,虽然这一次表彰得有些过了,可难得圣上心情好转一点,谁也不愿意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官位去撞这个枪口。 就这样,古文恒平静无波的完成了第一次升官加薪。 唯一不同的,是金芊芊现在的赏花宴又提高了一个档次,反倒比以往要清闲很多。 正看着这段时间的账本,除了肥皂作坊的收益,古文恒再一次从白景烈那里拿到了一大沓银票,足足有五万两之多。 “这镜子还真是赚钱,才多久的时间就有这么多分成,”金芊芊承认自己都有些嫉妒了,自己的肥皂作坊每天那么忙碌,也不过每个月上万两的效益,而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分成。 古文恒,“现在大家也不过是图个新鲜,等到时候这东西平常了,到时候分成就没这么多。”
金芊芊,“你说你这一次连升三级,是不是也因为这件事?”
古文恒,“不是,我也问了白世子,这些银票都是这两天才送上去的,而且现在国库充盈,圣上好像对这笔数目没有多大的惊喜。”
金芊芊,“果然东西多了,大家就不觉得珍贵了。 白世子这也完成了大婚,应该也要走马上任了吧?”
古文恒嗯了一声,“已经订到这个月的初八出发,那边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金芊芊,“那咱们要不要提前过去送行?”
古文恒微微摇头,“上一次见面就说过了,白世子说了,他这段时间会比较忙碌,就把送行免了,不过我已经让人送了一份礼过去,你这边就不用管了。”
“他的新媳妇会一起过去吗?”
金芊芊好奇的问了一句。 古文恒还真知道这个消息,“会的,如果不带在身边,在侯府里面,白老夫人不一定能护得住。”
金芊芊,“可是他们这么甩手离开,把整个侯府又还给匡氏了??”
古文恒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你经常在这后院走动,没有听过一些消息吗?”
“倒是听过一些,就是白老夫人重新整理一下府中。据说揪出了几个大蛀虫,追回了一些家当。”
古文恒,“这些都是他们放出来的消息,白世子说这些都是他那位好后母折腾的,把府中的财务全部都转成她个人的嫁妆银。 白老夫人可不吃她这一套,当时就直接翻出匡氏卖身入府的卖身记录,当着全府上下的面质问她,她这所谓的嫁妆都是从哪里来的? 尤其当着侯爷的面指出里面几样东西不是她的陪嫁就是侯爷原配夫人的陪嫁,当场给匡云巧一个没脸。”
金芊芊,“那这个侯夫人还真是有胆子,以一个妾室扶正,还敢这么闹事,凭了不过就是武安侯的宠爱吧? 只可惜,上一次宴席未成见面,都有些好奇了,她是不是长得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