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恒腰上吃痛,赶紧伸手固定她的手,幸好之前把丫头都退出去,要不在家就要掉威信了。 金芊芊,“人长得不美,想得倒是挺美的,想来截老娘的胡,到时候我一定让她鸡飞蛋打。”
古文恒把人揽在怀里,“不过是一些不知所谓的人,咱别跟她一般计较。 更何况人家现在什么都没有说,咱们在这里胡思乱想的,也未必把她抬的太高了。”
金芊芊也只是嘴巴上抱怨一下,“说的都有道理,不管她想动什么心思,最好别来招惹到咱们。”
“你不怕黄府的那位尚书出面?”
古文恒故意逗着她。 金芊芊沉默的一会,“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就不是我该选择的,而是你该做出选择。”
看到自家小媳妇当真了,好像已经在思考最坏的结果,古文恒赶紧表决心,“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能斗得过我跟他们斗。 实在没办法,大不了我辞官不干,跟着你找个地方隐居下来。早日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
金芊芊哼的一声,“这天下可不是姓黄,他们最多也是个用一下黑招,而且我不相信他们整个黄府都那么干净,我会让人去调查的。”
金芊芊和古文恒这几年也不是干呆着,手下早就培养了一批人手,而且还在不停的进行着。 再加上手中积累的财富,找人盯着黄家,就不信挖不出里面的一些肮脏。 古文恒,“再忍上一段时间,到时候咱们先出去外任几年,咱们现在还是太弱了,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
金芊芊深以为然,在这个动不动就高官侯爵的上京,肯定没有外放来得自在。 & 黄正勇一来到后院,立刻找来自己的夫人。 黄钱氏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不顺利。 可想到好友和儿媳妇的恳求,只能鼓起勇气说道,“二爷,您用膳了没有?要不要我传厨房……” “用什么膳?气都快气饱了,你去跟肖氏她们说,他们所求的事情,本老爷已经尽心了,以后让她们自己去处理吧!”
要不是收了她们的重礼,黄正勇现在可不会是这种口气,而且他也确实帮他们跑了一趟,这事情没成,可怪不到他头上。 “二爷,其实这事要是谈成了,对咱们也有好处。”
黄钱氏试着说服他,“你看看咱们现在就你在外面任职,一个家都靠你撑着。 咱们同儿自从考了秀才以后,再也没有寸进,上一次考举人,公公不是说了那些文章根本就不成。”
其实黄钱氏都是说得委婉了,当时老爷子看了直接爆粗口。 “那小子不上进,咱们有什么办法?”
黄正勇在外面跑了一天,肚子也饿了,抓紧糕点就往嘴里塞,“实在不行,让爹也给那小子谋一份事,总不能让我这当爹的在外面累死累活,他在家里当着公子少爷。”
黄钱氏,“二爷真的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吗?”
“怎么?你现在还嫌弃起爷来了?”
黄正勇冷笑着,“我都还没嫌弃你呢?就你爹那六品芝麻官都混了一辈子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黄钱氏咽下这口恶气,在心里默念着都是为了儿子。 “妾身哪里敢嫌弃二爷?只是咱们现在还能靠着公爹,可是以后呢,大哥大嫂当家,可没有公公婆婆那么好说话了,说不定到时候把咱们分出去,咱家到这上京就什么也不是了。”
“还怕爷会饿着你?放心吧,就算是分了家,我娘也不会亏待咱们的,别一整天的就在背后唠老婆舌。”
黄钱氏,“难道二爷不想给自己找一个有利的姻亲吗?”
“呵,你现在倒是会考虑这个了?”
黄正勇冷笑着,“当时你一意孤行非要这肖氏,也不想想她一个小小县令的闺女能顶什么用,不但不能拉你儿子一把,咱们还花了大力气才保到他那一点小官职。”
黄钱氏,“这京中的贵女倒是很多,可谁愿意嫁给咱们儿子? 这肖氏虽然家世不显,但好歹给带进来大笔的嫁妆银子,这至少也是一种补贴。”
“你爱怎么就怎么的?反正这肖家的事情我是不想再管了,每次都吃力不讨好。”
“难道二爷不觉得,古文恒要是能跟同儿做成连襟,对同儿以后只有好处。 你想想他是状元出身,起点本来就比其他人要高,而且这么短时间内又连升三级,说明这个人已经入了圣上的眼,难道以后他的官途还会差吗?”
“你说的这些本老爷都知道,可这又怎么样?肖氏那个庶妹只是进人后院作妾,当不得正经亲戚,难道他还会为了一个小妾,来动用手中的的权利来给我儿谋划?”
黄正勇会这么说,也是因为他们家平时都是这么处理的。 妾,不过就是个玩意,平时哄着玩一下也就算了,怎么可能对她们用心。 “那如果不是妾呢?”
“那不可能,人家有正妻嫡子……”说到这,黄正勇没了声音,双眼正不敢相信的盯着自己的老妻。 “你们胆子倒是大,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话真的没有错,”黄正勇注视着黄钱氏,“这是你的主意?”
黄钱氏心里一个打抖,“这怎么可能?二爷也知道我这个人最是不争不抢的,现在会听亲家母说这些,也不过是想给咱儿子以后谋一条路。”
“亲家母啊?”
黄正勇身子放松了下来,他还真不愿意自己身边卧着一条毒蛇,“她们在咱们府中也呆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记得她在上京还有别院吧?”
这赶人的意思很明显了,黄钱氏也不敢多作声,“等回头我让大嫂子派人去看看,好像那边的一些墙体脱落,也该好好的修缮了。”
黄正勇甩甩手,“这些你看着处理就行,不过那种伤人性命的事情,你还是别去掺和,否则不说娘会不喜,本老爷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看二爷说的,这事本来就不管咱们的事,我只是从她们的言行中猜到她们的意图。 反正这件事最后要是成了,对咱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只在旁边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