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一边忙着布置，一边聊着，赵鹏敲响了他们的房门，告诉他们，调查人员准备询问他们一些事情，让他们跟他走。　　因为已经做好了部署，这一次，顾念没有再留下小黑看家。　　这所公寓不光诡异又危险，还有着一批虎视眈眈的邻居，让顾念实在无法安心，将小黑一个人，额，一个猫，单独留在公寓里面。　　进入了白色小楼之后，顾念和林琛两个人，分别被叫进去问话。　　只不过，今天先接受询问的人是顾念。　　这一次，办公室里面的人更多了。　　除了负责问话的那名大夫，记录员，还有穿着警服的调查员之外，还有五位看起来很像是医院里面的权威老专家的工作者。　　那些权威专家们坐成了一排，拿着本子，在顾念回答问题的时候，会时不时小声商量，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　　今天，顾念回答的问题，主要是涉及雕刻家黄元明和篮球运动员陈凯死亡的事情，还有之前李汀意图撬门进入她和林琛的公寓，结果反而晕倒在了公寓门口的事情。　　“叶小姐，刚才我们听赵鹏说起过，当时查看黄元明的尸体的人是您。请问您确定黄元明真的已经死去了吗？”

昨天问话的那个大夫问了一个比较奇怪的问题。　　顾念看了那位大夫一眼，点了点头，“这当然是真的。我可以确定，当时他已经完全没有生命体征了，并且身体都开始变得僵硬，还出现了尸斑。至少已经死去四五个小时了。”

“我记得……您昨天登记信息的时候说过，您的专业是外语翻译。可是，查看尸体，推断死亡时间等等，都需要有一定的医学常识，法医学知识作为基础。请问您是如何学会这些知识的？并且，您昨天在回答我们的问题的时候，是否存在身份信息造假和隐瞒的情况？”

“并没有。我专业外语翻译。学习法医学知识是巧合。”

那位大夫点了点头，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那么叶小姐觉得，黄元明先生就是这起连环虐杀案的真凶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觉得不太可能。能够虐杀那么多受害者的人，一定是狡猾多智，心志坚定，手段残忍的人。但是我觉得这些条件，黄元明都不符合。比起杀人犯，他更像是一个偏爱嘴炮，见谁怼谁的喷子。”

“是吗？既然黄元明犯罪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叶小姐觉得你们之中的另外一个死者，陈凯是杀人狂魔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是陈凯。”

“为什么？据我所知，陈凯是你们当中，身体最强壮，身高最高的一个。并且他还照搬了那个三岁小孩子被虐杀的手法，杀掉了雕刻家黄元明。这足以说明他很残忍，陷害你们的手段也很狡猾。不是吗？你为什么觉得他不是杀人真凶呢？”

“他太笨了。我敢说，如果是他作案的话，应该会留下很多足以让调查员确定真凶就是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