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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
张源清与萤勾双掌相对而坐,十指相扣。 萤勾周身萦绕着猩红霸道的真气,他面露痛苦之色,心中已是天人交战。 由于她修炼功法的缘故,随着杀人越多,功力越高,那隐藏其中的凶戾之气不断侵蚀她的心神,似乎要将她彻底变成只为杀戮而生的兵器。 张源清原本想着以神照功至高道家心法将其化解,但萤勾体内真气却十分排外,导致她几次想要修炼神照功都功亏一篑。 甚至几乎无法再压制心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杀意,接近癫狂。 迫不得已将臣才带着萤勾他们寻找张源清,只有他身上那至精至纯,至高无上的道家心法才能中和萤勾体内的无穷杀气。 二人运转心法,以手臂作为乔梁。 萤勾将体内真气输送至张源清体内,借助他的内力化解后再运回体内。 如此循环往复,极为耗费真气。 但效果却十分显著。 可今日却不同以往,萤勾喝醉了酒像个顽皮的孩子,身子忍不住的想往张源清身上贴。 萤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桃红色的眼眸带着几分迷离,脸上露出痴痴的微笑。 扭了扭身子,娇嗔道:“你抓着我搞什么,快放开,我要抱抱~” 张源清一惊,险些行岔了气,见鬼似的看着萤勾:“你口音怎么变了?”萤勾见挣脱不开张源清的手,急得大喊大叫,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踢腾着,香软白嫩的脚丫一下踹到了张源清脸上。 发出一阵银铃悦耳的笑声。 “咯咯咯,踢你。”
张源清脸一虎,凶了她一声:“别闹。”
谁知萤勾完全像个幼童一般眼泪氤氲在眼眶,气呼呼地撅着嘴,像只嘴里塞满坚果的松鼠一样看着他。 委屈巴巴的,脸颊忽然羞红着靠近张源清胸前低声说道:“我想尿尿。”
张源清如遭雷击,一下傻了。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他急了,他很急。 一道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突然有些害怕明天的到来。 萤勾第二天醒了,知道后不会杀了我吧… 谁知萤勾突然破涕为笑,做了个鬼脸,抬起一只白皙玉润的脚丫蹬在了张源清脸上。 一只嫩笋尖似的玉珍珠捅进了张源清鼻孔,将他头逼得后仰。 “略略略,让你欺负我,踢你踢你。”
如此良辰美景,有的人在嬉戏玩闹。 而有的人已经在想明天摆什么姿势死的体面些。 人与人的悲欢真的并不共通。 ———— 翌日。 将臣来找张源清。 张源清忽然问道:“对了,你们怎么来洛阳了?朱温这么放心让你们走?”
将臣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一抹妖娆的倩影背对着他,露出白嫩如雪的肌肤,柔软的腰肢上一圈红色的纹身,似乎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朱温可管不了我们,反正我的研究已经完成,他对我来说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了,想走就走喽。”
“能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也只有你了。”
张源清讶然失笑,这么说朱温倒是成了冤大头。
“切,懒得跟你计较。”将臣纤纤玉手撩起耳边垂落的发丝,冲他抛了个白眼。 “对了,这几日你不在,我也创造了一门内功,本来想叫《我好恨啊我要杀了你功》或者《有没有人再爱我一次功》的,结果朱友珪那小子觉得不好听,就改叫《九幽玄天神功》了。”
将臣直起身来,变戏法般的从怀中掏出两本秘笈。 张源清从将臣手中接过,从那纸张上还能感受到将臣身上那芳香的温热。 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九幽玄天神功”几个大字。 上卷九幽,下卷玄天。 一看就是将臣的字。 “可这门内功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却还有瑕疵,赏你给掌掌眼吧。”
张源清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那神照功你还留着吧?”
将臣突然神色一变,捂着胸口连跳了几步,“你想干嘛,它是我的。”
将臣随即又气势汹汹的戳着张源清的胸口,十分强势的说道:“我告诉你,它现在在我这里待的很好,它不想跟你回去。”
“我还没研究透呢,等什么时候研究透了就还给你是了。”
将臣扭过头,抱着胸,撅起小嘴小声嘟囔着。 张源清轻笑一声,摆了摆手:“算啦,你喜欢那就送你好了。”
“切,谁稀罕似的,你要我现在就给你好了。”
话虽这么说,但将臣却丝毫没有要还的意思。 “别别别,它是你的了,送你了好吧。”
“哼~” … 此时,张源清房间里。 一具曼妙胴体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睡相不老实的将被子蹬了下去,露出大片白花花的春光。 萤勾皱着眉头苏醒,只觉头痛欲裂。 她爬起来,看着身上脱得只剩小衣的自己,大脑一时宕机。 “额这是咋咧?”
忽然,昨晚贪杯后的事如潮水般从脑海中涌现。 记忆中,那个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张源清的自己。 那个像个小孩子一样一个劲的说“亲亲抱抱”的自己… 那个将脚丫子蹬在人家脸上,不知春光乍泄,还一个劲的嬉笑的自己… 萤勾脸上瞬间爬上一抹嫣红。 “这是额?”
萤勾忽然摇头,神色愈发坚定起来。 “不可能,那不是额,额…反正不是额。”
想着想着,萤勾逐渐恼羞成怒,气呼呼地穿上衣裳,一脚踹飞房门。 “张!源!清!”
“你给额出来,额要杀了你!”
别院里,正在研究《九幽玄天神功》的张源清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扭头一看,萤勾俏脸羞红,一脸杀意的盯着自己,顿时寒毛乍起。 “早…上好啊。”
萤勾脸色铁青,绣鞋里一双嫩白的脚丫抠着地面,内心极不平静。 “你,昨晚,对额做甚了?”
张源清一愣,脱口而出:“昨晚不是你非礼我吗?”
此话一出,张源清暗道一声坏了。 糊涂啊! 萤勾果真恼羞成怒,身上泛起遏制不住的猩红真气。 “额杀了你!”
张源清急忙说道:“可使不得啊,你难道不记得是谁当初从走火入魔的边缘把你救回来了吗?”
“难道你忘了我每个深夜为你化解杀意耗费真气了吗?”
“难道你忘了我平日里对你好了吗?”
“额不管,你对我这么好,额也要杀你。”
萤勾说着,直接朝张源清扑了过来。 “别打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