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投胎,一定要慎重啊。”
从好朋友的语气里,敏锐的佟桦察觉出了什么,她微微一怔,喝了口咖啡,听舒然继续说道——“遇见对你好的人容易,但待你如初的人却很少。”
舒然虽面带笑意,但语带伤感,“我们一定要跟自己非常喜欢的人结婚,一点点喜欢是不够的,这一点点喜欢不足以抵岁月漫长。”
“舒然。”
佟桦敏感地问,“是不是肖哲对你不好?他怎么你了?”
舒然胸口一酸,避开她目光,喝了口咖啡,以平复情绪。“我削他!”
佟桦看到好友眼中的泪花,她生气不已,“他婚礼上怎么跟你承诺的?他说他要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宠你的!他做什么了?!”
话音落下的时候,她无意间看到了好朋友脖子上的掐痕,佟桦震惊地瞪大眼睛——“舒然,他打你了?!他掐你脖子了吗?!”
舒然鼻尖一酸,难过不已,又尴尬地看了看四周。佟桦也意识到这是公共场合,于是尽管气不打一处来,还是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然在这座城市没有亲人,佟桦就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受了委屈以后,在好朋友的追问下,也忍不住向她倾诉,肖哲婚前婚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尤其是换了新的工作,工资涨了以后,更加早出晚归……佟桦听了好友的倾诉,她非常生气,“肖哲跳槽君誉集团了?就因为涨了一万块钱工资?眼睛就长到头顶了?他以为自己是个大老板呢?他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啊?!”
“他是十进二被挑进去的,确实有优越感。”
舒然字里行间透着焦虑,“我感觉怀孕生孩子,让我跟这个世界脱轨了,与他的距离越来越大。”
“这是错觉。”
佟桦说,“你不要否认自己,曾经在记者圈,你可是有很大晋升机会的。”
“其实真正的矛盾,可能还是因为他妈妈要过来帮忙带孩子。”
舒然明显瘦了,叹了口气,“说是请阿姨带会比较贵,但是跟阿姨更好沟通啊,跟婆婆很多话都不能明着说。”
“婆媳关系本就是千古大难题。”
佟桦对她说道,“依我看啊,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肖哲他自己,婆媳处不好,他有很大的责任!这个中间人没有做好,我改天碰到一定削他!”
“桦桦。”
舒然有点提不起兴趣,看上去很疲倦,“你怎么样啊?我们这恋爱长跑多年的,结婚还一大堆问题呢,你这闪婚到底靠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