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什么时候开始,你们可以说了算!”
“但是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方式结束,你们说了不算!”
叶双双一句话直接就摆明了态度。“双双仙子的意思是还要继续了?”
林天问道。而太庚眼中也闪过一丝杀机!区区一个天仙就敢如此嚣张了?而不远处,神玄和一众追随者同样在饮茶。“少主,去求和,这虽然是十脉的事情,但是还是会伤了太一仙门的面子。”
一个老者问道。“这你就不懂了,求和是假,试探是真!”
“怎么说?”
“如果对方答应求和,说明对方也就那样了,那么直接杀了便是!”
“如果对方不罢休呢?”
“那么说明,对方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对方明知道十脉是我太一仙门养的狗,还敢下手,就说明对方有所依仗,起码也和我们太一仙门能够搬一下手腕了。”
“那么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懒得再去理会了。”
神玄开口道,他并非鲁莽之辈,做事自有大宗风范,考虑问题也与其他人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没必要谈和!”
叶双双一句话,顿时让天地都为之变色了一般。太过霸道和傲气了。“已经开始了,那便不死不休!”
“或者,你可以现在就动手,看看是今日我们谁能够活着走出去!”
叶双双冷冷的看着林天和太庚。即便面对林天这个界主,即便面对太庚这样的半步万气境,叶双双也未露出半点胆怯!“走吧。”
林天叹息一声。他只是来当和事佬的,不想太过深陷,也不敢太过深陷进去。因为一旦陷进去,那就是要命的!而太庚虽然窝火,但是想到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冒出一位高手将他击毙。所以他最后还是隐忍了。“兄弟,你们十脉好像也不怎么样了嘛。”
瑶山看向了刚刚才赶到的许平等人。这句话让许平和林昌两个人脸上一阵难看。而在远处的神玄也缓缓起身。“走吧,不用出手杀人了。”
神玄见识到了叶双双的强硬,自然也知道了答案。“通知太乙,撤了吧。”
神玄留下这句话。实际上来的,不只是太庚,还有神玄和太乙。很快在大泽界的一处大山深处,神玄缓缓睁开了双目,因为太乙已经来了。“你把太庚留在身边到底做什么?”
太乙开口问道。“自然不可能是保护他!”
“对方不杀他,肯定是有理由的。”
神玄叹息一声。“你相信他?”
太乙诧异的开口道。因为之前神玄表现的意思就是一直就不相信太庚。“肯定不会是他。”
神玄看了一眼太乙。“尸体我检查过了,死的蹊跷!”
“而且那百战天仙当时怕是故意嫁祸他的。”
“你不会真以为,太一仙门会被这小小的伎俩给蒙蔽了吧?”
“那你怀疑谁?”
太乙眉头一蹙。“瑶家的人!”
神玄再次冷笑道。“瑶家的人?”
“瑶家我试探过了,无论是瑶山,还是其他人!”
“那个瑶家的前辈呢?”
“那个阳实吗?”
太乙蹙眉。“瑶山没有那么傻,很多事情不方便得罪人和处理的事情,都可以推给这个所谓的前辈,其实就是个故意的挡箭牌。”
太乙开口道。“这倒也说的通。”
神玄也认为在理。这些都是一些大家族惯用的小伎俩了。“你留他们在身边,是想引出背后的人?”
太乙再次问道。“万古天庭要封仙!”
“肯定是在布局了,如今火夫,还有一个铁匠也出现这里了。”
“还有那个藏剑山庄庄主,现在也摸不清到底是谁的人了。”
神玄缓缓开口道。事情很复杂,有时候大家相互渗透,根本分不清敌我。“这个人得死!”
太乙忽然杀机凛然的开口道。“哦?”
“万一杀你十脉真的和他无关呢?”
“宁杀错,不可放过!”
太乙开口道。“而且,你敢赌吗?”
“赌他不是万古天庭的人?”
“他只是一个人,没有背后任何势力支持,是如何凝练出封天的?”
太乙提出了疑惑。这个疑问无疑就是说,藏剑山庄庄主是万古天庭的人。“这点倒是,这也是为何太一仙门始终没有动他的原因!”
“那件事情办妥了吗?”
神玄再次问道。“启国一亿三千万人口,刚刚已经全死了!”
太乙开口道。“尸体都处理好了吧?”
“处理干净了,而且人也引过去了,到时候万古天庭的虚道子只要过去,那么人就会是他的!”
“哈哈哈,好!”
“万古天庭的虚道子,因为一个女子,屠杀一个大国,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怕是整个中央圣域都得沸腾了。”
“到时候,口诛笔伐,尤其是礼教和字宗到时候怕是会闹得整个摩诃大宇人尽皆知!”
“这脏水,万古天庭是洗不干净了。”
神玄冷笑道。“我虽然做的干净,但是也怕人查!”
“你真以为礼教和字宗会查?”
“那一群人,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比你我内心黑暗肮脏的多了。”
“你太小看文与字的杀伤力了!”
神玄冷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始终讨厌李太白的原因,这个人从来不来明的。”
“只要没人搅局,等葬天岛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收网了。”
“一旦收网,那么万古天庭将崩!”
神玄已经说出了整个三教九流的一些计划了。整个摩诃大宇怕是都要沸腾了,或者说,整个摩诃大宇都要陷入战乱之中了。“我始终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一致对外!”
“难道像你们葬仙星,被慢慢渗透?”
“你们葬仙星如今已经彻底被掌控了,难道不是吗?”
“你们为什么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那都是因为背后”“哇!”
神玄猛地一口鲜血喷出!而太乙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了。“不可说,不能说!”
神玄显然是知道什么的,但是他说不出口,因为刚刚要说出口,就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