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体王野被运了过来了。此刻王野双目涣散,整个人痴呆了一般,眼中无神,甚至连人都不认识了。此刻的他看着所有人,仿佛不认识了一般。“这丢的还不是一个魂呐。”
太小爷开口道。他这话一开口,其实就点中要害了。看似是丢了一缕,但是丢的其实不止一个魂。其实起初,天蚀圣地那边的灰发道主并没有开口。但是此刻太子爷这句话一出口,就让他开口了。“让他招吧。”
既然天蚀圣地的道主发话了,那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是陈老都对太小爷都有些刮目先看了。“你真会?”
陈老愕然道。因为其实就连他都没有看出问题所在。“我不会,难道你会呀?”
太子爷呛声道。“好好,好,你来。”
陈老决定不说话了,不然非气死在这里不可。一般人哪里敢这么跟他说话?但是太子爷一张嘴完全肆无忌惮。而此刻王野坐在撵驾之中,那撵驾金碧辉煌的,看着十分的豪华和气派。“来人把他起开,找一口朱红色的棺材过来。”
太子爷小手一挥。“嗯?”
“这又是为何?”
“他不是没死吗?”
陈老还是没忍住。“你教我啊?”
“那我走?”
太子爷再次呛声道。陈老气的胡子乱颤,但还是没有说话了。“去安排。”
陈老眉头一皱。天蚀圣地那边动作很快很快就找来了一个棺材。而且也是朱红色的。“你们让开。”
太子爷踩着阶梯,直接踏上了撵驾。这一次没有人问他话了。就是陈老都没有开口了。这让天蚀圣地那些负责抬撵驾和守护撵驾的人都有些为难了。而陈老干脆挥挥手,示意其他人让开。让开了之后,只见太子爷大马金刀的往撵驾上一坐,然后翘着二郎腿。其实朱红色的棺材和招魂的确没有半点关系。太子爷纯粹就是眼红人家撵驾了,想要上去坐坐。“人都傻了,还霸占这么好的位子,想得美。”
太子爷内心嘀咕道。然后试试了撵驾,的确很舒服。“接下来呢?”
“让我运个气,施个法!”
“所有人不许打扰我!”
太子爷往撵驾上挤了挤。洛尘则是被陈老请到一边喝茶去了。而太子爷所谓的施法,其实是撵驾舒服,他想要假寐一会儿。反正洛尘也不想那么容易就把招魂完成了,所以太子爷要胡闹,也就放手让太子爷胡闹算了。足足一个时辰!太子爷在撵驾上假寐了一个时辰,所有人就等了他一个时辰。的确,没有人看得东太子爷到底什么路数。所以太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看这架势,似乎的确需要耗费心力,不然也不会需要这么久的时间。但其实太子爷是把神棍的那一套简直给照搬了过来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其他人都看向了陈老,因为只有陈老和太子爷熟悉。“嗯哼,那个,怎么样了?”
“舒服着,不是,谁让你来问我的?”
太子爷瞬间暴跳如雷。“这下子好了本来我刚刚都靠着一点气脉,找到了气息,你给我打断了!”
太子爷直接爆喝道。这让陈老也一愣。顿时让陈老想着,等事情过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孩子!“真的是!”
“换个办法吧。”
太子爷做事的确有些不着调。但是洛尘倒是看着太子爷,有点担忧了。这孩子是越学越坏了。他刚刚虽然在闹,但是居然在王野身上动手脚了。显然是打算将来钳制王野。“点香!”
太子爷一招呼,顿时有人拿香来了。“架祭坛!”
“另外给我找三千童男童女!”
“要这些干嘛?”
“取他们童子尿,每人一滴!”
祭坛在很快就搭好了,三千童男童女也不是事。而且很快,一大瓶童子尿就准备好了。毕竟六千滴也不少了。“把他嘴巴给我撬开!”
太子爷拿着瓶子过去了。“这可使不得!”
陈老脸色一变。“那要救命呢!”
“还是面子重要?”
太子爷开口道。“要不你们先商量商量!”
太子爷说话间,已经拿出了一个道袍,道袍十分的夸大,是黄色的。背后绣着八卦,还有一顶帽子!太子爷一伸手。“要你们来给我穿这衣服。”
“最好是和王野平日里关系较好的。”
“这样,等下魂归来的时候,才能够轻易跟来。”
此刻天蚀圣地那边的人面面相觑。然后一个男子站了出来。“我来吧我平日里和王野师兄。”
“你不行!”
太子爷摆摆手。“你们是听不懂我话的意思?”
“非要我明说?”
“什么叫关系好?”
“肌肤之亲知道吗?”
“懂吗?”
“还要我说的再详”“呜呜呜……”陈老赶忙一把太子爷的嘴巴给捂住了。再说下去可就不得了了。陈老赶紧使了一个眼色。天蚀圣地那边等了很久,许久之后,终于有一个美艳的女子低着头,脸色羞红的走了出来了。她为什么脸色羞红,大家都明白。但是太子爷显然是不满意的。他其实也就是诈一诈。反正有没有完全不影响招魂。“你骗小孩呢?”
“就一个?”
“嗯?”
陈老都愕然了。这下子天蚀圣地炸开锅了。“那不是李师姐吗?”
“她怎么会?”
“她不是冰清玉洁的吗?”
“这?”
天蚀圣地那边显然惊掉了一地下巴。“李师姐可是王归有婚约的!”
“可不是,天蚀圣地那边长老前天才赐下这个婚约,李师姐这段时间可是对王归师弟大献殷勤的!”
天蚀圣地虽然炸锅了。但是太子爷这边显然是想要捅个大篓子的。所以还在等。很是无奈,毕竟救人要紧。接着天蚀圣地那边,零零碎碎,走出来了十几个女子。“丹丹师妹,陈师姐,李小茜……”这下子,天蚀圣地那边,不少男子握着拳头,很恨的看着王野!显然事情闹大了。“你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陈老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