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娥看着他,再想想自家男人,虽然身材也行,但毕竟不是练武之人,没有这么强壮。现在的问题不是强不强壮,是他好久都不碰她了,上次,她都那样了,他竟然把她推下了床,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张月娥伸手摸上了他的肩膀,指尖轻轻落在他的前胸。他的肌肤暖暖的,甚至还有些发热,那体温瞬间就沿着她的指尖流入了她快要干涸的心田,让她内心一阵翻腾。如此孔武有力的男人!男人只着了条亵裤,那个位置早已突兀起来。张月娥看得一清二楚,她呼吸变得急促,脸也开始发烫,心中掀起惊涛巨浪,她还从来没在白日……她差点儿用手捂着眼睛。男人灸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手已经压上了她的胸口。“我忍不住了,先让小爷亲亲。”
张月娥瞬间热烈起来,不再压抑自己,完全释放,疯狂回应着,这些日子,为了爹娘说的那些话,她太委屈自己了,她极力控制自己,可在相公面前还是不落好。既然相公不要她,与其在这虎狼之年忍受空虚寂寞,还不如想咋样就咋样,想要她的男人多得是,姜满金,谁稀罕你!桌上的茶具被清理干净,男人一把抱起她,就将她置于茶桌上……一阵狂风骤雨过后,张月娥只觉得通体舒畅,骨头都酥透了,怪不得这阵子总觉得哪儿都不舒坦,果然,女人还是需要滋润的。张月娥沉浸在刚才的欢悦中,好久没有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了,她意犹未尽……两人耳鬓厮磨着,纠缠了好久,忍不住又去了一家客栈。张月娥本来就似虎狼般,一想到这阵子忍受的那种荒着的贫瘠,她就恨不得把空掉的这些天全补回来。两人疯了似的,客栈的床都快要散架了。“乖乖,这么有料,我要死了!”
她呢喃着。“嘿嘿,可满意否?”
“满意,满意得很……”“妹子够味儿,哥哥再陪你三回合……”两人正乐不思蜀。“砰”一声,原本被拴着的门,活生生被人跺开了。两人皆是吓了一跳,张月娥惊恐地朝门口看去。吴氏,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姜母站在门口,脸上阴云密布,眼神里透着杀气。“啊”她惊叫一声,赶紧扯了衣服将自己遮住。男人慌里慌张地抓着衣服胡乱套上,用手遮住脸,叽里咕噜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古以为,这种事情都是被人所不容的,被人抓住了会被打死的。男人抖着腿说道:“不关我的事儿,是她勾引我的,你们也看到了,是她压着我的。”
姜母闭闭眼,拿起地上的凳子就朝男人扔去,大吼道:“两个贱种,看我不打死你们!”
男人躲过飞来的凳子,双手抱头,不顾一切地往门口冲,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不赶紧溜的话,恐怕走不了了,他可不想被打死。他看都没看床上的张月娥,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吴氏喊道:“捉奸捉双,你们一对狗男女,不能走!”
她拼命拦着,可她哪是男人的对手,男人一把推倒她,一溜烟逃了。吴氏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就追了出去,哪能让他这么轻易跑掉,最起码也得让他拿出些钱来啊!张月娥赶紧穿好衣裳,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咕咚跪在姜母面前:“娘,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姜母愤怒地瞪着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人!你的裤腰带也太松了,是个男人就能把你的裤子扒下来。”
张月娥哀求道:“娘,我错了……”“住口,还不滚回家,你想让人都来看你这副贱样子?”
说完,姜母气得一跺脚,出了屋子。张月娥一路上都在后悔,后悔自己太贪心,不该去客栈,那样就会没事儿。她在外面磨蹭了好久,突然就反应过来,吴氏咋会和婆母在一起的?她敲着脑袋,现在该咋办!咋办啊!张月娥到家的时候,姜勇武和姜满金都已经在家了,显而易见,肯定是婆母叫他们回来,事儿肯定也已经告诉他们了。她“噗通”一声跪下,“爹,娘,相公,我是被人陷害的。”
姜母气愤道:“老大媳妇儿,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陷害你的?腿长在你身上,难不成你是被人扛着去的?”
“有人骗我去的,吴氏突然出现在那儿,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家里人一向讨厌吴氏,吴氏也的确是啥事儿都能做出来的人,赖在她身上,兴许有人信。姜满金怒斥道:“张月娥,吴氏跟你有仇还是有怨,会想出这种阴损的法子陷害你!”
“你还问我?还不是你自己干的好事!”
张月娥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姜勇武忍不了了,开口道:“老大媳妇儿,过去的事儿莫再提,那事儿已经搞清楚了,不是老大的错,你不要混淆视听。”
张月娥一看这招行不通,脑子一转,又想起那间茶楼雅室里有股好闻的香味,闻着浑身轻松,心里又有了主意。她一副想起啥事儿的样子,“对了,迷香,客栈那间屋里有香味,一定是点了迷香,进了屋子,我便迷糊了,自己干了些啥事儿根本不清楚。”
姜满金嫌恶道:“看着恶心,不想听你在这儿胡扯八扯的,你别跪在这儿了。”
正在此时,夏暖暖她俩到了。姜满银知道真相后一脸震惊,大嫂怎能做出这种事儿!张月娥的目光从姜满银脸上掠过,落在夏暖暖脸上,恨得牙痒痒:可恶,真想划花这张脸。夏暖暖淡定地回视她,她不知检点,难道还要怪自己不成?这是又想找托辞吧,真是无可救药!“大嫂,你这样看着我是怎么了?”
夏暖暖问道。“是你吧?是你害我,你已经有了满银,难不成还想霸着满金?”
姜勇武一拍桌子,“胡言乱语,怕不是得了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