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呢。闻着不仅香，放水里出色也很快。我当绣娘这么些年，听都没听说过这样的东西！”

“可不是吗？咱们掌柜的可真有本事，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找出来。就那许家绣坊，是怎么也斗不过咱们绣坊的了！”

这话一出，另一个绣娘可就压低了声音。“你们就没觉得这事儿很古怪吗？咱们用的棉花和那些丝线，包括这染料粉，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咱们在天下绣坊做事这么久，也从来没见掌柜的进过货呀！”

“我都问过郑大嫂跟刘绣娘了，连她们也不知道掌柜的从哪里进的货，实在是太古怪了！”

闻言，众人都惊大了眼。“这该不会，咱们掌柜的会变戏法吧？”

“说什么变戏法？这老话说呀，那山中妖物才最会变物，而且会点石成金。你们说咱们掌柜的……”“咱们掌柜的怎么了？”

看她们凑在一起，是越说越玄乎。恰巧到后院来的刘春芽听见了，就直接打断她们：“你要说我们掌柜的，是山中妖物吗？”

“不不不……我可没那么说！”

这扯舌被人撞到，这些绣娘们个个都很心虚。可刘春芽却很是生气：“你们当真没说？我刚才可都听到了！”

“掌柜的招咱们进来，给咱们这么高的工钱，对咱们也不错。不仅不打不骂，而且处处为我们考虑。可你们呢？东打听西打听，不如你们的愿就说掌柜的是妖物，我看你们是太闲了！”

刘绣娘这一怒斥，可把这些绣娘们给镇住了。其中有个不服气的，便忍不住回嘴。“刘春芽你别以为掌柜的带你出去两回，你就攀了高枝，跟我们不一样了！咱大家都是绣娘，你又耍什么威风？”

“就是，老娘当绣娘这么些年，还没被这么个黄毛丫头给数落过呢！你想咋的，难不成无凭无据的，你还要到掌柜的面前去说嘴吗？”

就算真吵到掌柜的面前去，她们这么多张嘴呢，还会怕一个小丫头？“你……”刘春芽终究岁数不大，不似这些妇人们，能不要脸面。她给气得面红耳赤，也不知如何回嘴。也恰是这时，一声音就轻飘飘的传了来：“看起来，你们很是不服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