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能命令我们之人!”
说完这话,这么些军将都豪爽的饮尽杯中酒,义薄云天的样子。沈南宝是一头雾水,忙站起来道:“我这才初到边疆几日,能得各位将军如此抬爱,真的是受之有愧。若各位将军指的是棉衣同粮草之事,此事的功劳也不是全然在我沈南宝一人,我是不敢居功的。”
沈南宝这一小小女子,不仅不卑不亢,还谦虚有礼,众人就更加钦佩于她。“沈大人,这粮草棉衣确实是都是沈大人的功劳,我们都心里有数,您就别谦让功劳了。”
“是啊沈大人,您就是咱们朝中少有的好官。您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好些当官好多年的混账,也是没办法跟您比。我们军师可真是好福气,能够说到沈大人您这样的好姑娘。”
“其实我们感激大人,是因为大人多次送来边疆的那些良药。若是没有那些好药,我们怕是有半数人今日都不能站在这儿了。更莫说上阵杀敌了。所以我们敬重大人,那都是大人该得的!”
原来这些事情,大家都是知晓的。沈南宝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笑笑:“大家客气了,我身为朝廷命官,是该力所能及的为大伙儿做些事情。再者这些药即便再好,没有赵军医出神入化的医术,怕也是起不了作用。”
就叫她一个人担下这么大的功劳,她可吃不消。“你们两人这是一个送药,一个行医,配合得天衣无缝的,都是有功的。”
看得出来沈南宝跟江未臣一样,是个低调的,秦晋离这才开了口。然后他端起酒杯道:“本王,也敬沈大人和赵军医一杯。”
闻言,赵青柔就赶紧端着酒杯起身。然后和沈南宝一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酒,她们这才双双坐下。这时,秦晋离便道:“沈大人,既然你这不远千里的来到边疆,便就多待些时日再回吧。你是没有见过打仗的,就当开开眼界。”
“啊?”
沈南宝如何都没有想到,秦晋离要留她在边疆,当场一头雾水。“王爷,我来边疆只为护送阿罗姑娘的。如今阿罗姑娘已经安然到达,我怕是就得回去郧州了。下官目前是郧州织造衙门的七品司制。若是离任太久坏了规矩,恐怕要落人口舌啊!”
况且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干嘛要留在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战场开眼界,这位王爷是在说笑吗?“这个简单。”
即便看出沈南宝有些不愿,秦晋离还是挥了挥袖子,一派王者之气。“本王立即便上书朝廷,禀明此事。这样,沈大人便不用为难了。”
“……”秦晋离的话,可真是叫沈南宝为难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得回头瞧了瞧赵青柔,这才壮着胆子开口:“王爷,其实是下官实在是见不得血腥厮杀。下官好歹是个女子,胆小些也不是什么毛病吧?”
这一个叫织造司上上下下,乃至知府衙门,甚至是京都官员都不喜的鬼见愁,居然说自己胆小。看来这说假话不脸红的毛病,也不是那江大军师独有的。他们二人,还当真是夫妇一体啊!故而秦晋离实在是憋不住笑,掩着嘴笑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是这军师不在,本王实在是需要得力助手相助。沈大人就给本王一个薄面,多留半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