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攻击,紧接着一个空翻一记掌风劈了过去,是的,他打算速战速决,凭借他在战场上磨炼出的无往而不胜,又加上熊沙白一直对他的身手很有自信,也许他在炼香方面差强人意,但是自身的硬功夫那可是所向披靡。郭浩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但到底是保护着宁溪公主的安危,想必功夫也不是太差,但是今天他的对手是熊沙白,那么便意味着他将会一败涂地。果然,一个快速的掌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他的面前,这未反应过来,郭浩的整个身子便跟着掌风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与此同时,有一个什么东西在他被摔在地上的同时从怀中飞了出来。紧接着郭浩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见此,熊沙白也并不打算再多做为难,抬脚刚打算从他的身边走过,这时,余光中突然瞥见在他脚边的地上正静静的躺着用布帕包裹着的什么东西,还露出了一角。疑惑之余,弯腰捡起,当看见手中所拾的是何物时,熊沙白本是紧撇着的剑眉骤然舒展开来,因为他手中所捧的正是一直以来费尽心思欲得到的惊灵香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是这香谱如此重要,宁溪公主为何会将如此重要的香谱交给一个侍卫,或者便是这侍卫偷了香谱?熊沙白再次把目光移向躺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缕血迹的郭浩,之后一气呵成的把布帕连同香谱坦然的塞到自己的怀里,大步的离开。洞房花烛夜之后,此时的宁溪公主正娇羞的窝在熊沙白的怀里,还娇羞的唤道:“将军,答应我,以后还要一直这样爱我好不好?”
说完之后,她正要坐起身子看熊沙白,却突然被他一把按住了肩膀,顺便在她的脖颈处啄了一口,柔声柔气的道:“好,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只要公主乖乖听话,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这句话惹来宁溪公主的一阵娇笑,她又安心的靠回了他的怀中,怀中抱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的抚摸着他的皮肤挑逗着。这时,在他身后的熊沙白说话了:“不知公主可还记得在成亲之前我们曾经做过的交易?”
宁溪手指顿了一下,之后继续抚摸着:“记得,自是记得,只要将军同意与我成亲,那么香谱便会双手奉上,可是将军,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我夫妻二人,不分彼此,纵然香谱是在我保管着,但是那也是属于将军的。”
熊沙白立刻道:“一直都传言,香谱在公主的手上,但毕竟谁也没见过真正的香谱,谁人知公主手上的香谱是真是假,今日你我二人既已成亲,何不让为夫看看香谱,好一辩真假?”
宁溪娇嗔着摇了摇头道:“将军大可放心,香谱我早已辩过,自是真的,不过,来日方长,香谱总有一天会属于将军的!”
熊沙白的语气立刻有些急促的问道:“也就是说,公主在戏弄我,说成亲便交香谱一事为假的?现在更不肯将香谱交出?”
“我连女子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将军,难道这还能有假吗!”
想起之前两人的翻云覆雨,宁溪公主娇羞的红了半边脸道:“只是香谱现在可不在我的身上,我已经交给一个我十分信得过的人保管,不过,若是将军答应带我离开这,到将军生活的地方,并且一生只爱我一人,那么香谱就一定是将军的,决不食言。”
“你说什么?”
熊沙白顿时坐不住了,一把将依偎在他身上的宁溪公主推了下去,无比愤怒的道:“你说香谱不在你身上?”
宁溪公主直接被推下了床,顿时摔了一个趔趄,她捂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一边从地上慢腾腾的爬起来,一边抱怨的道:“将军怎地如此激动,不管香谱在不在我的身上,那也是我的,我现在可是你的夫人啊,你……”然而话还未说完,目光所及之处,床上正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那男子正在快速的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宁溪公主的脸色顿时煞白,双眼一阵发黑,双脚下意识的往后退去,颤抖着手指指着那个陌生的男子:“你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本公主的床上,将军呢,将军呢?”
扮作熊沙白的男子已经得知香谱不在宁溪公主的身上,连之前的逢场作戏都懒得再演下去,甚至连话都不想再说一句,直接套上自己的靴子,打算就此离开这房间。宁溪公主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跟她成亲的是这她连认识都不认识的男子?还是说跟她圆房的同样是这个男子?两人在床上的暧昧,在床上体会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竟一切都是假的?前一秒还觉得幸福的冒泡,这一刻无比的恶心,熊沙白呢,她所心仪的熊沙白呢?她心在颤抖,整个身子也都在颤抖,眼见着那陌生男子要走,宁溪公主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又是抓,又是咬:“你这个大胆狗奴才,居然敢亵渎本公主,本公主要让你不得好死。”
陌生男子虽然相貌不如熊沙白,但身形却是和熊沙白相差无几,同样身高马大,宁溪公主一个娇弱的女子在他面前自然是不堪一击,他很轻易的便甩开。回头恶狠狠的斥道:“你这恬不知耻的女人莫要再纠缠,若不是看在你是须臾国公主的份上,我倒真要考虑考虑一刀将你杀了。”
宁溪公主被甩出了老远,她的腰狠狠的撞上了床沿,顿时疼的好一会没爬起来,她不甘心啊,和一个陌生男子成亲便也罢了,没想到连自己的清白之身也被彻底的给毁了,眼看着毁她清白之身的无耻男人将要离开,她双手撑地,正要站起身,突然感觉到手心下有一个异物,她拿起一看,却是一张人皮面具,那人皮面的形状竟是熊沙白……霎时间明白了所有,又急又恼,羞愧的无地自容,拿起一张凳子往正在开门的男子背后狠狠的砸去。那男子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被砸的闷哼了一声,放弃了开门,转过身面对着宁溪公主,顿时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溪公主已经杀红了眼,顺手拿起一个盘子,往桌子上一摔,顺势那男子的方向捅去,恶狠狠的撕心裂肺的吼道:“无耻卑鄙的小人,你玷污了本公主,今天本公主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那男子的脸上也全然没了耐心,呈现出了不耐烦之色,而宁溪公主那尖锐的盘子也顺势捅了过去。此时的宁溪公主本是狰狞憎恶的表情却突然转变为了震惊,她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插在自己腹间的匕首,手中握着的尖锐盘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那男子松开匕首,顺手一推,无任何支撑力的宁溪公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死死的睁大着眼睛。那男子本想转身离开,可走到门边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着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宁溪公主,走到床边抱来一床被子扔在了她身上,之后转身离开。而此时的宁溪公主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缕血迹顺着嘴角缓缓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