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亚楠醒来，段晋洲正靠坐在床头，目光清冽地看着他。他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但他很意外姜亚楠答应他，留下来。他的嘴角浅浅勾着。最近几天心情不好的原因，在睁开眼看到姜亚楠的一瞬，成了什么都不是。“亚楠，醒了？下楼吃点东西？还是再睡会儿？”

姜亚楠很平静，浅浅笑着，语气温柔和善：“早啊，我睡好了的，我去洗漱一下，就给你煮饺子或者馄饨？面条？汤圆？就不喝粥了吧，煮粥费时间，得等它凉，哪天起早一点给你煮粥。”

姜亚楠刚睡醒，眼神还有点点睡意。段晋洲抿嘴，温和道：“出去吃吧。”

“好。”

经过昨天，两人的眼神交流和语言交流明显更随意自在了。也不像之前，多少有点客气。早饭还没吃完，段晋洲就接到小区门卫的电话。说有个姓朱的女士，在门口，说是他的丈母娘。“请问段先生，放她进去吗？”

段晋洲下意识看了眼埋头喝粥的姜亚楠。他面色沉着：“不放。”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放桌上，姜亚楠还认真吃着。“你一会儿去哪里？”

“啊？”

姜亚楠抬头，“我一会儿回去呀，今天没课，我得回去忙招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