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亚楠也不想因此就死纠结这个问题。婚姻里，不能什么事都打破砂锅问到底。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车子下山，三个人吃了火锅，徐彦安和段晋洲有事要谈，问姜亚楠去哪个商场，送她。姜亚楠想了想：“没事，附近也不远，我自己去，你们不用送了。”

徐彦安和段晋洲也没坚持，两个人开车走了。姜亚楠理了理衣服，往几百米远的一个商场去。边走边想起之前那个叫杨慕雪的小姑娘找过她，她便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有没有空出来转转，喝个奶茶，逛逛商场。没想到杨慕雪秒回，直接就答应了，让姜亚楠买好奶茶在商场等着。姜亚楠回了个表情包就收了手机直奔奶茶店。没多久，杨慕雪就来了。她看到姜亚楠心里就有些恨。毕竟陈雨帆为了她，已经进了可是姜亚楠的笑容和言行举止，又让她恨不起来。见到杨慕雪，姜亚楠就热情地把她拉着：“上次你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实在是有事，后面我找你，问你什么事，你也没说。上次你请我吃了饭，今天我也请你吃饭吧！你先陪我去挑一条裙子，然后我们去吃饭怎么样？”

姜亚楠长得漂亮，气质出众，言行举止还那么亲和，为人处世又妥帖，杨慕雪实在是……想恨她，却恨不起来。她喝着奶茶打量姜亚楠：“亚楠姐，你真的好完美。”

跟姜亚楠比起来，她自己就像是黑暗中的老鼠。阴暗，自卑，丑陋。姜亚楠笑：“你说什么胡话啊，我认识你以来，你就爱说话颠三倒四的，怎么又在说我完美了？哪有人完美啊！走吧，买裙子去，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晚上我们吃什么好吃的。”

“嗯。”

杨慕雪低头不言。姜亚楠买东西很快，她本来也没打算挑出朵花来。所以逛了几家店之后，就买了一条白色裙子，下垂感很好，也有束腰和一点点裙摆。裙摆是斜的，腿露着，但穿高跟鞋的话，后摆还能刚好遮住脚鞋子，价格小四位数，跟家里那条差不多，姜亚楠能接受。不过，她还挑了一条同色系的羊毛坎肩，不然会很冷的。全程，杨慕雪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姜亚楠。她虽然是个小网红，粉丝不少，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她却并不光鲜。姜亚楠不一样，姜亚楠发着光。“亚楠姐，你买这个是夏天穿吗？”

杨慕雪看裙子不厚，“最近穿的话，挺冷的诶！”

姜亚楠笑，真诚道：“不是，我明后天要参加一个酒会，得穿。这种裙子就是不适穿，挑场合，一年也就穿两三次。说不定就穿一次，挺烧钱，又不能没有。”

姜亚楠的话，在杨慕雪眼里无疑成了炫耀。在她眼里，姜亚楠是高高在上的，从未接触过泥沼。杨慕雪脸色变了变，偏想拉姜亚楠下凡：“姐，我们去吃路边摊吧，我突然想吃了，麻辣烫，臭豆腐怎么样？你会不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