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段晋洲一口拒绝，“要送医院要死，必须把所有的酒都灌进去。”

段晋洲绝对不会心软，不会轻易同情任何不该同情的人。秦玉典的腿也是被段晋洲弄断，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后半生。姜亚楠想起秦玉典的样子就浑身不适，后背汗毛全都立起。段晋洲不是那么好惹的人。他平常看着气度不凡，优雅出众，说话做事客气又平静。可他的手段坚硬如铁，不给任何人求饶的机会。几箱酒，到最后几乎是半泼半灌，把杨暮雪“埋”了的。姜亚楠知道段晋洲不会心软更不会手软。她不同情杨暮雪，但是她不喜欢血腥暴力的场面。段晋洲起身，拍了拍手：“秦总，你的人，你送去医院。”

他说完，拉着手脚冰凉的姜亚楠，头也不回地走出包间。姜亚楠回头看了一眼，杨暮雪已经在地上瘫着，失去意识，根本动弹不了了。她跟着段晋洲上车，坐到副驾驶缓了好久，都觉得胃里不适。段晋洲把保温杯递给她：“热水，上午接的。”

姜亚楠瞥了一眼杯子，是她之前送他的。姜亚楠接过，喝水：“段晋洲，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暴力的手段治人。”

“以暴制暴，省心有效。”

段晋洲握着方向盘，“那块地皮，也不用要了，稳赔不赚的买卖。”

姜亚楠倒是不懂看地看项目，段晋洲说稳赔不赚，她就相信它稳赔不赚。“那我们是要回去了吗？”

姜亚楠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看段晋洲一眼。段晋洲说：“你对什么项目感兴趣？手上有五十万，想做点哪方面的投资？”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没什么想法。”

姜亚楠眉头皱着，“五十万的话，其实开个店是可以的，要说什么项目，我不太……”段晋洲打着方向盘，生意场上的小白太难带了！“珠宝店？”

他悠悠开口，“刘梦涵家做珠宝的，供货应该不成问题。珠宝基本上是稳赚不赔的行业，怒有没有兴趣？钱留在手上没什么用，要学会钱生钱。”

段晋洲挑眉：“让陆允厉带你去做”“嗯，珠宝我没兴趣，我还是想做点跟姜氏做过的项目有关的生意。”

姜亚楠双手捧着保温杯，看向车窗外，“陆允厉给你的那个戒指……”“戒指在我这里。”

段晋洲语气平淡，“你这性格，还真是一点便宜都不会占别人的。”

段晋洲看着姜亚楠的睫毛，又道：“戒指很好看。”

姜亚楠想起找陆允厉给段晋洲定制戒指，语气淡然：“好看就行，也不是不占人便宜，是再亲密的关系，也需要相互，礼尚往来。”

段晋洲没再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姜亚楠的小腹。她如果怀孕，有了孩子，那他们就不会离婚。但……“没有感情基础的关系，待在一起也只有相敬如宾和淡漠。”

段晋洲把车停在一家餐厅外面，松了安全带，“礼尚往来，是因为关系不够亲密而已，所以保持客气和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