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屈尊降贵给一个村姑斟茶。苏青青望着茶杯，丝毫没有要喝茶的意思。萧远山再次笑了，“怎么？你怕朕在茶水里做手脚啊？”

“咳咳……”苏青青没有否认，“防人之心不可无。”

“哈哈哈，你这女人，确实有些意思，放心吧，这茶水绝对没有做任何手脚，朕既然要跟你当面谈一谈，那朕就不会再去做哪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了。”

“您也知道，上不得台面啊？咳咳咳……”“额……”萧远山脸色尴尬。他自然知道那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但是一个人想要好好活着，总是要用上非常手段的。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的。萧远山挑眉淡淡道，“苏娘子，你不用拿话堵朕，你不在朕这个位置上，你是不会明白朕心中所想的。”

萧远山望着苏青青，淡淡道，“朕坐上这个江山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你可以打听打听，朕也是经历过血雨腥风，才会坐上这个位置的……”“我知道，我听说……您……”苏青青欲言又止。萧远山脸色沉了一下，眼底有些怅然，“看来，你听说朕的过去了？知道朕当初为了上位，亲手杀了自己心爱之人的全族……在你看来，朕必定是那个没有良心的混账男人，对吧？可是……你可曾想过，强者上位，本就是血雨腥风，若我不上位，别人也会成为上位者……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朕不觉得那是错……”“只不过，朕偶尔也会想起来她，朕知道朕愧对与她……”萧远山一双苍老的眸子，暗淡了几分，像是陷入了无边回忆一般，低声跟苏青青说，“当年，她也如你一般青春正盛，就像是一朵清晨绽放的芙蓉花一样……是朕不该骗她，朕……辜负了她，和害了她，所以，朕的后半辈子也总是活在愧疚中，午夜梦回想起她的时候，朕也会心疼难受……”“只是朕没有别的选择，你懂吗？”

萧远山死死盯着苏青青，一字一句说，“就像是朕现在对你的所作所为，也是朕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如此，你能懂朕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