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直接让总组所有成员懵逼。擅自利用内部系统查绝密任务,违反了禁令,基本上下场都是离开总组,并且还有专门的暗部密切监视。一旦被监视者违反任何一条律法,暗部可以先斩后奏!“总组长,这...不合适吧...整个总组成员,加起来也就三万多人,还要让人去保护这个宋常曦,怕是不妥吧。”
谁知,副组长的犹豫,却直接换来了左浩的滔天怒吼,他低吼道:“立刻去做!如果我再看到你脸上的犹豫,自己递交辞呈!”
办公室中的几十人尽皆傻眼。他们又不是傻子。只因为旁边的一道声音,这位铁面猛虎竟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对面的可是一位副组长啊!云州,挂断视频的左浩,鼻尖一滴汗水滴落。沈亦然的一句话,让这位南部总指挥使的心间都在颤抖,那种源自内心的慌乱,让他整个人的目光中都带着惶恐和不安。神王的未婚妻,他们尽然敢缉拿!脑袋特么不想要了啊!看着电话被挂断,副组长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苏鸿艺,命令道:“给你姐打电话,告诉她,沈...沈先生就是个普通人!”
苏鸿艺心里叫苦不迭,谁特么知道会招惹到这种存在啊!5S级绝密人物!这样的人物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嘛?苏鸿艺尽管不愿,但也只能给老姐回电。电话接通,苏鸿艺只能在副组长的注视之下开口说道:“姐,查到了,沈亦然就是个普通人,那个....你查他干嘛啊。”
苏晴雪开口道:“我来我闺蜜公司的时候,正好遇到沈亦然被左总指挥抓了,沈亦然呢,又是我闺蜜未婚妻,非要求我,让我帮帮忙.....”苏晴雪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苏鸿艺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他明显能够感觉到,在苏晴雪说宋常曦求她的时候,办公室中浮现出的杀意!他们没一个是傻子。能够让总组长下令派人保护,宋常曦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们也都清楚,这件事情,就是这通电话引起的!而源头,就是宋常曦求苏晴雪让查沈亦然在哪里的。可事实上,苏晴雪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办明白,宋常曦的意思是,让苏晴雪救沈亦然。“怎么样,晴雪,你弟弟怎么说啊?”
宋常曦办公室中。她非常着急的看着苏晴雪。自从知道了特别行动组的事情之后,她就非常着急,完全没有了上午雷厉风行的风采。“额...我弟弟....什么都没说,他就说沈亦然是个普通人。”
苏晴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这点破事都办不清楚,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他发了信息,让他查沈亦然在哪里。“孙家。”
短短两分钟,苏鸿艺便回了消息。苏晴雪一脸疑惑:“他怎么在孙家?”
他不是应该被左浩带走了吗?“走啊,现在去孙家。”
......“孙家只是一个三流家族,当初沈家大火的时候,孙家作为邀请人员,参加了沈家的宴会。沈家大火之后,孙家吃了沈家的投资公司,但在一年之后,孙家所有产业被狙击,从二流家族沦为三流家族,至此之后,孙家再也没有起来。”
“不仅是孙家,我还查到有苏定国参与的信息。”
孙家坐落在城南一片别墅区,别墅区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差。自从一年前孙家落寞之后,整个家族几乎都陷入了停滞状态,唯有孙家原本的医药产业在勉强运转。“今年的营收对比去年,又降低了百分之二十,在这样下去,我们真的扛不住了,现在希望药业账面上只有两个亿了。”
“大哥,想想办法啊,如果家族在这样下去的话,真的抗不了多久就得从云州消失了,云州是我们的祖籍啊!”
从祖籍城市消失,不仅是丢人的问题了,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别墅客厅内,孙家一众高层议论纷纷,都在商量着现在应该怎么办。孙家老太君坐在家主的位置上,闭目养神。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霎时间,一群人闭嘴。这叫规矩!“我这张老脸,还能为苏家拉点投资,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这一年,老太君拉了不下五个亿的投资,可这依旧都没办法阻拦对方的攻势。“云州商会这群人这是要把我们逼死啊!大不了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我倒要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打压我们!”
孙老太君的大儿子,孙维张咬牙切齿的说道,已经趋近于低吼。沈家的事情,在云州中也算是个禁忌了。这句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沉默不已。沈家当初可是六豪门之首,一夜之间分崩离析,若没有认为原因,肯定没人相信!“老太君,不好了,外面....外面.....外面来了上百位黑衣人,胸口缝金色利剑,尽皆佩戴战刀,杀气腾腾的,已经将我们孙家全部包围了!”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顿时呆住了,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唯有老太君的二儿子这时候反应过来,陡然暴怒道:“混账!我孙家虽然没落了,可也不是他们云州商会能够随便欺辱的人!”
“他们云州商会真以为我们好欺负了吗?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一行人刚一踏出大门,便看见黑压压的一片。所有人身穿黑色风衣,腰佩战刀,胸口出修者金色利剑。“这是...这...特别行动组!”
老太君见多识广,一眼便认出这群人的来历。“敢问诸位,来我孙家有什么事?”
特别行动组出手,不是护人,就是杀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原因。“孙家老太君,可还认识我?”
人群中间裂开一条道路,一位青年,映入所有人的眼中。青年器宇轩昂,风度翩翩,举手投足之间,一股上位者的威势迎面而来。“恕老身眼拙,敢问您是...”孙家老太君看着沈亦然,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可她又总感觉似乎在那里见过对方,很熟悉。“沈家,沈亦然。”
“不知老太君可曾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