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除非是疯了!很快,禹州的官员们就纷纷离开了大唐。而没过多久,秦征就前来面见了楚越。“殿下,您找我?”
“不错!说说这一路上情况吧!”
楚越抬眼看了一眼秦征,继续挥笔在桌案上飞快写着什么。而秦征闻言,当即就将在峡谷内黑衣人劫银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幸好殿下料事如神,提前将箱子里的银子换成了稻草。”
“想必抢走那些箱子的人,在看到里面全是稻草后,那表情一定相当精彩啊!”
闻言,楚越嘴角微勾,随即眼眸一闪。“对了,那么依你看,这次黑衣人和之前从嘉峪关刺杀的那一批……可有相同之处?”
秦征听罢,眉头微微一皱,面上露出一丝迟疑。“哎,这……不好说啊。”
“上次嘉峪关的那次,我们是真正切切交过手的。”
“但是峡谷这次……我们根本没有与对方交手啊!”
“对方只是迅速的切断了我军前后的道路,在箱子得手后,就立刻撤退了。”
“似乎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要与我们正面硬刚的意思。”
“不过,虽然这次没有正面交手,但若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末将倒是觉的这两次背后之人,应该是同一个。”
秦征这话虽然没有指名姓,但是指向已经非常明显了。除了那个张丞相,还能有谁?毕竟一旦楚越再度平定了禹州饥荒,他的太子之位就会越发稳固。这可不是张家愿意看到的。更别说,这次的灾款还是张家出的。用他们的钱去成全楚越,他们岂能甘心?楚越执笔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眼眸一沉。那边峡谷劫银没多久,禹州那边陈桧就接到了朝廷派来钦差的消息,紧接着禹州就大乱。楚越可不信这是什么巧合。八成是张穆林看到了箱子里稻草气急,这才暗中向禹州的陈桧告密,依着陈桧偏激的性子才发生了后面的暴乱……只是州牧府早已经被暴乱的饥民踏空。即便里面曾留下过什么证据,如今也什么不剩了。丞相在禹州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都随着陈桧的自杀而终结了。“啧,这张家的手伸得真够长。”
这一刻,楚越对张家的不满再度上又上升了一层。如果说,以前的楚越想要坐稳太子之位,只是纯纯的想要保命。那如今在经历了禹州暴乱后,楚越的心态也发生了一丝变化。张家为了将他拉下太子之位,竟然不惜致使整个禹州至于水火之中。陈桧固然可恨,可这张家也实在可恶!此刻,楚越生出了要和张家较劲到底的意思。他就是要牢牢霸着这太子之位!只要他活着一天,张家就永远别想肖想这个位置!想拉他下马?想屁吃去吧!想到这里,楚越眼神一冷,随后快速将写好的奏书,折好,交于对面的秦征。“孤已经将峡谷劫银,以及禹州发生的一切事情整理在了这份奏书中。”
“你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份奏书,送到京城,交于陛下手中!”
“是!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