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被学生给孤立了？“不对啊！”

张瑞平忽然抬起头来。“我到底在担心什么？人家李老板身价上亿，怎么可能会来跟我抢教练的位置？他莫非还跟着我一起回去不成？显然不可能的啊！”

“他想教，那就让他教啊，反正学到的是我的学生，那我横竖不亏啊！”

“虽然掉了点面子，可跟收益比起来，这点面子算什么？”

张瑞平忽然想通了，不但想通了，甚至还躺平了，学生都能跟李昊打成一片，我这个教练凭什么不行？想通了之后，张瑞平当真觉得自己是秦始皇摸电线——嬴麻了。张瑞平立刻觉得自己的自信又回来了，走到了李昊身边，朝那些叽叽喳喳的学生大吼道：“吵什么吵？想请教李老板问题，就给老子安静下来！”

“？？”

这下轮到李昊愣住了，这小张怎么回事？张瑞平却朝李昊情真意切地道：“李老板，我要向您道歉！我太狭隘了，居然以为你要来抢我的教练位置，可您这样有钱的老板，怎么可能会在乎区区一个教练位置？”

“您只是单纯地想要帮我们而已，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向您道歉！您尽情地教！我来帮您看管秩序！”

“不是，你这转变也忒快了吧？”

李昊目瞪口呆。终于知道牛有德怎么输的了，论不要脸小张这老逼登简直是无敌啊！本来李昊是看张瑞平这老逼登对好学生殷勤，却对差学生爱理不理，才想杀杀他这股不正之风。结果他刀子才举起来，这张瑞平就躺下了？不但不跟自己较劲，还主动来舔自己？那他还玩个什么劲？李昊瞬间失去兴致，一脸郁闷地想要离开，可奈何张瑞平的学生都吃了甜头，纷纷哀求李昊帮忙。偏偏李昊之前做足了好人派头，还真不好拒绝，只能坐下来继续指导，直到他的所有游泳经验都快榨干，实在没东西教了，这才被这些学生放过。“感谢！感谢李老板！”

看着张瑞平朝自己点头哈腰感谢自己的模样，李昊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这就是网友的绝招吗？真是威力无穷啊，这张瑞平一躺下，直接给自己整不想玩了。“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说躺平是对付资本家最好的手段！网友果然有大智慧啊！”

看着李昊被张瑞平不断感谢，远处的叶雯洁和常威脸上写满了自豪。不愧是自己的老板，连专业的教练都自愧不如！李昊一时的心血来潮，不但让张瑞平躺平，也让他的学生发现李昊确实有几把刷子。以至于之后的几天，这些学生动不动就跑来询问李昊。一开始李昊还尽心解答，可没多久就失去了新鲜劲，直接回家享受了几天没有系统的日子。一直到拆了绷带，彻底恢复后，这才重新回到游泳馆。“李老师！”

“李老师早上好啊！”

“李老师回来啦？”

“李老师伤好了吗？”

一路上，张瑞平的学生纷纷朝李昊打招呼。张瑞平看见李昊也是笑眯眯道：“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李老师给盼来了，这些学生可是想你想得很呢！什么时候再来教导教导他们？”

“没空！我要训练了！”

面对张瑞平这个不要脸的老逼登，李昊只想敬而远之。张瑞平顿时一脸遗憾，经过李昊的一番教导，他的学生平均水平至少提升了三成，比请那些什么金牌教练划算多了，还不要钱。“可惜了，白女票双赢的机会总是那么短暂。”

张瑞平心中感叹。“不过他都破了世界纪录，还要训练什么？不可能游泳也能破世界纪录吧？”

张瑞平本来是不信的。可一想到这几天李昊比他更受学生的欢迎，纠结一番还是忍不住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