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悬崖太陡峭,也挺高,飞上去很消耗灵力,上面布置了重重阵法,赵掌门还是别让这小孩儿跟上 ,就让他在这里等着 。”
李睿达看着这里 ,很久没从这里进入过了。“掌门,思淼会躲好,等您。”
王思淼十分懂事的样子,李睿达 忍不住摸头 。“你小心点儿 。”
赵鑫跟着李睿达往悬崖上面飞 ,之后在阵法里走了好久 ,才站在一处隐蔽的山峰上。“赵掌门,你现在这里 等一会儿 ,我去看看师尊此时有没有守在师弟身边。”
赵鑫此时隐蔽丛林中,警惕的看着四周 。李睿达到师弟住的地方,看到门外守着一外门弟子。“李师兄,峰主下令,不让任何人进入。”
外门弟子此时挡着门,心中却希望不要为难他。“我师尊可在里面。”
李睿达此时捏醉一颗幻梦丹,在外门弟子没注意时,撒到他衣服上。“峰主去正峰议事。”
外门弟子庆幸,这位内门天骄没有为难他 。“那你好好守着 千万 别让任何人进 。”
李睿达头也不回的离开 ,快速飞到后山。“赵掌门,可以出来了。”
赵鑫跟着李睿达一直到那屋外,那外门弟子此时已经神色迷茫,呆呆的。“得快点一会药劲散了,就会被发现。”
李睿达推开门,引赵鑫进入,然后又关上门,向另一边放床塌的隔间走过去,没人,又赶紧到另一边书房走去,也没有。“奇怪,难道师弟醒了跑出去了,赵掌门此地不宜久待,快走。”
李睿达此时隐隐不安,当他打开房间门时,数道目光看着他们。“李睿达是你对外门弟子下的药。”
吴子濯恼怒的声音低沉,将一颗丹药捏碎化粉,撒在外门弟子身上。“弟子拜见老祖,掌门,峰主。”
外门弟子行礼时,那压抑的气氛,让他理智清醒,便将李师兄的一言一行说出。“你可以离开了。”
掌门看着那外门弟子快速离开后,便看着李睿达身后的人。“李师侄,怎可擅自带外人进来 ,也不事告知师伯一声。”
孙琰此时感觉不到屋内还有别的气息,是吴君阳不在屋中,还是出事了。“平日不是喜欢谨言慎行,学了不少礼仪吗?如今是想学为师目中无人的样子吗?”
吴子濯因为他受伤后,情绪上一直控制不住。“师弟,别气恼,还是进去看看君阳还在不在屋中。”
李睿达赶紧退到一边,赵鑫也从屋子出来。“李睿达,你究竟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师弟不在 ?”
吴子濯此时脑中乱想了许多 ,担心李睿达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内线。“徒弟不知师弟去了何处。”
孙琰也认出了赵鑫是青木宗掌门,心中担心吴子濯一时气恼,废了李睿达的修为。“ 吴师弟,你先去找吴君阳。”
吴子濯离开,在万药峰周围寻找。“李睿达那你带一个外人来干什么?难不成你是其他宗门的内线。”
两位老祖也离开万药峰,用神识盯着看宗门中有什么异常 。“掌门师伯,弟子用愿立下天道誓言,弟子不是其他宗门内线,若是虚言一句,便心魔噬魂。”
李睿达发过誓言后,孙琰便让执法峰峰主将他带走,按门规惩罚。“不知青木宗掌门潜入我金凤宗,蛊惑我宗天骄,有何目的?”
“孙掌门,收留我青木宗核心弟子,心中万分感激,只是来看他究竟缺失多少记忆,连宗门师尊都忘了,再去恳请掌门还人。”
突然间天空黑云涌动 ,雷声轰鸣 。屋内白雾弥漫 ,出现异像蓝色冰花。两位老祖此时再次出现,吴子濯也赶了过分。“这是在筑基气息,看来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不知什么手段隐藏了起来。”
两日后异像消散,守在门外的众人,也一起进入。“奇怪了,君阳并没有苏醒 ,又是如何筑基的 ,引发异像的。”
“不愧是我金凤宗天骄。两位老祖一查看,内伤依然没有恢复,可明明已经筑基了。“奇怪了,这究竟是之前内伤没有恢复,还是筑基时又受伤了。”
“体内疗伤丹药力并没有散入筋脉,应该是带伤筑基。”
两位老祖合力用灵力为他治内伤。“这居然没用,难道等他自己恢复。”
“老祖,君阳亲自炼的疗伤丹药药效比较强,也许有用。”
孙琰此时从储物袋拿出那闻起来苦涩的丹药,用灵力包裹弄碎给他服下。两位老祖亲自运行灵力,观察着疗伤丹的药力,果然修复了受损的筋脉。“赵掌门,还不离开吗?”
孙琰之前因为异像一时间没有驱赶 ,此时看着他那激动,担当的神色,看来君阳真的是青木宗核心弟子。要在他苏醒前,将人赶走,都成了金凤宗的天骄了,不可能将人还回去。“杨云溪是本尊徒弟,他父母在边境抵御邪魔时殉落。他是荣耀弟子后代,更是青木宗未来掌门,本尊待他如亲子,有谁会丢下亲子离开。你们就不能,让他苏醒后自己选择。”
赵鑫此时决对不会轻易离开,孙琰本想亲自动手,可老祖却阻止了。“金凤宗的战力,在十大宗门居于首位,而青木宗,自从长安闭死关后,已经快要被别的小宗门挤下去。君阳的天赋不应该被困在青木宗,你还是现在离开,别让君阳为难。”
金凤宗老祖,此时并不希望两宗闹僵。“老祖,你们不能仗势欺人 ,我宁愿杨云溪一生平凡,安稳,也不愿他争执冒险。”
赵鑫目光执着,要不是一位老祖拦着,另一位老祖便将人用灵力扔出宗门。“平凡,安稳,你觉得君阳回青木宗真的可以在你的保护下安稳一生,如今青木宗长老叛变,一部分未叛变的已经被关起来了。本尊不可能在此时让你带君阳回青木宗。让君阳留下,金凤宗可以助青木宗度过劫难。难道你为了一个核心弟子,而牺牲那些忠心为宗门的门人。”
赵鑫依然停留在青木宗叛变的事中,至于久之后金凤宗老祖所言一个没听进去。“怎么,你不信,这是金凤宗弟子传回的信。”
一枚玉筒落到赵鑫手中,原来并不是金凤宗弟子先得知青木宗叛变的是,而是排在第九,离青木宗三百里外的青岩宗弟子向各宗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