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羲回到办公室，程墨正等着他。“羲少，你让我调查的王新和韩敏有消息了，他们都参与过贩卖非凡的客户信息，跟雷刚是一条线上的，钱都打到了两个人的海外账户上了。”

程墨把收集到的资料放到了盛明羲的面前。“还有一件事，羲少记不记得有一次雷刚开房被偷拍，那个女的还被误会是陆小姐，现在那个女的查到了，是邓瑶，她是雷刚的地下情人。她有一个邮箱，专门用来跟买家联系用的。”

盛明羲脸色冷凝。“你继续查，看能查到买主吗？特别是邓瑶在分公司的时候，她最后的邮件是发给谁的？”

“羲少怀疑分公司也有他们的人？”

“不是怀疑，是一定有。”

像盛通这种靠技术支撑的企业，一定是这些人眼里的肥肉。“哦，对了，我还查到邓瑶生前最后一个电话是冯超打给她的。”

“这么说邓瑶的死跟冯超有关？”

盛明羲冷眸微眯。冯超，你到底要干什么？“有这个可能，我已派人盯紧冯超，他最近跟岳航走得很近。对了，岳航给陆小姐送了个五百万的合约，被陆小姐拒绝了。”

“我知道了。”

盛明羲在非凡也有自己的眼线，比程墨的消息更快一步。“羲少，我觉得陆小姐根本配不上你，你既然决定放手，就要彻底一些，这样对大家都好。”

程墨说道。盛明羲点头。很多事他不是不明白，但明白和能做到是两回事。……晚上七点半，陆清清和司琪准时来到晴好大酒店。她们走进大厅，看见里面已经来了一些宾客。司琪为陆清清介绍熟悉的客户认识。这时陆清清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她回过头，看见岳航和莫余川走了过来。“清清今天真漂亮啊！”

莫余川想过来给陆清清一个大大的拥抱，却在看见角落里的某人时，及时收回了手臂。岳航也瞥见了坐在角落里悠闲喝茶的盛明羲。“清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莫副总，莫余川。”

岳航说道。“我们认识。”

因为是盛明羲的朋友，陆清清对莫余川的印象还不错。“听说清清又升职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莫余川笑道。“怎么你们的消息都这么灵通？”

司琪打趣道。“当然了，现在关注清清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莫余川瞟了一眼身边的岳航，“你说是吧，岳总？”

岳航腼腆地笑了笑。“我去那边透透气，你们接着聊。”

岳航走到露台，盛明羲正在这里喝茶。“你很会挑地方，这里很安静，既不引人注意，还能把每个人的表现都尽收眼底。”

岳航夸赞道。“你考虑好了吗？把弘扬集团卖给我，我会给你一个相对公道的价格，而且我还可以聘你做弘扬的总裁。”

盛明羲说道。“那其他人呢？你打算怎么办？”

岳航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我最多能留三分之一，以弘扬目前的状况，不需要养那么多人。”

“可他们中大部分人为弘扬工作十年以上，他们把弘扬作为终生依靠，现在被裁掉了，你让他们怎么生活？”

“这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盛明羲说完放下茶杯，起身离开。岳航回过身，眸沉似水。“盛明羲，这次我们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