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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知道,两位与这个人的关系。”
何辉拿出张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上的人就是之前和徐获二人交手的那名追击玩家。
“难道你们的人没有说清楚?”徐获挑眉。
他们追问了追击玩家的身份,圣剑会手册还是那人给的。 “不是不相信两位,不过除了他的同伴外,途中他只和两位接触过。”何辉保持笑容,“两位跟着他也不光是为了道具吧,你们似乎以前打过交道?”
徐获不免带了点笑意,“你们没拿到那件杀人的道具,或者说你们想要的东西。”
“那几个人去政府大楼抢东西,不过政府和玩家组织方面也提前有准备,他们想到的东西可能你们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多半切实在他们身上吧。”
“死伤不少,但东西没拿到?”
不管是道具、药剂还是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政府玩家能找到他们这里,想必异常重要,否则不会追查到这种地步。 玩家能随身携带的东西体积不会太大,转移也不难,能找上他们,证明这些人排查完所有可能后还是没结果,计划已经失败。 “告诉你们原委也可以。”
徐获顿了顿才说:“以前我们有些同伴的死法和被那张纸杀死的情况相似。”
“原来是这样。”
何辉微微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后,上面自动浮现出刚才他们谈话的内容,随后他放下一支笔,“能不能麻烦两位在这张文件上签字,这样我回去才好交差。”
徐获神色冷了下来。 “我知道这样做有些得寸进尺的嫌疑,不过保证了我们谈话的真实性,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
何辉带着歉意说:“009区的情况两位也看到了,轻易付出信任,我们要承担非常大的风险。”
“为什么你们承担风险,要让我们这些不相关的人让步?”
严嘉鱼反问,又看了看那份文件,“游戏里的东西不能乱拿,字不能乱签,这是常识,难道我们轻易付出信任不需要承担风险?”
“你们是仗着人多吗?”
何辉笑了笑,“说笑了,在副本外的地方,没有一击毙命的把握,谁能留住玩家?”
“求证细节,这是我的工作……既然如此,我不打扰两位了。”
他说完就收了东西起身离开,开门之后还将其他玩家送来的谢礼放在了门边。 几分钟后,埋伏在酒店附近的玩家离开了。 严嘉鱼朝窗外看了看,“我感觉就算没签字,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测谎的道具多种多样,这不奇怪。”
徐获道:“我说的也是真话。”
“看看他们送了什么。”
严嘉鱼走到门口,拿出个小玩偶对着箱子照了一圈才打开,里面有不少药剂,还有些009区的特产。
他们显然调查过徐获两人,送的药剂大部分是严嘉鱼喜欢的酸甜口味。 在监控完善的009区这不算什么。 两人平分了药剂。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没有去外面走动,玩家组织成员的大批出动起了效果,首都安全区,至少靠近核心地带的位置没有昨天那么混乱了。 第二天一早,徐获去展览馆那边回收唤醒人偶。 展览馆现在没人处理,他进去先看到了守在人偶旁边的老周。 对方看到他惊疑不定,见朝人偶走去不由有些奇怪。 不过徐获没有触摸人偶,只是拿石子丢在上面。 没过一会儿,有几个人从人偶里出来了,正是迟楠和她的几个同伴,他们都是在三天前那场混战中误入随机副本的。 迟楠先看到了老周,连忙问:“小鹏他们人呢?”老周神色有点悲痛,摇了摇头。 迟楠狠狠攥紧拳头,“那些人都该死!”
他们是出来了,但似乎还有别的玩家待在副本里,徐获用道具尝试了一下想将人偶带走却没能成功。 略作犹豫,他收回了琴弦。 “你也在这里!”
迟楠看到他有点意外,随即又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他把随机副本带来,只怕他们都要死。 “也是他救了我一命。”
老周补充道。
迟楠显然误会了什么,眼神一亮又想上前攀谈,不过这时严嘉鱼从外面走进来,“有人跟上来了。”代表政府以及玩家组织和他们谈判的人是走了,但009区内部本来势力复杂,部分人不动手,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动手,肯定有人持怀疑态度,对两名D级玩家,有人想下黑手并不意外。 不必浪费时间和他们纠缠,徐获准备离开。 不过他还没到门口,唤醒人偶又吐出两个人来,随后主动跳过废墟扑向他。 徐获一手提住它的人偶往道具栏一收,和严嘉鱼先后启用了车票。 两人出现在车站,一进去首先闻到的就是浓重的血腥味,宽敞的车站地面淌满了鲜血,几个瘦骨嶙峋的玩家蹲在另一边疯狂进食,被他们抓着的人已经看不出原样,地上散落了不少破碎的内脏。 听到声音,几人同时回头,一边咀嚼一边用凸出的眼珠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杀了人,没抢到车票吗?”
徐获问道。
几人眼睛冒光,完全不在意他说什么,虽然还保留着人的外形,但看到同为人的他嘴角却流出了涎液。 没救了。 “不管是不是吃人玩家,开始吃人就不再是正常人了。”严嘉鱼拿起降魔杵,“超度他们吧。”
赶在列车来之前,两人联手解决了这几个失去理智的玩家,过程比较暴力,有两个都被严嘉鱼打变了形,不过完了之后她又将尸体摆好盖了层白布上去。 处理完这些,两人都不太想说话,沉默地上了车。 列车上人不少,气氛不错,还有人在过道里说笑,不过看到衣服鞋子上全是血的徐获和严嘉鱼,一时有些冷场。 严嘉鱼先道:“我去下洗手间。”
徐获则找位置坐下。 没一会儿车厢里又缓和过来,有几个年轻玩家凑在一起打牌,后座一名女玩家在织毛线,她后边是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