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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重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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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赶到这里,看到白月涯,只是动了动嘴,却欲言又止。对于之前被无音控制的事情,他清楚的记得,可是他已经无可奈何,只有站在这里等着雪无伤归来,给雪无伤一个交待。若是没有雪无伤这一层关系,或许,他已经自刎谢罪了。两天后的中午时分,两个人终于迎来了一个人——雪无伤。当雪无伤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白月涯兴奋的都快要哭了,他一直相信,他家殿下,不会有事。看到雪无伤一身的风尘仆仆,锦荣华服被水浸湿,满身泥土的气息,他多多少少也猜的出来,殿下他这两天应该受了很多折磨吧?“殿下,您这是.......”白月涯上前,有些忧心。雪无伤目光黯淡,他第一眼看到的是青羽枫,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憔悴,却难掩盖世风华。看到青羽枫,他没有预期般的愤怒,没有预期般的生气,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迈步朝山下走去。青羽枫跪在他的面前,路经青羽枫身边时,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起来吧。”

三个字而已。虽然声音略显暗哑,可听到青羽枫的耳里,总觉得有些心刺似的疼。他们不知道雪无伤在崖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何雪无伤没有把沐月舞带回来,而是只身一人出现.......回到凤城城外的时候,白月涯收到消息,无音已经撤兵离开了,当日熙攘热闹繁华的凤城,如今却变成了一座空城。正如沐月舞所想那般,她找到了青羽枫,将青羽枫安安全全的带了回来,只是她却不曾料到,她的结局,会是这般。有的时候便是这样,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当白月涯将这一消息报告给雪无伤的时候,雪无伤什么表情也没有,不惊不喜,不悲不伤,好似早已料到了一样。“殿下,您说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无音终于离开西陵大陆了。”

白月涯在一旁笑着说道。雪无伤正在收拾东西,听他这么一说,看了他一眼。随即脸色一沉,“再让本座听到‘好消息’三个字,你就立马消失在本座眼前。”

白月涯吓了一跳,“殿下.......”是他说错什么了吗?青羽枫立在一边,自从回来了帐篷,便没有说过一个字,而雪无伤也没有问他任何事情。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豁然间再次跪在了雪无伤的跟前,“师父,请您责罚弟子。”

雪无伤正在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没你的事。”

青羽枫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内心更是万分愧疚,若不是他要给师父请罪,现在的他,早已在地府了,他不求师父能饶恕他,也不曾奢望他能原谅他,他只是想减轻一些自责,只想让师父惩罚自己一通,而后,他再以自己的方式,一死去给沐月舞赔罪。青羽枫俯首拜在雪无伤的面前,“师父......”雪无伤看也不曾看他,冰冷的声音,犹如不化的晶雪,“若非月舞,本座何以留你到现在?早在本座见你第一眼时,便将你杀了。知道为什么,本座没有杀你么?月舞这次前来凤城,一来是为救你和找血伞,二来是找圣月之链。况且,月舞在临落下悬崖的时候,都可以对你既往不咎,本座自然明白她的用意。这件事,错不在你。无音的手段,本座知道,怪只怪本座不该将血伞交给你,让无音有机可乘,不仅让你受了折磨,还让月舞......”说着,他叹了口气,“罢了,你掺合进来这件事本就是无辜者。月舞救了你,自然把你当成朋友,本座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这件事到此结束。”

青羽枫浑身打颤,堂堂男儿,竟也有如此感动的时候。他都那么做了,沐姑娘居然在关键时刻,还救了他。而师父,竟然以沐姑娘的心思为心思,处处为她考虑。“可如今沐姑娘......”青羽枫提及此事,明显感觉到雪无伤的气势变了,“这件事,你们不要再过问,月舞,不会有事的......”说到不会有事,就连他的心,都跟着凉了。真的不会有事吗?可为什么他在崖底,找了两天一夜,竟然找不到她的身影?他们两个人前后只差了几分钟的时间。想起崖底的一切,他蓦然闭上了眼,绝世容颜敷上一层冰雪般的哀伤,怎么化都化不去。崖底有一汪水潭,他在里面找了又找,却丝毫无所收获,不想错过时间,他上了崖,准备调遣云墨门的人再去崖底寻。没有人知道他在崖底那一天一夜是怎么过来的,他一步一个脚印,恨不得自己多长上一对翅膀,只为了能够找寻她的影子。一次一次的失望,加重了一层又一层的绝望。他始终相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有找到尸体,那她就还活着。上官墨掀帘而进,气势冲冲,“大祭司!”

心急的声音,如此莽撞。雪无伤盯着他。“大祭司,本太子听说月舞掉下断情崖了。”

“所以?”

雪无伤唇角微勾,冷凝的笑,忽然绽放。“月舞都已经掉下悬崖了,大祭司为何还站在这里?”

质问,赤·裸·裸的质问。雪无伤碧眸暗动,妖孽的容颜,如画一样,却偏偏,他的目光,是那么的寒,“你不是也站在这里么?”

上官墨:“.......”“大祭司,本太子是第一时间不知道月舞掉下去了,如果知道的话,本太子一定会在崖底努力搜寻,直到找到她为止。”

“现在也不晚,你为何不去?”

雪无伤冷笑。“本太子想了解完情况,带人下去找,那样效率必定会是一个人的十倍......”上官墨说着,猛然间闭上了嘴。雪无伤的眼神就像是洞察一切,“你尚且也知道多些人多些几率,你认为,本座会把时间都因为自己急功近利而浪费了?”

“大祭司,我.....”“你是想继续耽误本座的时间?”

雪无伤勾唇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冰冷灼灼的眼神,似是一道万丈寒冰,想要将一切都冻结住,毫无温度,冷酷无情。上官墨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雪无伤可不想浪费时间,将一些事情吩咐给白月涯和青羽枫后,自己便消失了。上官墨不甚明白,“大祭司要用什么人去下面找?”

刚才从大祭司吩咐白月涯和青羽枫的话里,他并未听出要调动风王国的军队力量。...白月涯瞥了上官墨一眼,“这个,就不劳三王爷费心了。”

青羽枫早在上官墨进来之时,便起来了。上官墨看着他,问道,“羽枫,你觉不觉得大祭司这个人很奇怪?而且,月舞是为什么掉进悬崖的?”

经过了这件事情,青羽枫的心性虽然不曾改变,但内心愧疚增多,整个人的心情都很低落,说话自然也是闷闷的,“不知,沐姑娘之所以掉落悬崖只因为我.....”“青公子,祭司大人刚才吩咐的话,您忘了吗?”

白月涯在一旁提醒。大祭司说过,这次的事,不准他们再插手,也不准他们再对任何人提起。他不希望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那样如若月舞回来,必定没有安生日子过了。上官墨眼神异样的看看白月涯,又看看青羽枫,“大祭司吩咐了什么?你刚才说月舞是因为什么掉下去的?”

“没什么。”

青羽枫敷衍着,“上官,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们聊。”

说着,他朝外走去。“喂,青羽枫,你把话说清楚啊......”身后上官墨不停的追问。青羽枫倒也耐得住性子,守口如瓶,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是夜,雪无伤便召集了云墨门所有的精·英前往断情崖底。崖底有一片河域,还有一片树林,树林深处,便是一片沼泽。所有的人,开始分成三个区域寻找,雪无伤则是从头开始找起,将沐月舞落下来的时间算准,而后估算了大概的位置,进行寻找。时间兜兜转转,一直到第七天上。雪无伤这几天一直在崖底生活,风餐露宿不说,几乎夜不能眠,刚开始的时候,三天水米未进,白月涯和青羽枫在一旁看着心疼,便劝慰雪无伤吃一些,吃第一顿饭的时候,雪无伤只吃进去了一口,便连着胆汁都吐了出来,没有胃口,吐的比吃的都多。“如今这情况下去也不行啊。”

趁着四下无人,白月涯和青羽枫商议着。虽然说殿下的体质好几天不吃东西都没有事,可一个人在心伤的时候,是极其耗费心神和精力的,这不吃东西哪成。青羽枫皱眉,何尝不担心,“师父的事,从来不允许别人插手,这一次,也不例外。”

“可这样下去,殿下的身子迟早有一天会垮的。这都已经七天了,还没有那个沐月舞的消息,依我看啊,是凶多吉少啊。”

青羽枫一眼扫过去,“只要一天见不到尸体,她就还活在世间一天。”

白月涯摇头苦笑,也没有再说什么。接下来的几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寻找,一直到第十天上,崖底都已经被搜遍了,可谓是挖地三尺,都未曾找到沐月舞,她就像是从这个世间消失了一样。雪无伤办事不一般,心知,沐月舞要么被人带走了,要么就是流落到哪里去了。当下,他便留了一部分人继续在崖底找,而另一部分人则被他撤走,另作安排。此时的西陵大陆,陷入空前的紧张氛围中。众所周知,两大门派云墨门和天灵宗比肩而居,而这两大门派,却在暗中调查着一个人的下落。有一些知情人士透露,云墨门调查人是因为圣主为一个女子失了魂,而天灵宗调查人则是因为这个女子牵念着云墨门的圣主,凌天倾想要用这位女子来牵制云墨门的圣主。真相究竟为何,也只有雪无伤和凌天倾以及一些内部知根知底的人才知道。天灵宗内,黑书生老泪纵横的看着凌天倾,将沐月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凌天倾听言,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心底里对沐月舞有了几分另眼相看。“宗主,属下多谢您派人去寻沐月舞,真的,属下心中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

凌天倾摇摇头,轻轻一笑,“哪有这么多事,再怎么说,沐月舞也是我天灵宗的弟子,而且这次抓住天灵宗的内鬼,也多亏了沐月舞,本宗主派人找她,也是应该的。”

黑书生一愣,“天灵宗的弟子?”

他以为将实情相告与宗主,宗主便不会管沐月舞的死活,而且,也不再重视这个弟子。如今,明知沐月舞和雪无伤关系匪浅,也明知沐月舞当初进来天灵宗是怀揣着其他的目的而来,宗主怎么还会认沐月舞这个弟子?按理来说,应该毫不留情的将她剔除出宗才对。凌天倾自然说道,“嗯,还是天灵宗的弟子。”

“为何?”

“难得遇见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儿,进了天灵宗,怎可轻易让她离去?”

天灵宗内有规定,但凡进入门派之人,只要一日拿不到出师令牌,那她便一日都是这里的弟子。而如果在没有拿到出师令牌,转而投去其他门派,那是有违常理的。西陵大陆,天下大大小小的门派,只要进派者,在每一个门派里都会有记录,若一个人,投入两个门派,是对这两个门派的贬低,而也会间接的引起两个门派的纠纷。这事,要是严格说起来,后果就严重了。凌天倾只是觉得沐月舞这个女子好玩有趣,胆大又心细,不仅有勇,更有谋,不似别的女子,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这样的女子该是耀眼如明珠的存在着的,出于好奇,他突然间想要留下她,真的很想.......“可宗主,沐月舞现在已经失踪了,生死未卜。”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过听说雪无伤找了十多天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其实,没有消息,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消息。”

凌天倾微微一笑,“下去继续加派人手,把该搜查的区域都仔仔细细搜查一遍。”

黑书生领了命令,便欣欣喜喜的下去搜查了。不管如何,只要宗主能够派人搜查就好。********************外界沸沸扬扬的搜查,然而,此时此刻,在一处阴暗潮湿的空间,传来‘啪啪啪’抽皮鞭的声音。一女子被绳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原本的白衣,被染得血迹斑斑。屋子内,有三个五大三粗的人,两个瘦巴巴的人分两边站在一个胖墩身后,胖子生的十分精明,戾气不小,横肉齐飞脸上,浸上无尽的冷意,盯着被吊着的女子,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打,接着打!妈·的,这小妮子,居然这么不老实,还想着逃跑。”

似是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胖墩,哼了哼,眼神尽是杀意和玩味。有一个人正在拿着牛皮鞭,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抽着被吊着的女子。“爷儿,再这么打下去,这女子怕是就被打死了,到时候,我们给上面交不了差怎么办?”

守在韩三旁边的一个人,低声道。韩三拿着一根细木棍,剔了剔牙,啐了一口,还未等他说话。被吊着的女子,睫毛颤了颤。再次重拾意识,沐月舞只觉得身上疼得要死,整个人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那种疼,从骨子里到身体上,无一不在。慢慢睁开眼睛,她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只是隐隐约约听着有人怒骂的声音,还有身上不断传来的痛苦。视线完全清明,她才恍然明白过来,直到她将目光落在不远处木椅子上坐着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身上。“呦呵,爷还以为你得被打死了,没想到,你居然还醒过来了。”

韩三看到沐月舞醒过来,显然有些意外。沐月舞只觉得头疼的厉害,盯着韩三,一双水眸中流淌着浓浓的困惑,这是什么鬼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不说话?别以为不说话,爷儿就拿你没办法了,来人啊,继续打!”

韩三挥挥手,不耐烦的下了令,站在沐月舞身旁的人,又开始一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身上。沐月舞浑身火辣辣的难受,她不禁蹙眉,下意识的咬着唇,回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记得她落下悬崖,掉在了一片沼泽中,因为腰间被青羽枫刺进去了一根毒针,毒素蔓延,她全身无力,随着沼泽慢慢下沉,而后她倒在旁边,谁知沼泽里有着毒花,混合在沼泽中,慢慢的渗透在了她的身体里。两种毒素全全混合在她体内,不知道是沼泽内的毒花太毒,还是因为无音银针上的毒太毒,紫灵镯竟然全然消散不了毒素。而她的脸上,曾经涂了一种花膜,许是两种毒在她体内有冲突,再加之脸上的一层膜,陷入沼泽中的她,脸上疼痛难忍,她心知毒素蔓延太快,所以将脸上的花膜驱除的干干净净,而后又以紫灵镯消散体内的毒素,毒性太烈,紫灵镯无法驱散干净,虽然还有一部分毒残留在身体内,但却能保住她的命。只不过,在毒素没有清除干净前,她的灵力会呈现尽失状态。当时的她,做完一切,便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便一无所知。......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在这个不知道是哪的鬼地方。韩三见打的差不多了,打了手势,旁人立刻住了手。他走近沐月舞,捏起她的下巴,沉睿的眼睛对上她沾满泥土黑乎乎的小脸,唯有一双清透的眼睛,显得格外出神,“我说云清雅,你这是什么眼神?一个臭丫头,居然也敢妄想逃跑,现在,爷儿看你还跑不跑的成。来人,把她的琵琶骨穿了。”

捏着她的下颚,狠狠一甩,韩三重新回到座位上。站在他身旁的两个人立刻上前,拿了一把银钩子,一人按着她,一人将钩子猛地一下刺进了她左肩上的琵琶骨。沐月舞闷哼出声,下唇被咬的流出了血,琵琶骨是个容易受伤的地方,一旦琵琶骨被穿,她的整条手臂都会失去活动的能力,与挑断手筋的结果差不多。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凌发松松散散的覆在了她的脸颊上、额头上,透过青丝,她凌厉的眼神,如同淬了毒,这个男人,她记住了!若有一日,她能翻身,她一定让他不得好死。“瞧瞧这眼神,还不服是怎么着?”

韩三哈哈大笑起来,因为被泥土掩盖着她的容貌,她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狼狈,脏兮兮的,头发凌乱不堪,乍一看去,跟一个街头乞丐差不了多少。沐月舞咬着牙,忍着疼,琵琶骨被穿,这样的仇,她永世不忘。还有,什么云清雅?她明明是沐月舞,云清雅是谁?韩三见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瞪着他,顿时觉得不爽极了,走上前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脸颊立刻高高的浮肿起来,嘴角溢出血线,“妈·的,一个逃犯而已,你硬气什么?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么?既然当了婊·子,那就不要想着立贞节牌坊。”

沐月舞听得晕头转向的,什么大小姐?什么逃犯?脑海中蓦然划过一道闪电似的灵光,她整个身体立马僵住了,莫非,她被当做了别人的替身?韩三见她愣愣的不说话,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不由得嗤了一声,“知道怕了吧?这一次逃跑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若是还有下一次,别怪爷儿把你手筋脚筋挑断,活生生的喂了狼吃。”

“爷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们不好跟主子交代。”

一个人附耳在韩三跟前提了个醒。韩三也是个办事极有分寸的主,命令人将沐月舞放下来,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铐,又把她琵琶骨上的钩子拔了出来。沐月舞整个身体晃了晃,显得赢弱不堪,果然,中毒失去灵力的她,真的跟废物没什么两样。她的左肩膀处,有一大片血迹,红深深的血,像是有一个血洞在从里面流出来。手脚沉重,她靠着木桩喘了口气,韩三上前来,一脚将她踢到地上,“带走!让她们好好瞧瞧,什么是逃跑的例子。”

沐月舞吃痛,全身冒着冷汗,她的眼睛掠上几根血丝。透过青丝的掩盖,她目光如刀,盯着韩三。韩三对上她的眼神,虽是一瞬,沐月舞眼中的光芒便消散了去,韩三恍然觉得刚才的那一刹那仿佛是个错觉。那样冰冷的眼神,真的是从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么?想起那个眼神,他不由得心里打着颤,而后在沐月舞被人带走的背影中,他微微甩了甩头,刚才一定是他看错了........走出了阴暗的房间,沐月舞才发觉,这是一片有人管辖的地带,就像是一个大的场地,建了一所大监狱。但凡她见到的人,除了被脚铐手铐所束缚的犯人,便是看守者,其他的人,一律没有。出了屋子,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味,随着两个人走了一段不算太近的距离,她看到了一块石头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字:重生阁。名字起的倒是挺雅致,只是这周围的方方面面,全都跟雅致不沾边。就在她被两个人带着进去之时,正巧从面前的入口处出来两个人,看装扮是清一色的灰衣,是守卫。而从对面那两个手中拖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拖着一个全身是血的死人。看上去,那人死的很惨,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咬死的,脖子上少了一块肉,而心口处被人狠狠掏空了,脸上坑坑洼洼的,少了两三块肉。“你们两个人走快点。”

带着沐月舞的两个人冲着对面嚷嚷,一边说一边还有些不耐烦的挥着手,仿佛见到那些死人,有多么的不情愿。“嘿嘿,我们天天都见这些,你们两个人还不习惯啊,想当初你们没来的时候,不知道其他人都是怎么死的。”

对面两个人说起来,有些津津乐道。“快点走,真是受不了。”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带着沐月舞走了进去。沐月舞垂着头,就像是老人一样步履蹒跚,原来这两个人是新来的.......只是这个重生阁,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又为何会被当成替身来到这里?一路走着,牢房很多,就与古代的顺天府牢房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每一间牢房里都有人,或男或女,或十几岁或二十几岁甚至是三四十岁的人都有。见到她进来,有很多人坐着对她投去嗤之以鼻的目光,有不屑的,有嘲讽的,有鄙夷的.......“进去!”

有一个男人将沐月舞带到最里面的一座牢房。这间牢房里除了她,还有五个人,奇怪的是,都是女子。从她们所坐的位置,便可以看出来,谁是这间牢房里的老大。中间,有一个穿深衣的女子,坐在最干净,稻草最多的地方,而她的两边,依次有两名女子坐着。显然,这名深衣女子是老大。她进来后,便寻了牢房一角,安安静静的坐下来,想着这所有的一切。不是感觉不出来,自从她出现,其他五个人,看着她,就像是在看着眼中钉、肉中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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