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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夜锦衣,爱你胜过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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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钩,静静挂在飞瀑之上。映照着流水碎玉飞琼般落下,发出动人的声响。悬崖侧,阁楼边,是那紫色、红色、斑斑澜澜的花草,开的依旧如水泼墨染的画卷。一切美的依旧不似人间。阁楼的二层,从房顶上垂下无数条细密的红线,每条红线下悬着一页纸笺,每页纸笺上只有两个字,月儿!只是那笔迹,或是遒劲有力,或是温柔细腻,或是一蹴而就,或是断断续续……这一片片随着清风转动的纸笺下,是一张沉香木的大榻,上面铺着雨过天晴色的被褥。房梁之上,纸笺之边,床榻之侧,还飞舞着一只只闪烁着荧光的萤火虫。如梦似幻,美的更不像是人间。夜锦衣就抱着巫月,从木梯上,一步、一步上来。房中的萤火虫仿若受到惊吓,刷的齐齐躲去了一旁,片刻,又被这一对璧人所吸引,好奇的提着小灯笼凑了过来,围着两人上下翻飞。夜锦衣温柔的将巫月放到榻上,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下。修长的、覆有薄茧的手指缓缓拂过她细细的眉,月牙儿般的眼眸,挺翘的鼻,樱红的唇,之后,手指便在那唇上辗转流连。指尖传来的温热与柔软,让他的一颗心忽然跳快了两分。他缓缓移开手指,倾身,薄薄的唇凑了上去。一点点在那柔软上辗转反侧。良久,那樱唇竟动了一下,默默对他做出回应。浅浅的笑声,便从夜锦衣的唇边流出,他的月儿,终于无碍了。如果做这样的梦死了,也算勉强弥补一下她的遗憾吧。唇边的味道与夜锦衣一般无二,低低的、动人的笑声竟然也与夜锦衣一般无二,还有那浅浅的梨香,也与夜锦衣一般无二。这临死的梦,做的也太真实了一些吧?巫月又纠结了一下下,才暗暗将眼皮掀开了一条缝。瞬间,她的眸子就撑大,忽的坐了起来,“夜锦衣?真的是你?”

夜锦衣毫不客气,探手就在她光洁的额头敲了一下,“你想是谁?”

“嘿嘿,嘿嘿!”

巫月傻笑了一声,才抿了抿唇道,“正是因为我想是你,所以看到是你,才惊讶啊。”

“不对不对,”她的小脸忽然绷了起来,“我不是死了吗?怎么……”“死什么?”

不待她话说完,夜锦衣已然截断,脸色微沉,“本王不允,谁跟让你死?”

“噗!”

巫月被夜锦衣的话逗的乐了起来,“你又不是阎王,还要你允……”话未说完,见夜锦衣脸色又沉了一分,她当下眉眼一弯笑道,“不过听你这般霸道的说,我还是很喜欢的。”

夜锦衣微沉的脸色瞬间化暖,唇角不自觉勾起,黑湛湛的眸底更有鲜花灼灼绽放,胜过阁楼外,那如墨的画卷。话说完,巫月偏眸,月牙儿般的眸子瞬间又撑大了。萤火虫!这里竟然有萤火虫!“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萤火虫?”

“本王一只、一只从桃湖边抓来的。”

那夜,陪她扑萤火虫的素白身影,灼伤了他的眼,所以,他便将所有的萤火虫都抓来了这里。她喜欢的,要给,也是能是他来给。“喜欢吗?”

“嗯嗯。”

巫月狠狠的点着头,转眸间,眸底的惊讶之色又浓了两分。这里不是那仙境吗?“夜锦衣,我怎么会在这里?”

巫月终于想起问这个问题了,“是你救的我吗?你听到我叫你了?”

是!他听到了。诸葛无名占卜出的结果,只说巫月在城南旧宅,他从那起伏的屋脊上掠过,也不知为何,就在最不起眼的那一处院落停下。仿若,他听到,有人在那里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那一声声的呼唤,如一根根的细线,将他的心捆的密密匝匝,让他不得不在那里停留。推开那没有灯光、幽暗的厢房,他便嗅到她的气息,听到她的低吟。“听到了,所以,”夜锦衣认真的看着她月牙儿般的眸子,“我就来了!”

“那,我的长生果之毒是不是也解了?”

巫月的眸底噙着一抹小心翼翼。“嗯。”

“啊!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再也不用死了。”

巫月欢快的跳起,在她上高高跃起,去追那调皮的提着灯笼打探她的萤火虫。欢喜伴着笑意汩汩从她心底流出,在她周身回荡,久久不落。看她欢喜,他亦欢喜。“夜锦衣!我爱死你了!抱抱我好不好?”

巫月站在榻上,偏眸看向那个眉眼含笑,望向她的男人。这样的请求,又怎会不好?夜锦衣起身,张开双臂。巫月猛然跳起,扑入他的怀中,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双腿盘着他的腰。之后,她稍稍向后撤身,盯着他如墨的、满是柔情的眸子道,“夜锦衣!我好爱好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不许!”

他沉声,不待她眸中的诧异浮起,清浅、温柔的腻死人的声音已道,“要最爱你,然后再爱本王。”

“咯咯咯……”巫月欢笑起来,之后手臂稍稍用力,将自己拉向他,在他薄薄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呵呵呵……”夜锦衣也禁不住轻笑出声。低低浅浅的声音仿若这世间最动人的乐曲,沉醉了明月、清风、美景,还有这满屋的萤火。可这样,还不足以倾诉此刻他心中的快乐与欢喜。他抱着她旋转起来,看那月牙、飞瀑一会在东,一会在西,一会在南,一会又在北……惊诧之后,满屋的萤火虫也跟着欢快起来,提着小灯笼,嬉笑着随着两人旋转……良久,他才停下。良久,她才带着眉梢眼角的笑意从他怀中抬眸,看向房顶那垂下的一片片纸笺,“这是什么?为什么上面都写着我的名字?”

话音落,她又垂眸看向夜锦衣,“都是你写的吗?”

夜锦衣轻轻颔首,自四年前相遇,每次他想起她的时候,便会来这里,取一张纸笺,写下月儿两个字。他不知道她的姓名,只记得那日,她眉眼弯弯如月儿般对他说,“叫我,月儿。”

他不知道这是她的小字,还是她的名字,或是她的代号?但,他想她时,除了肩头,她留下的印记,便也唯有取一方信笺,在上面写下月儿两字。明明他有满腹的话要说,可写下这两个字之后,一切便再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沉淀在心中,一点点酝酿、发酵,然后酿成一盏蚀骨思念的酒。“是你写的吗?”

久久不见夜锦衣回答,巫月又急急追问了一句。“是!”

“夜锦衣!”

巫月此刻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她的心情,每次他都是这样,她明明已经很感动很感动了,可下一瞬,他就能让她的感动再深一分。夜锦衣头稍稍前倾,抵住巫月的额头,“想你的时候,无事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

“可是这里……”巫月偏头看向这些密密麻麻的信笺,绝不可能是两三个月之内写出的,可她与他,不过认识了数月的时间。不等她的小心思转开,夜锦衣已抱着她在榻上坐下,捧起她的小脸,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之后,锁着她清亮的眸子认真道,“月儿,那枚红色的莲花印记,你也看到了,是吗?”

巫月轻轻眨了下眼。“那里有你丢失的记忆。今日,你之所以会那么难过,因为,那本来就是你的情绪。”

巫阳既然说那封印不稳,巫月随时都有可能想起往事,那还不如他提前告诉她,也好让她有个准备。不至于像今日在三皇子府那般无措。巫月凝眸,“你的意思是说,我因为太过于难过,所以忘掉了一部分事情?”

这个在医学上,倒是说的通,毕竟人的大脑有自我保护意识,会自行将糟糕的记忆封存。夜锦衣轻轻颔首。“那……”巫月有些迟疑。“你相信本王吗?”

不待巫月的话出口,夜锦衣突然问道。“当然。相信你,胜过相信我自己。”

若没有夜锦衣,她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好!”

夜锦衣放开她的小脸,攥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心口,“不要说本王以前碰到的人不是你,不要说那人只是与你容貌有几分相似。你觉得,本王是那么蠢的人,分不清自己要的究竟是谁?”

“本王很确定的告诉你,本王要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都是现在在我眼前的,这个你。绝没有错!”

“嗯。”

虽然那些事,巫月记不得,可这一刻,也不知是夜锦衣坚信的语气,还是因为今日那蚀骨的悲伤,她对夜锦衣的话,都坚信不疑。原来,他喜欢她,已经这么这么久了。夜锦衣抬眸,看向随风打着转的信笺,“这里的信笺很多,是我一页,一页写下的。每想你一次,我都会写一张。”

“原来,你想我这么久,”巫月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那些信笺,“上次,你带我来这里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我来看?”

“我,”夜锦衣垂眸看向那亮晶晶的眸子,黑湛湛的眸底有星星点点的火光燃起,“我怕你那时会感动的以身相许,可我那时,又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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