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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下不了床,巫女印记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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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昏暗,将所有变化的人心,统统掩盖,将所有的景物都涂抹成深浅不一的黑,却愈发衬的叶府偏院中一位身袭黑色锦袍的男子面色如玉,眉清目秀。有脚步声,在这夜色中响起。黑衣男子唇角勾出一抹浅笑,仿若明珠生晕,“叶兄,你回来了,可打听清楚,那杨神医究竟犯了什么事?”

此刻,进了这小院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与巫月一起去蓝府的叶少温。“具体还说不好,”叶少温也没有隐瞒,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如实告诉这男子道。“天牢原本就守卫森严,因这次竹里馆的事情,夏统领更是多调派了两队禁军过来交替巡逻,根本就进不去。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昨日宫中根本没有进什么刺客。云兄,莫要着急,这几日,我再好好打探打探,必定会有消息的。”

“好,那就一切拜托叶兄了。”

被称作云兄的男子含笑冲叶少温道。夜色融化了又凝聚,转眼便是三日后。锦王府寝殿中,巫月缓缓睁开眼眸,已然又不见夜锦衣的身影,她恍惚了片刻,才惊醒此刻的时辰不是清晨,而是黄昏。夜锦衣不是早早走了,而是还未回来。自夜锦衣不用进宫去陪夜行之,大皇子和郭松克扣军饷一案便全部都交到了他手中去查,另外,他还要分心去打探天牢中杨五和蛇儿的状况。只是夏轻歌也不知是诚心的还是怎的,天牢被防的密不透风,他们得到的消息,就只有杨五和蛇儿暂时性命无碍。巫月原本也想要为夜锦衣分忧,可每日缠绵一晚,早上她腰酸腿痛,根本就起不来,好不容易睡到中午爬起来,忙了一上午的夜锦衣回来同她一起用了午膳,又将她捞到床上,说陪他躺会。可每次,躺不了片刻,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然后很快她陪他睡,就变成她被累得真的昏睡过去。等她再醒来,天色已暗,竟是又到晚上了。想起自己这几日的经历,巫月的脸隐隐有些发黑,这混蛋,食髓知味,还真如他之前所说,让她根本就下不了床。而且竟然还翻找出被他收缴去了的册子,逼着她和他一起看,混蛋!一想到某人的而行,巫月的脸瞬间火烧火燎起来。“巫月!”

就在此时,叩门声伴着萍儿的声音响起。“进来。”

巫月忙收拢了心虚扬声道。下一息,殿门便被推开,萍儿领着一位身着南荆服饰的婢女走了进来。“奴婢见过巫月姑娘,我家公主请巫月姑娘去二皇子府上小坐片刻,说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巫月姑娘。”

巫月心思微转,便猜到韩若兰要问的肯定是那日念慈的事。自韩若兰从上里回来,听闻念慈出事后,便去了二皇子府,这几日一直在那里陪二皇子夜玄霖。“拜托巫月姑娘了!”

见巫月凝眸不语,那婢女又冲巫月行了一礼,“公主给巫月姑娘准备了马车。”

“怎么来的不是思思?”

巫月心思一动道。“思思受了伤,一直未好,所以公主差奴婢前来。”

“好,我这就随你去。”

巫月也没有再多想,起身道。出了府门,果然已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巫月瞥了眼那婢女当下跳了上去。马车摇摇晃晃,行了两刻钟便停了下来,也不见车外有人出声,巫月心底浮起一抹狐疑,缓缓将车帘撩开一条缝,见马车正停在一条幽暗的巷子口。她心下微惊,正要下车跑路,便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公主!”

巫月循声看去,只见黎云清一脸的污血,身上也到处都是斑血迹的从巷子的阴影处走出。“你这是怎么了?”

巫月眸底浮起一抹疑惑。她已经和南心打听过这黎云清,正是南心的义兄,的确是喜欢巫月的。黎文才凑近马车压低了声音道,“公主,我劫了天牢。”

巫月的眸子瞬间撑大,“你说什么?”

“我不能看着大巫医落在夏轻歌手中,夏轻歌会杀了他的。”

黎文才压低着声音道。“大、大巫医?”

巫月眸底浮出一抹疑惑。“你不知道?”

黎文采故作诧异,瞬间又恍然,“是我不好,一时又忘记你想不起之前的事情了,杨五就是咱们南巫的大巫医啊。公主,就算你想不起之前的事情,可也求求你,救救他。”

说着,黎文才突然冲巫月单膝跪倒在地,“卑职求公主救救大巫医,南巫所有的子民都会感激公主的。”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劫了天牢,将他了救出来?”

巫月眸底闪过一抹疑惑,虽然她现在不愿意提起夏轻歌,可夏轻歌毕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任由黎云清劫持天牢?“公主说笑了,卑职一个人,怎么可能做下此事,只是如今我们伤的伤,死的死,大巫医也受了重伤,所以卑职才来求公主的。”

说着,黎文才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公主!大巫医就藏在这巷子最后一所宅子里,你把他带走吧,藏到锦王府,夏轻歌绝对不会找到的。公主,你快些,若一会禁军搜过去,我们就功亏一篑了,到时就怕连大巫医的性命也保不住。”

“好吧。”

巫月跳下马车道。无论杨五是不是什么大巫医,但的确都救过她的命,她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此刻黎文才满身都是伤,开口闭口唤她也是公主,而不是月儿,让她对他也少了两分反感。巫月跟着沿着窄巷向前没走多远,黎文才的身子就又趔趄了一下,扶着墙壁才勉强站住。“你没事吧?”

巫月眸底浮出一抹担忧,“要不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去。”

“不用,卑职还能坚持,”说着,黎文才从袖袋中摸出一包药粉递向巫月,“公主,可否劳烦你,将这药粉洒在我背上的伤口处,那里实在痛的厉害。”

“好,好,我帮你。”

巫月当下接过那药粉,将黎文才染血的衣衫撕开,将药粉撒上去,还不忘叮嘱他,“这伤口回去你千万记得清洗一下,这样处理是不行的,会感染的。”

“多些公主关心。”

黎文才唇边浮起一抹浅笑,冲巫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主,请!”

巫月没有多言,默默跟着黎文才继续向前。可走了两步,她忽然觉得眼前的黎文才身上的血越流越多了,“那药怎么不管用,你身上的伤怎么愈发厉害了?”

“没有啊?”

黎文才回眸看向巫月,眸底浮出一抹诧异。“怎么没……”话未说完,巫月就怔住了,此刻,她不仅仅是看黎文才满身是血,就连这小巷两边的墙壁,也都变得血迹斑斑,还有,这脚下,也仿若有红色血河在流淌,她抬眸看向夜空。那一轮刚刚升起的明月也变成诡异的红色。瞬间,巫月就记起了在三皇子府看到漫天红雨的场景,心下一惊,还来不及再多想,头痛便如山崩地裂般袭来。“啊!啊!”

巫月骤然抱住了头,后背,紧紧贴住了墙,一步,一步,一点,一点,远离黎文才。上次,她出现这状况,是因为巫雪的银叶春羽,这次,难道是因为刚才她帮黎云清上的药粉?可黎云清不是说,他是她的青梅竹马吗,怎么会害她?就连南心也说过,黎云清一直都是喜欢她的。怎么会害她?“公主,你怎么了?”

黎文才的眸子中有莫名的光泽在变化,虽然此刻巫月的额头并没有出现巫女的印记,但她现在的这表现,却足以说明,她对银叶春羽是有反应的。而对银叶春羽有反应的人,只有巫女。“公主,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

黎文才脸上虽是关心,语调也还算温柔,但眸底却已变得有些狰狞。难以明说的悲伤突然又从巫月心底涌出,仿若喷涌而出的岩浆,势不可挡的,眨眼间便将她淹没、焚化。心痛!心痛!痛的无以复加。“对不起,对不起……”巫月轻声低喃着,可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一声声的对不起又究竟是在向谁诉说?只是,此刻,在那漫天的悲痛中,还多了一分愧疚,一分后悔。这愧疚不知是对谁,后悔也不知是对谁?伴随着疼痛出口之后,便只剩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

就仿若有人对她施展了魔法,让她不停的说、不停的说一般。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滚落。无数流星又从天空坠落,不过这次,她看的更清楚了,那根本不是流星,而是一支支燃火的箭矢。渐渐的,她的额头变得通红,一抹如血的红莲印记在她额头骤然盛开。这印记,染红了她身边黎文才的双眸,让他的心,也随之沸腾起来。巫女!巫女,巫月果然是巫女。黎文才的手摸向了自己袖袋中的匕首,一步,一步向巫月逼近。巫月咬着牙,忍着痛,将手扣在自己手腕之上,就在黎文才冲过来的瞬间,一枚银针极快射入他的体内,黎文才举着匕首轰然倒地。“啊,啊!”

巫月抱着头大口的喘息着。就在此时,又有破空声响起,无数三棱箭矢,闪着寒光冲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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