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那样喊她叶总，因为陆庭州的这一层关系，林慕言对叶笙早早地就换了称呼，还带着几分敬重。叶笙把自己今天见到那个跟陆庭州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事跟林慕言说了一遍，包括陆庭州对她们母女俩陌生的态度，林慕言从最初的震惊到最后的沉默，许久没有说话。“你如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还有别的计划，我今天的突然出现，会不会破坏了他的计划。”

叶笙语气凝重地开口，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如果陆庭州又在执行什么危险秘密任务，她怕他会有危险，可如果不是，他今天那陌生的眼神又意味着什么？难道那个人真的只是跟陆庭州长得一样吗？“没有。”

就在她心绪烦乱的当口，林慕言的回答从电话那头传来，“我们现在没有什么特殊任务要执行，就算有，也不可能他去。”

林慕言说得很肯定，“他的身份早已经曝光，加上几年前他因为脑部受了重伤早就退下，这次捣毁R组织也是因为他多年前参与过这项任务才让他主导参与R组织的事。”

叶笙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在发抖，“那我今天看到的那个人……”她用力抿着唇，声音嘶哑，还夹着微不可查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