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眼看到，也只有小毅你能想得出来啊。”

李小曼看到了放在盘子里的那些残次品药丸，有些嫌弃的拿在手里闻了闻：“方哥哥，这就是你炼的药丸吗，怎么还有一股糊味儿，这吃下去，不会中毒吧？”

“那些都是残次品，不过还算是有些药效，勉强能吃的。”

方毅解释道。说完，拿了一颗李云耀，“老李，要不要来一颗？”

“好，就让我试试。”

李云耀没有丝毫怀疑这药丸吃了会不会中毒，一口就吞了。药丸入口即化，除了有一股子糊味儿外，还有一股中药的苦涩。过了一会儿，李云耀脸色微变，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身体忽然感觉比以前都舒服了许多，呼吸甚至都顺畅了一些。”

“有这么神奇？”

李小曼见此，也大大咧咧的吃了一颗进去。虽然有些难吃，但还是强行咽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好奇道：“没什么感觉啊？爷爷你莫不是在安慰方哥哥吧。”

方毅道：“你打通了三阴绝脉和任督二脉，还有赤云珠温养身体，体质和常人早就是云泥之别了，吃这种入门级的药丸，自然是没什么用的。”

李云耀则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方毅炼药，催促道：“小毅，开始吧。”

看着剩下的十副药材，方毅又开始熟练的操作起来。三人坐在天台上，就这么看着铁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过了中午，方毅和李云耀都恍若未觉。只有李小曼实在饿得不行，独自下楼找吃的。终于，四个小时过去。就在方毅迟疑着要不要关火的时候。李云耀忽然面色一凝：“关火，起锅，快！”

方毅立即上前，关火打开了锅盖。这一次，锅里并没有任何的糊味儿，颜色也终于呈现出标准的棕褐色。心中顿时一喜，满是震惊道：“老李，你可以啊，一来就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云耀笑呵呵道：“我看你这炼药，和做红烧肉没什么区别，都是大火煮沸，小火慢炖，大火收汁，我当了几十年的厨子，厨艺不敢说登峰造极，天下无敌，但论控火的眼力还是有的，这些都是经验。”

“而且我刚刚，还隐隐感觉到锅里面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产生，想来这就是丹药融合成功的征兆吧。”

他也没藏拙，说出了最关键的东西。方毅闻言，心中一震。自己先前也隐约感觉到这股气息，但那时候并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是锅里的正常反应。将那糊糊上手搓圆之后，便又迫不及待的炼制第二锅。李小曼这时候，才端着热好的饭菜上了天台。“爷爷，方哥哥过来先吃饭吧，你们也真是的，练个药连饭都不吃了。这可是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的哦。”

只见盘子里，番茄鸡蛋汤清汤寡水，敞亮的能看得见汤底。空心菜又老又黑，盘子上装满了汤水。那一盘土豆丝，也被炒成了糊糊。方毅和李云耀都是顶级的大厨，看到这样的卖相，不禁相视一笑，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这玩意能吃？“有的吃就不错啦，还嫌弃，以后我可不做了。”

李小曼哼哼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两人其实早就饿了。李云耀心想虽然卖相难看了点，但好歹是自己孙女做的，拿起碗筷就开始大口大口吃着。不过他没敢多咀嚼，生怕会咸到。方毅也装模作样的吃了一碗，夸奖道：“小曼真的是越来越懂事了。”

“必须的。”

李小曼高兴的笑了。简单吃过饭后，方毅和李云耀就继续投入到了炼药的过程中。有了李云耀的提醒之后，方毅也有了一些经验和心得。四个小时过去，第二锅完美收官，呈现标准的棕褐色。顿时夸赞道：“老李，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感受到成功的喜悦，方毅愈发来劲儿，一刻也不停歇，继续开始炼药。晚上的时候，李云耀有些忌惮孙女的厨艺，没敢一直盯着，主动下楼做饭去了。如此过了两天。在傍晚时分，煎熬的炼药过程，终于结束。剩下的十副药材，一共成品九颗。方毅看着这些天辛苦的成果，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总算是完成了。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打死也不炼药。费钱不说，还折磨人。在天台上呆了整整六天，每天风吹日晒的，都快憋成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