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嬴政眉头便皱了起来，“这不是李斯的字吗？”

王翦见状，连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麻纸：“这才是李斯的，其他都是你儿子写的，你仔细看看便能辨别的出了。”

“你是说，这些不同风格的字，都是凡儿一个人写的？”

嬴政有些震惊道。王翦连点头。直到此时，嬴政才开始细看写的是什么内容。当看到枪版《沁春园.雪》时，嬴政的眉心便是反复拧起又舒展开。“欲与天公试比高...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还看今朝。”

嬴政唏嘘不已，他没想到自己儿子从未出过远门，心里却早已将他的江山尽收眼底，心有抱负，实则隐忍，只能靠满腔诗意来抒发。他甚至有点不忍心让秦凡继续憋着，想早点跟他摊牌了。“这字，李斯看了有何反应？”

嬴政询问道。“他亲口承认自己不如你儿子。”

王翦笑道，“随后你儿子又说写字不分高低贵贱，没必要分高下！哈哈，真让他装起来了！我也是第一次见李斯那厮这么没脾气便认输的。”

“这倒是符合他们两个的性格。”

嬴政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