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找到了“地老鼠”的“残骸”。“羽,你别过来,省得复发。”
齐妙妙摆摆手要宫羽别靠近,“我来。”
“妙儿……”宫羽不放心,“会否中毒?”
“刚才那么浓烈我都没事,现在更没问题。放心吧。”
齐妙妙捡起那碎成几块的残骸仔细端详,发现就是一只非常普通的烟花,制作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应该是在火药上动了手脚……”齐妙妙冥思苦想,“那个味道我认得……”“那个味道像P。”
白芷此时插话进来,“但和人P还是有点儿区别。”
这话提醒了齐妙妙,使她豁然开朗。“对!不是人的,是动物的。是短尾鼩!”
“那是什么?”
“一种哺乳动物。它的毒液平时就毒一毒蚊虫,捕食用。”
“那制成烟花,只是炸开下怎么可以把公子这么大个人给毒晕?”
齐妙妙顿了顿说:“如果没推断错的话,我想是公子的香囊起了配合作用。”
“配合?”
宫羽皱了皱眉。他的香囊都是商婳祎送的,戴了许多年。要出事为何今天才出事?这说不通。“因为以前没有满足这个条件呗。”
齐妙妙道出了关键。“满足何条件?”
“短尾鼩的毒素经过火药点燃,散发在空气中,和麝香相结合,生成致命毒气。”
“所以妙儿与芷儿没有佩戴香囊反而没事。”
“大概是。也有可能是羽你长期熏香,体内已经有微量的麝香了,所以反应特别大。”
“妙儿分析在理。”
“公子,那是哪个天杀的要致您于死地呢?”
白芷只要宫羽说出对方的名字,立马就奔赴对方的老巢,杀他个片甲不留!“大概……”齐妙妙看宫羽一脸黯然,替他说了,“还是指示黑衣人的那个人吧?”
“简直岂有此理?”
白芷怒目圆瞪,“一次两次没完没了,当我们好欺负?”
可她不知那人姓甚名谁、身在何处,只能干瞪眼,指着远处大骂特骂,诅咒那人不得好死。齐妙妙与宫羽也不劝。任这脾气火爆的小丫头发泄。他们手牵着手沐浴在月光下含情脉脉,体会难得的甜蜜。“羽,可以告诉我你父王那封诏书到底写的是什么内容吗?”
齐妙妙心里一直有疑惑。怎么一封诏书可以让千里迢迢为国做质子的宫羽惹上杀身之祸?她憋着不曾问就是怕他伤心。上一次死侍舌底藏毒,她分析出是辽国独有的林蛙输卵管做的包衣。其实已经说明下令者乃辽国人了。这个人宫羽定当认识,甚至是亲朋。“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用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而勉强。”
齐妙妙也是懂得体谅的。“和封公主为世子的诏书一样。”
宫羽拐着弯地回答,似乎想回避掉这个问题。“封世子的诏书……”齐妙妙想了想,明白了几分,“你意思是你父王封了新的储君?”
“对。”
“然后因为你在夏国的名望,致使新储君害怕被你夺了王位去。所以先下手为强?”
宫羽不愿承认也没办法,这就是事实。他只能伫立在月光下忧思。曾经的兄友弟恭,现在的兄弟阋墙,甚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无不令人伤感。齐妙妙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为他谋算后招:“此事你得去和夏王解释清楚。这位新储君的行径已经出格,夏王都说出了‘伐夏’这样的话。难道你想看到两国之间爆发战争吗?”
“兴百姓苦,衰百姓更苦。战争只有带来生灵涂炭,我自然不愿看到。但他若没有能力治理,我也会为了天下苍生与之一斗。或许借助夏王的力量是个不错的选择。”
齐妙妙听出来他的言下之意。眼前这位伟岸的男子虽然身为质子,但已经生了那夺嫡之心!齐妙妙不免担心,担心他深陷权利斗争的漩涡里一不小心就被吞噬了。“轰~~哗~~噼噼啪啪~~”突见远处火光冲天,把天空都烧红了。而看那个方向……白芷飞到树上远眺。“公子,夫人,好像是凤阳阁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