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远山彻底在鼎胜男这边败下阵来。但无论如何鼎胜男是站在齐妙妙一边的,是为了齐妙妙好,福远山自不会去追究一个小女子的错与对。“怎么样了?脖子被那老奴用劲掐了,可有碍?”
福远山不无着急地问,显得无比急切。鼎胜男挡在他身前替齐妙妙拉开衣襟看了看,只见白皙的脖颈上微微有一圈红指印,但是不是太严重。“没事没事。”
齐妙妙要两人好好坐下,“仔细车子晃动摔倒。”
“齐娘也是关心本侯爷的。到底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齐妙妙:“……”红姑终于在此时停止了抽泣,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糊弄人说:“老奴看到妙妙娘子无碍松了一口气,可不想因为一时开玩笑让妙妙娘子受伤……”红姑不说还好,一说福远山气不打一处来,斥道:“你这老奴安安生生道歉会死还是怎么的?非得把恶意说成开玩笑。你这厮当本侯爷是瞎子啊?本侯爷真真切切看到你刚才就是一口置人于死地!”
“冤枉呐!冤枉!”
红姑死鸭子嘴硬,拒不承认福远山安在她头上的“罪名”,“侯爷误会了。”
“好了好了打住。”
商婳祎总算发话了,“都少说一句吧。幸而妙妙娘子无虞,下次红姑你要多注意,玩笑开过分了旁人无福消受。领十个嘴巴子把。”
看到商婳祎给了台阶下,福远山也“穷寇莫追”,放弃了。“好了。”
商婳祎把话题拉回到“奇闻异事”上,问齐妙妙说:“本宫前头说的几个例子,你说有相同点,相同点还是两个字。那本宫问你那两个字是什么?”
商婳祎不问齐妙妙当真不记得了。她思索片刻,回答道:“是主动。主动二字。”
“主动?”
“对。尽管失踪人口各自理由不同,什么拌嘴啦,吵架啦,官场失意啦等等,但他们并非被人胁迫,亦非被人掳走,而是主动出走。说起来,世子有没有想起谁?”
齐妙妙似乎已经知道商婳祎对宫羽的去向不清楚了,不然如何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妙妙娘子是说宫羽?”
商婳祎试探性地问。齐妙妙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说回天子,你们想想,天子失踪那还得了,当然举全国之力去寻咯,结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奇不奇怪?”
“奇怪。”
“不合常理。”
“说不通。”
“……”众人都对这个看法赞同,商婳祎补充道:“大臣还有后宫嫔妃们亦恐如此,他们当时立马找国师算,算出来天子尚在人世,可愣是算不出其方位几何!”
“国师都算不出?”
福远山觉得诡异。这天下还有国师不能之事。“一无所获。”
“会不会被道行高深的妖怪抓了,或如我们这般,有这么个结界,被关里面了?”
鼎胜男举一反三。“有可能,只是一直无定论。”
“奴婢总觉得这些看似没有关联的事件实际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本侯爷也这么以为。”
“世子,民女有两句想补充……”说到国师、钦天监,鼎胜男似乎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