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产检”似的,哭笑不得。对于“有孕”一事她还不能接受。对于谁让她怀孕的她更是毫无头绪。“齐娘子好好歇着吧。”
王夫人总花老爹出门,“有何需要尽管找老生。”
“对不起夫人。”
齐妙妙叫住了王夫人,试图为自己辩解,“我与侯爷在鼎家庄时分睡两榻,并未逾矩……”在人家的地盘做男女之事好不羞耻,也是失了礼数的!齐妙妙怎么着也要为自己说话。因为她真是无辜的!无论是定远侯还是现实世界上来的福远山,对她时有亲近,但是她可以百分百肯定,他们都没有“得手”。“这不可能……”“无妨无妨。”
王夫人掩嘴笑了笑,看样子不相信,“齐娘子与侯爷感情甚笃,长待一室难免情不自禁。娘子不必介怀。老生与庄主都不是迂腐之人。男女那点事也就那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今有孕是喜事,齐娘子就莫愁眉不展的了,对胎儿不好。”
看来她与花老爹是认定齐妙妙和福远山在鼎家庄苟且过了。齐妙妙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而关于花老爹从鼎家庄内制造一阵白烟就消失的说法,鼎永反复盘查,问了在药庄做汤浴松骨的侍卫,个个都能作证花老爹从头至尾就没有离开过药庄。他们日日夜夜与花老爹在药庄里,花老爹分身乏术,压根就不可能躲过这么多人的目光,从鼎家庄治疗完红姑再折返。“折返非得三日。”
有侍卫说:“而我们日日都与药老待在一起。完全不可能。”
对此,除了那人不是花老爹,是伪装的花老爹外,鼎永想不出其他可能。但他为什么要伪装花老爹呢?此时齐妙妙已经下了榻,穿戴整齐准备告别鼎家庄。看到鼎永她说:“造白烟的花老爹反而救了红姑,这就是最重要的。至于他的出言不逊之类的,我想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庄主,不如算了。”
“也唯有如此了。”
鼎永叹道:“就照娘子说的,将情况上报给世子就好了。”
“那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庄主会否同意。”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