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的瓜被菜头村的村民们一抢而光,直接赚了一万块钱。张阳也是很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瓜突然这么受欢迎了。不过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和夏县长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脱不了干系。张阳笑了笑,也没多想,把自己的瓜卖完之后拿着钱回了家。一万块钱直接让他分成了三份,父母各给了四千,剩下两千给了张雪,说是让她当零花钱。王梅不乐意了:“好不容易赚了这么点钱,你给她那么多,乱花怎么办?”
张阳却是笑着说道:“妈,雪儿岁数也不小了,上大学了,像她这么大的孩子谁手里没个两三千的,以前是家里条件不好,不能给她多少零花钱,现在赚钱了,自然是不能让雪儿被人瞧不起。”
王梅拿着手里的四千块钱,嘴里嘟囔着:“这要是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怎么办?”
张阳无奈一笑:“妈,你自己的闺女你还不清楚吗?雪儿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现在要是不让雪儿多见识见识,要是以后随便来一个臭小子用一个手机或者一件名贵的包包就把雪儿骗走了,你不心疼?”
张大勇在一旁附和道:“大阳说的对,一直以来我们都忽略了这些,就听大阳的吧。”
张阳的家庭是很传统的,张大勇虽然老实内向,但家里一直都是他说了算的。张大勇都开口了,王梅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倒是张雪高兴的跳到了张阳的身上,激动的说道:“谢谢哥哥!”
张阳笑着将张雪放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张雪高兴的捧着两千块钱,一脸憧憬的问道:“哥哥,我们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住大房子了?”
“雪儿!”
张大勇喝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张阳,说道:“大阳,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还小,房子的事不用你管。”
张阳看了看自己家,虽然点头应下,心中却记下了这件事情。因为聚宝盆的缘故,自己赚的钱慢慢也多了起来,是该考虑盖一个大房子了。还有关于振兴菜头村的事情,也要好好想想了,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忽略了家人太多了。晚上,张阳躺在自己的床上,思索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睡着了。张阳在睡梦中睁眼,发现自己并不在屋子里,而是处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上。大地延伸千里,一望无际,没有任何的生机。漫天的黄沙在张阳的面前吹过,让张阳有些睁不开眼睛。“这是哪里?”
张阳喃喃自语。唰!一道光芒闪过,张阳面前的景色瞬间变了,黄沙漫天的土地转眼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空荡的白色。在白色的世界之中,张阳又看见了那名被符文禁锢的老者,就在他的眼前。老者双目紧闭,四肢被铁链禁锢,周围有着符文的光柱将其圈禁在里面。“老爷子?”
张阳试着唤了一声。空间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回应他。上一次张阳见到这名老者的时候,他还是清醒的,甚至还呢喃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咒语。而这一次,老者仿佛已经陷入了沉睡,双目紧闭,没有一点醒过来的痕迹。张阳犹豫着走近老者,想要看清老者的面貌。然而,就在张阳靠近老者的时候,老者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一双浑浊的双眼猛然睁开。他就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浑浊而又沧桑的双眼之中蕴含着浓烈的杀意,那种感觉仿佛独自一人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一样。张阳一时间楞在了原地,傻傻地盯住了老者的双眼。忽然,老者的眼中掠过一道寒光,仿佛有一道光束直射张阳的双眼。一时间,张阳眉心感到剧烈的疼痛,双目像是被风油精滴灌了一样,猛然闭上了。张阳捂着自己的双眼蹲在地上,忍受着老者那道光束带来的痛苦。“哼!”
随着老者的一声冷哼,张阳周边的景色瞬间扭曲起来。“啊!”
张阳猛然从床上惊醒,自己双眼上传来的刺痛惊醒着他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突然,张阳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两个字:天瞳!张阳凝聚心神,使用天瞳,一时间,一股暖流浸润自己的双眼,直接缓解了双眼上的刺痛。看来那名老者是在给他传授一门眼睛上的功法。张阳心中狂喜,运转着天瞳朝着周围望去,他惊喜的发现,自己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那感觉就好像是游戏中吃了什么拓宽视野的药丸,能比平常人的视野长远一倍还多!张阳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现在是晚上,自己的双眼就像是自带夜视眼镜一样,将所有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激动的心情让张阳睡不着觉,从床上下来,想要出去走走。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应到在瓜田里的大黄又有反应了。张阳心中一惊,难道是又有人来偷瓜,不对啊,今天白天的时候菜头村的村民们几乎都买了他的西瓜,包括村长李小明,也没有必要再来偷了呀。难道是外面的人?张阳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了那个道士的模样。白天的时候那个神神叨叨的道士说自己家的瓜田适合建造高档养老院,结果被自己给拒绝了,而且夏县长最后也没能支持他。难道是他怀恨在心,晚上来搞破坏了?想到这里,张阳坐不住了,立刻出门朝着瓜田里赶过去了。赶到瓜田的张阳有些诧异。瓜田里没有什么搞破坏的道士,只有一个人蹲在地上拿着食物在喂大黄。被天瞳影响过的张阳,很远就看清了那人的背影,竟然是李雅梦。不过更让张阳惊讶的是,蹲在大黄面前的李雅梦十分的清凉,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她浑身洁白的肌肤隐藏在黑夜之中,这要是普通人也很难看到,不过对于张阳而言,简直是再清楚不过了,甚至发现在她左屁股靠下一点的位置,有一颗黑痣。张阳还没有靠近,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李雅梦的身材真的是没话说,前凸后翘,玲珑曲线,往那里一蹲,就像是一个行走的催情剂一样。“这大半夜的,她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吗?”
张阳心中不由得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