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军各自后退,给决斗者腾出地方。寒振与彪形大汉走进决斗地,那大汉根本不给寒振一点反应的时间,一上来就举枪向寒振刺去,寒振临空一闪,躲过了那大汉的袭击,随后猛地用自己的膝盖重击对方的胸部,“砰!”
对方纹丝不动,好像就是被蚊子叮咬了一般,而寒振却连连后退,强大的后坐力让他险些站不稳。寒尚忠,寒韵清见状,不由得替寒振捏了一把汗。那大汉见寒振那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随后又是举枪向寒振横扫而来,寒振见状,立即在空中进行了一个完美的空翻,剑刃在那壮汉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血,蜿蜒而下,滴在了地上,那壮汉的一缕头发也被寒振给削去了。壮汉见自己在这么个毛头小子面前吃瘪,不由得勃然大怒,暴跳如雷,于是,他立即双脚蹬地,举枪向寒振横劈而来,寒振再次进行了一个快速躲闪,挥剑欲刺,那大汉也是吃一见,长一智,眼见形势不妙,便立即挥枪向寒振扫来,寒振见状,立即架剑格挡,可苦于对方力道太强,寒振整个人还是被震出了三丈之远。“好样的!”
此时在一旁观战的临远不由乐得打跌。而众人原以为站不起来的寒振却突然起身,迅速向对方移动,速度之快,令人瞠目,那壮汉见状,一时间竟有些慌了神,急忙挥枪袭去。然而这一枪再次打中的是空气,寒振挥剑砍掉了那壮汉身上的一块铠甲,露出了结实的胸膛,随后整个人都飞到了对方的上方,他用脚紧紧的锁住对方的咽喉,壮汉一时间有些窒息,枪也无法再伤到寒振了,只能用手去尝试着把寒振掰扯下来,寒振随后毫不犹豫的挥剑刺入了壮汉袒露的胸膛。壮汉,卒!“好!”
众寒家军与玄甲军一齐为寒振喝彩叫好。周军皆惊。“下一战就让老夫来吧!周军小儿,谁能应战?”
寒尚忠此刻猛然出列,略显花白的胡须与鬓发并没有使得他老态龙钟,反而增添了一种傲视群雄,令人高山仰止的气势。“老匹夫休要张狂,待本将军前来收你!”
此刻,一位年轻的周军将官出列。“老夫不杀无名之鬼,周军小儿,报上名来!”
寒尚忠道。“吾乃大周宝音神威大元帅临起帐下开路左先锋李济,老匹夫,我也闻得你的神通,我也知晓你的威名,然,今日,就让本将军来让你知道,何谓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
李济气势汹汹道。“李济?济,渡者,救也!周军小儿,先救救自己吧!”
寒尚忠言罢,挥刀便砍,李济见状立即将身左移,企图躲过寒尚忠的袭击,然,他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的举动,便被寒尚忠的另一只手给擒住,下一刻,便身首异处了。秒杀!在一旁观战的临远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李济在军中虽称不上绝顶高手,但也是能与自己大战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的骁将,在寒尚忠面前竟如杀鸡宰羊般轻松,此刻临远深知自己不可能是寒尚忠的对手,这里最难对付的莫不就是寒尚忠这老匹夫了。“林玄圣,属下之间的较量就到此为止吧,这一战,就让我们来较量一番如何?”
临远不怕死道。林玄圣本欲上前,奈何被寒韵清的一个眼神拦住了。“大将军,你想与吾帅对垒不是不可,但是,在此之前,不知能否先与小女子较量一番?待一番热身之后,再与吾帅一较高下不迟!”
寒韵清上前道。临远闻言,是一位妙龄女子的声音,循声望去,引入眼帘的竟是一副巾帼美人图。真是个妙人!这是临远在心里给寒韵清的评价“你是何人?本将军从不对女人动武!”
临远道。“小女子乃大齐天恒王征西大元帅林玄圣麾下,左骑将军寒韵清是也,今日小女子斗胆代元帅向临将军对决,还请赐教!”
寒韵清道。“你这小妮子也着实是有点意思,不待字闺中,学你的女红,居然学男人上战场打仗,本将军若下手重了些吧,又恐香消玉殒,实在逆了吾的本意,也罢!今日本将军就和你玩玩儿,放心,本将军会手下留情的!”
临远笑意盈盈道。而此刻,在一旁观战的林玄圣见临远如此轻浮之言,脸上不由得多出了几道黑线。“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献丑了!”
寒韵清言罢,便举剑刺来,临远立即挥刀挡住,他本以为,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少力量,在自己面前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而已,不足为惧,然,当他架住寒韵清的宝剑之后,一时间被对方的力量给惊住了,这力量着实不容小觑,哪怕与自己的大哥来比也是不遑多让。寒韵清仅仅一招便让临远额头沁满了汗珠,脖子青筋暴露,她邪魅一笑,右掌运功猛然击向临远,“砰”,虽然这一掌打到的是临远的盔甲,但是对方仍然被打飞了两丈之远,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当临远再次准备起身之时,寒韵清的宝剑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众周军见状,一时间唏嘘不已。玄甲军,寒家军再次发出雷鸣般的喝彩之声,而此刻,林玄圣的眼中满是欣赏之色。随后,其余周军见自己的主将在对方面前也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他们也不再反抗,纷纷投降了,临远也被寒家军捆成了个粽子。临远到最后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武艺稀松平常的林玄圣麾下竟有如此武功绝顶之人。战争结束,众军打扫战场,收敛阵亡将士的遗骸,修补受损的防御工事。作战室内…….“这一战我军虽大获全胜,但是赢得却非常侥幸,如今临远被困于我军之手,相信用不了多久,临起必会引周军主力掩杀而至,这可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可不像临远这般无脑!”
林玄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