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思仁就灰溜溜的离京赴任去了。林玄圣这次做的事情让寒韵清对他是彻头彻尾的服了,虽然若是自己与爹爹回京,面对皇室的刁难,自己也有办法全身而退,但是一定不会赢得如此的漂亮,连一向趾高气扬的太子殿下也是说瞪就蹬。天恒王林玄圣一回京,朝廷便立即大赦天下,免赋税一年,各地百姓纷纷想尽办法甚至不惜起义暴动都没能解决的问题,天恒王一顿饭的功夫就解决了,这一时间大大提升了林玄圣在全国百姓心中的形象。“这将来要是天恒王做我们的皇上那该多好呀,文武双全,更重要的是,能体谅我们百姓的疾苦。”
“那可不是?哪里有仗要打了,天恒王一到,敌人就被打得屁滚尿流,连一向牛气冲天的北周也被我们天恒王打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还不是乖乖的免了我们的朝贡?这些事儿就靠那个脓包太子能成吗?就知道整些没用的,他和我们天恒王来比,纯属就是个酒囊饭袋,你说老皇帝是瞎了哪只眼睛才会立这么个酒囊饭袋为太子?这不是误国误民吗?”
“就是!不过啊,那脓包太子也折腾不了多久了,据说他已经被派往东南三省去振蝗灾了,要是这事儿被他给搞砸了,他这太子也算是当到头了。”
…….一时间,这些言语传遍京都。齐帝听闻这些言语,一时间气得喷出一口老血,公公李贤见状,一时间急得赶紧传来太医。“陛下,您切莫太过忧虑了,相信太子殿下此行一定能有所建树,不负圣望!”
送走太医之后,李贤将熬好的药送到齐帝面前,安慰道。“玄儿是朕众多儿子当中最有本事的,他才智超群,从小便光芒万丈,无人能及,但是,他却不像朕,不懂朕心,没有一个皇者该有的狠辣与果决,太过仁慈,仁儿虽不喜武艺,才能商榷,然,他却有一个身为皇者该有的野心与冷酷,且懂得朕心,与朕同气连枝,更重要的是,仁儿是嫡出,玄儿是庶出,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虽然,齐帝此刻语气非常虚弱,但是他护林思仁之心表达得非常明确。“陛下,太子殿下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这孩子确实有许多地方与陛下相似,更重要的是,殿下懂得陛下的心,不像天恒王……”太监李贤欲言又止。“天恒王怎么了?”
“老奴不敢!”
李贤故意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齐帝道。“是!天恒王虽有才干,然,心性太过冷傲,显然不懂得尊老敬贤,在国宴上,天恒王半点不把陛下放在眼中,视皇威为无物,此人眼下尚且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如若日后他登基为君,他日又怎能做到爱民如子,治理万民呢?”
李贤道。这一番话显然说到了齐帝的心里,如此恃才傲物之人,连父亲尚且不放在眼中,日后让他为君,怎能服众?李贤的一番话更加坚定了齐帝内心支持林思仁的想法。自从回京之后,林玄圣就特别喜欢往摄政王府跑,把摄政王府当自己的第二个家,当然,寒家对这个未来女婿也是十分的欢迎,寒尚忠是看林玄圣越看越喜欢,感觉对林玄圣比对寒韵清还有好,这让寒韵清一时间也有些小小的吃醋。“殿下,国宴之上您如此打压太子,不给圣上留半点颜面,恐他日皇室会借机报复,殿下不得不防啊!”
国宴之上,林玄圣的一番作为令寒韵清非常痛快,这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果然英武不凡,敢想敢为,然,林玄圣的一番举动必然会招来皇室的报复,林思仁向来心胸狭隘,无容人之量,且齐帝向来两面三刀,寒韵清能够预想得到,她和林玄圣将来的日子不会过得舒坦。“怎么还叫殿下?先叫声相公听听顺不顺耳!”
林玄圣此刻一脸坏笑道。“相公?”
寒韵清一时间也是被这个称呼搞得有些不自在。“哎!”
林玄圣连忙应道。寒韵清一时间也是闹了个大红脸,转过身去不看林玄圣这厮。“好了,清儿,不闹了。”
说罢,林玄圣便用手轻轻转过寒韵清来,满眼深情地注视着这个可人儿。“清儿,你放心,父皇和太子是什么人,本王最清楚了,本王既然敢做,便不怕他们的报复。”
林玄圣道。寒韵清闻言,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个男人,好像自自己认识他们以来,就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林玄圣,寒韵清的甜蜜安稳的日子还没有过多久,朝廷便迎来了一件大事。南楚皇欲以联姻为名为南楚公主在东齐招一位乘龙快婿,此事传到齐皇耳中,这一时间令齐皇为之振奋,这可是应对林玄圣的大好机会呀。齐皇想都没想,便把这个入赘南楚的强行和林玄圣绑在了一起,林玄圣娶了南楚国公主之后,他便从此就要原离大齐的权力中枢,从此入赘南楚,安安心心的当他的南楚驸马,他就算以后要把天捅个窟窿,那也是南楚的事,与齐国无关。加之,南楚长公主项雨虹对林玄圣印象一直特别好,儿时与林玄圣曾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齐帝认为,自己把这个天赐的好机会给林玄圣,无论是于林玄圣还是于自己而言,都是大功一件,此子定然会感激自己。故此,齐皇根本就没将此事事先和林玄圣商量便擅作主张替林玄圣答应了这件事。南楚皇帝闻言是东齐的天恒王林玄圣会入赘南楚,一时间高兴得合不拢嘴。要知道南楚皇帝一直非常看好林玄圣,对于天恒王林玄圣的赫赫威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呀,文武双全,智谋齐天,有超世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