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眼光果然高明,更胜父皇当年,可是,话说回来,既然寒韵清如此非同一般,那东齐怎会放过这样的一位奇人?定然好好珍藏,视之为宝。”
北周皇帝道。“父皇言之有理,如今放眼东齐,名誉上虽是齐帝为尊,然,实际掌权者乃天恒王林玄圣,此子与寒韵清相交甚好,众所众知,如若我们想从他手上抢人,着实要费一番工夫。”
宇文杰道。“无碍,朕的皇儿生得如此丰神俊朗,天下哪家姑娘不争着相以身相许?朕对你有信心。”
周帝道。宇文杰闻言,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喜欢寒韵清已久,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一时的新鲜感,一时的一见钟情,此时的寒韵清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信念,成为了他藏在心中的理想,这种理想已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认为,当自己失去了这种理想之后,自己就是一个残缺不全的人,自己的一生便是一种遗憾。眼见对自己的形势越来越不利,林玄圣此刻也坐不住了,他公然向北周,乃至向全天下表示,摄政王府的千金寒韵清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除非万不得已,自己纵然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绝不愿意将寒韵清拱手让人。而宇文杰闻言,也向大齐表示,寒家千金现在与天恒王并无婚姻,故而为处子,即为处子,那她便不是林玄圣的内人,他人也有资格追求,天恒王既心仪寒家千金由来已久,可未见其登门提亲,此乃耽误姑娘青春之举,今,又阻他人提亲,实乃居心叵测,且自己北周储君身份并不比天恒王身份卑微,故此,天恒王无权阻止。且,宇文杰当即表示,自己愿与天恒王林玄圣来一场公平的较量,谁胜,谁便有资格迎娶寒韵清。此言一出,众人皆喜,这样一来,只是天恒王与北周太子私人的较量了,不用打仗,百姓也不用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就算死伤,那也是林玄圣和宇文杰的事情了,和其他人无关了。然,天恒王林玄圣却并未当即答应,这让天下之人一时间议论纷纷,这林玄圣该不会是怕了吧?“天恒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复北周太子呀?该不会是怕比不过,丢人现眼吧?”
“也是,人北周太子武功已达登峰造极之境,天恒王哪里是北周太子的对手,还不够给人塞牙缝的呢,他也就是在我们大齐呈呈威风,这要是放在北周,哼!那就啥也不是。”
“依我看,这天恒王平日里也就是狐假虎威而已,他哪有传言说的那般神通广大,有通天彻地之能?他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怎么这时候面对别人的挑战就蔫了呢?”
种种不堪入耳的话不断传入林玄圣的耳中,令一向威严不容侵犯的林玄圣甚是恼火,但是,他还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寒韵清的身上,征求着她的意见。“清儿,本王并不是怕丢脸,也并非怕失败,只是”“宇文杰武艺超群,绝非泛泛之辈,王爷是担心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实力能够稳居上风?”
寒韵清道。“没错,一旦本王输了,本王这辈子就要与清儿你错过了!”
林玄圣此刻眼中写满了不舍,他这一生何种大风大浪他没有见过?但是这一次他怕了,自己早年曾经与宇文杰交过一次手,那时虽然自己身负重伤,然,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厮内力雄厚,比自己技高一筹,如若不是手下的兄弟们拼命为自己断后,自己可能已经命丧宇文杰的手里了。“王爷不必担心,清儿相信王爷的实力,与宇文杰一战,王爷必能立于不败之地!”
寒韵清铿锵有力道。“可是”“清儿知道王爷想说什么,王爷不必担心,纵然王爷失败了,清儿也绝不会嫁给宇文杰,届时,清儿自有办法能够脱身。”
寒韵清道。林玄圣见寒韵清如此说,也不再好多说什么了,随即答应了宇文杰的挑战。林玄圣应战的消息传出,霎时间,所有说林玄圣懦弱胆小的言论也随即窒息了。而北周太子宇文杰也率领众使臣来到东齐,霎时间,整个北周,东齐的百姓都非常关注这件盛事。宇文杰来到东齐,齐帝与林思仁率领百官热烈欢迎款待,然,林玄圣却并没有给对方一个好脸色,比试定在了五日后,这段时间,宇文杰也没有闲着,他一得空便去摄政王府找寒韵清调情,这让林玄圣大为恼火。摄政王府,宇文杰正在与寒韵清对弈,已经有五个回合了,素来棋艺超绝的寒韵清却五战三败,输得不忍直视,这一时间让寒韵清打心里都不得不佩服起宇文杰了。“寒姑娘,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宇文杰问道。“太子殿下果然棋艺超绝,清儿甘拜下风!”
寒韵清道。“寒姑娘谦虚了,寒姑娘虽然输了,然,本太子却赢得甚是辛苦,故此,寒姑娘棋艺不凡,本太子赢得有些侥幸。”
宇文杰也不矫情。如若寒韵清满盘皆输,宇文杰可能都要怀疑自己起初是否看错人,可是,一场辛苦的博弈,却让宇文杰看出了寒韵清素有大局观,此女并不在意一点一滴的得失,而是刊览全局,一个女子竟有如此胸襟,着实难能可贵。“太子殿下,再来一局如何!”
寒韵清道。“正合吾意!”
宇文杰道。于是,一场棋盘上的厮杀正在残酷地进行,半柱香过去了,此刻寒韵清与宇文杰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此女果然厉害,未胜先料败,她欲擒故纵之举纵然赢不了,但是也不会让自己输!”
宇文杰心中暗道。“宇文杰果然老辣,处事果决,他这招卸磨杀驴让我断无胜的可能。”
寒韵清心中佩服道。此刻,林玄圣也赶到了摄政王府。“老师,清儿在干什么?”
林玄圣刚进门便向寒尚忠打听寒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