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宇文杰像往常一样来到寒府,家丁不敢阻拦,像往常不一样的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寒韵清死缠烂打,而是找到了寒振下棋,寒振虽然武艺不高,但是棋艺不凡,单论棋艺,寒振绝对称得上是大齐一流高手。但是,经过一番对决之后,寒振算是彻底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十局六败,这一时间让寒振打心里崇拜宇文杰,而此刻,项雨虹眼见自家相公被宇文杰这厮降得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时,一时间也是不服了,她随即也决定亲自试试宇文杰这厮的斤两。结果,五局下来,项雨虹便输了四局,这样的结果,让项雨虹一时间臊得恨不得打个地缝钻进去。“这这怎么可能啊?本公主棋艺一向了得,今日怎会输得一败涂地?不行,宇文杰,这局不算,这次只不过是本公主没有发挥好,让你侥幸赢了一局,有种你再来与本公主对弈一番,本公主定然赢你。”
项雨虹嘟着嘴道。而此刻,在一旁的寒振一时间也是额头满是黑线,这句话,项雨虹起码已经说了三遍了,寒振这时候都有些替项雨虹觉得不好意思。宇文杰闻言,一时间神色复杂的看向项雨虹。“喂!你看着本公主做甚?到底敢不敢与本公主再对弈一番?”
项雨虹向宇文杰问道。“云裳公主,本太子不知,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宇文杰问道。“你!驸马,你看嘛,宇文杰这四欺负我,驸马,你得替本公主报仇!”
项雨虹向寒振撒娇道。寒振一时间见状也是被项雨虹搞得哭笑不得,而此刻,寒尚忠见众人玩得不亦乐乎,便也想参与其中。“孩子们,你们在玩什么呢?”
寒尚忠笑道。“父王,宇文杰他欺负我,你得替我做主啊!”
项雨虹向寒振撒完娇之后,随即向寒尚忠抱怨道。“这孩子”寒尚忠见状,一时间也是被项雨虹搞得无可奈何。“父王,宇文太子当真是神人也,棋艺已然达到出神入化之境。”
寒振向寒尚忠道。“是吗?”
寒尚忠闻言,一时间也是向宇文杰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凭心而论,若非立场不同,他当真是打心眼里喜欢宇文杰,此子有悟性,有天赋,有慧根,非常人所能企及,自家女儿论综合实力可当真不是此子的对手,此子配清儿绰绰有余,甚至是清儿高攀了。“太子殿下,可否有性趣与老夫玩玩?”
寒尚忠向宇文杰问道。“摄政王是长辈,晚辈献丑了。”
宇文杰恭谦道。“只不过是一场棋局而已,太子殿下无需客气。”
寒尚忠道。随即,二人的较量随即开始,这一场对弈进行的甚是久,寒尚忠自认为自己的棋艺已然炉火纯青,今日与这个后生小辈一番较量,他顿觉自己好像白白蹉跎了一生。“哈哈哈哈当真是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今日这一场博弈甚是痛快。”
寒尚忠道。“摄政王亦是风采卓绝,与本太子不遑多让。”
宇文杰道。“不,还是宇文太子技高一筹啊,老夫甘拜下风!”
寒尚忠道。“摄政王何出此言?此局尚未结束,摄政王言败尚早。”
宇文杰道。“棋局虽然还在继续,然,老夫已然败势尽显,安敢献丑?”
寒尚忠笑道。宇文杰闻言,随机放下棋子,向寒尚忠行了一礼。“晚辈侥幸赢了一局,承蒙赐教。”
“赐教谈不上,宇文太子当真是年少有为,弱冠之年便已经多项技能达到巅峰,着实是不简单啊。”
寒尚忠叹道。“本太子乃北周储君,大周的未来,本太子若不能以身作则,自立自强,他日安能领导北周富国强兵,将北周打造成一个铁桶江山?”
宇文杰道。寒尚忠闻言,一时间也是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年轻人有次雄心,实乃北周之幸,江山之福啊。”
寒尚忠赞道。“摄政王觉得本太子如何?”
宇文杰问道。“宇文太子这是何意?”
寒尚忠不解道。“摄政王无需在此与本太子说些云山雾绕的话,您知道本太子来东齐的目的。”
宇文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