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梁文芳,她是一名残疾人。 她的耳朵在他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受了伤,导致她不通过助听器根本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 从小到大因为这一项身体的缺陷,她没少受到外界对她的考验,她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可以在步入社会后有所改变,但结果她却受到了比之前更严重的排挤。 她这幅样子根本就没有人瞧得上,她相信世上有好人,只是她遇不到罢了。 如果梁文芳在那天晚上没有遇到郑东门,她那天或许就会去选择在寒冷的街道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梁文芳是感激郑东门的出现的,她在那天之后回复了理智,她只觉得当时自己想要结束生命的想法就是一种笑话。她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做这种蠢事。 人只要活着,人生的轨迹就一定会有所改变。只有活着,才有一切的可能。 所以梁文芳放弃了轻生,并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活里的郑东门。最终她抱着这种感激之情和郑东门成为了男女朋友。 她本来以为这是正常的相处,可渐渐地她发现郑东门这个人似乎在瞒着她在做点什么。 郑东门的家明明在南区,他却在东区找了一份最为普通的工作。 梁文芳问过他为什么选择来东区工作而不是留在南区找工作。他却开玩笑的说是因为喜欢东区的女人,所以他才接亲了梁文芳的告白。 天真的梁文芳也那样认定着,她认定着郑东门就是她的命定之人。 直到那一天,梁文芳对郑东门的认知有了颠覆性的改变。 梁文芳本来想偷偷跟着郑东门回去南区,想悄悄地调查一下郑东门在南区的家,结果她偷偷跟着的第一天就看见郑东门和一个卷头发的漂亮女人碰面并相互挽着手回到了郑东门家里。 那一整夜,梁文芳都在郑东门家外哭泣。她曾多次冲动想要闯进去教训这对狗男女,结果她还是压制住心中的愤怒转化成了委屈由着泪水流在了衣服上。 梁文芳记得,那是那天晚上九点半,平常她会在这点下班,然后郑东门就会打电话来关心她。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手机屏幕亮起并显示着她给郑东门的爱称。她擦了擦泪水就接听了起来。 【嗨宝贝,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啊?】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你们那里的人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打抱不平!】 【我在家呢,抱歉我现在不能回去找你。你一个人一定很害怕吧,别怕,我明天就回去了,乖哦。】 【嗯?为什么不打开摄像头?】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哭丑的样子的!】 【那好吧,你要好好休息。我明天去陪你,晚安文芳。】 梁文芳挂掉电话后就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她的心仿佛冰冻起来,她感觉这一天比初见郑东门的那天还要冷。 没过多久梁文芳就透过汽车的玻璃看到郑东门拖着一个黑色的大麻袋从他家走了出来。 郑东门将那黑麻袋扔进他车里后便开着车离开了,直到第二天凌晨他才回到这里。 梁文芳只是呆坐在车里,她抬头望向郑东门,并捕捉到了他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