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被墨情殇摁在树上,金子意识越来越模糊,闭上了双眼,在一个深吻里面,不断的沉溺,知道她不在反抗,墨情殇直接紧紧搂着她,一直到金子把他推开,俏脸通红,“停停停,我快憋死了。”
墨情殇才慢慢的松开她,换在耳边轻蹭着,“你也知道憋?”
同样在她耳后的脖颈处留了一个印记,金子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了,“师傅,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么?”
“今天没喝酒,估计你能记住一辈子!好了,盖上我的印章就是我的人了,回家!”
天生一对这种事情只能有一次,哪能这么随便,金子完全是被梦游状态的被带进了墨府,当金子意识到自己做了自己的师娘之后,已经是晚上了,“师傅,我突然间想问,我这样算不算是篡位?”
墨情殇翻着书,看着金子已经发呆了一下午之后,问自己这个问题,“篡什么位?那还打算当个国王是怎么滴?”
“我做了我自己的师娘?我这以后的定位放哪儿?”
“更正,我们是师徒恋,你不是你自己的师娘!”
这孩子想啥呢?都楞了一下午了。“哦,是师徒恋啊?”
金子慢慢的回味这三个字,“我要去城主府,你晚上吃饭就不要等我了,再见!”
不行这件事情要告诉玄哥,不然自己一个人揣着这么大一个秘密会憋死的,不过,自己对于这种关系的确认,虽然有点不习惯,但是心底里面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被塞满了,让这个人都轻飘飘的,于是金子就这样整个人飘到了城主府。玄潇看着坐在对面,已经神游了一个小时的金子,都有点审美疲劳了,一旁的风煜邪和城主大人也是看着这孩子怎么突然间就不正常了?玄潇敲敲桌子,“嘿嘿嘿!回魂了您呐,你过来找我发呆的吗?”
被玄潇拉回现实,金子一脸春意荡漾的看着她,“玄哥,我被表白了。”
“然后呢?”
被表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咱们家孩子长的又不差,在说了,身边不就一直有个墨情殇虎视眈眈的吗?“然后?”
金子小脸一红,总不能说,然后就被亲的喘不上来气了啊,“你就不好奇是谁么?”
玄潇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除了你师傅墨情殇还能有谁?”
城主大人瞬间不淡定了,猛然间站起来,“什么?”
金子眼眉一跳,终于有个人有正常的反应了!风煜邪拉着自己爷爷坐下,“淡定啊爷爷,师徒恋没什么的,我和心儿不也是师生恋?”
“啊,也对!”
城主大人好好坐下,“我只是有点好奇这墨小子看上去阴阳怪气的,到也不是无用之辈啊!”
玄潇看着自己爷爷,“您看人的眼光还真准啊,怂了一年了,才敢表白,不过,金子你做什么了,墨情殇怎么就突然表白了?”
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好不好?风煜邪和城主大人也是连连点头,“对啊,墨情殇那人就是蜡烛,不点不亮的,你是干啥了?”
“我?”
金子整个人都散发着粉红色的泡泡,“我好想什么都没干啊,我师傅说,是我撩他来着,然后还不负责,就知道失忆。”
在一边听着消息的霓凰三小只,有点接受无能,“那也就是说,你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家拿下了吗?”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哭的那么伤心的,到最后还不是掉到人家的口袋里面了。“好像是哎!不对啊,明明是师傅在追我,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变成了是我了呢?”
金子突然间明白了,要是师傅追自己的话,那自己不就是老大了?还不就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呀!“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的么?你跑来问我们?”
风煜邪很庆幸,在恋爱中变傻的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还好,要傻一起傻了。玄潇喝着红糖水,很镇定的发表意见,“那也没用了啊,你都被人家拿下了。”
“诶?但是,我还不知道怎么见他啊!”
感觉怪怪的,转身对着玄幽,“城主爷爷,你让我住下吧,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城主大人则是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怂什么呀!既然都确定关系了,那就面对就是了啊!你跑到这里躲起来也不是办法啊,他又不是找不到,拿出你女子汉的气概来啊!”
金子无奈的趴在桌子上,颓废成了一滩烂泥,“爷爷你说的倒是简单,这种事情又不是上场杀敌,女子汉的气概早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诶?爷爷你手下有军队是吧?缺不缺医师?我能上战场打仗吗?”
玄潇一敲她脑袋,“好了你,别闹,这太平盛世的打什么仗啊,爷爷平时也就练练兵,只是以防万一,现在这种情况不会出人命的!用不着医师上场。”
“怎么可以这样呢!”
玄幽则是很耐心的劝,“孩子啊,你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面对,怎么指望你上场打仗啊?”
“有道理!”
“就是!”
“而且谈恋爱这种东西又不死人。”
连霓凰都比她看的开,“好好一大姑娘,怎么一谈恋爱怂成这个样儿?不就是上去就啃啃。”
“咳咳!”
风煜邪直接打断了霓凰的话,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话。“墨叔叔!”
还没等风煜邪咳完,霓凰的一声称呼,瞬间把金子吓得钻桌子底下去了,几个人一回头,就看到墨情殇站在门口,城主大人纳闷,自己这城主府怎么莫名其妙的来去自如了?门卫呢?都是干啥用的!玄潇则是捧着热茶喝的开心,“呦,拐卖少女的来了?看不出来你这潜规则,潜的还是蛮顺手的啊!”
墨情殇抬眉,“谁说的,我是很认真的潜的。”
“恩,不管怎样,认真就行。”
玄潇敲敲桌子,“桌子底下的那位,你挖坑呢么?我这可是二楼,你要是挖空了可就掉下去了!”
金子在桌子地下默默含泪,玄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墨情殇则是不客气的把金子从桌子底下拖出来,“躲什么啊?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没有。”
还没来的及做好吧?“不是说晚饭不回去吃了么?你过来干啥?”
“来蹭个晚饭,看看某人到底在干吗?”
城主大人瞬间就不乐意了,“你们够了啊,这些年轻人说蹭饭就蹭饭,饭钱呢?不交钱不给饭吃!”
还没等城主大人嫌弃完,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是管家的声音,“老爷,穹古院长来了。”
“请进!我说,你们都是翻墙进来的还是怎么滴?为什么没有人通报?”
金子和墨情殇同时点头,“刷脸啊!反正门卫大哥都认识,进来的时候也会给管家打招呼,就直接进来了吗,这不就是自己家吗?还要通报?”
“……”你们年轻人还真的是任性。穹古一进来看到玄潇之后,瞬间崩溃了,“你个死孩子,还知道回来啊!”
玄潇一愣,“咋了?我又干什么坏事了?”
“交作业啊!都一年了!”
穹古气急败坏,“你这俩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来看看师傅我,大徒弟把小徒弟给拐跑了,然后就音讯全无,是想造反是不是?”
被穹古以学院院长身份,和自己师傅身份教训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回归到正题上,“对了,我不是在给你们盯着生意嘛,在你们回来之前,有一个人突然出现,而且还带来了以前的炼药师公会的会长,说我们现在这个炼药师公会是窃取他人财产,要夺回来,一直在炼药的沃恩,听说之后,就和他去比炼药,结果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