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莫名好感!不一会,吴南微穿戴整齐,来到正堂。这个画面让她有些熟悉,这是周翦第二次闯她寝宫,而她正在沐浴了。灯火通明的大堂,弥漫着一股女人芳香。周翦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有点想霸占吴南微,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天性,越是地位高的,越是威严尊贵的,越是漂亮的,就越想要强占!哗啦啦。他端起花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抿了一口:“说吧,他让帮他办什么事。”
吴南微恢复了镇定,风韵的容颜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贵气,说通俗点,是这个时代的贵妇,而且是很有地位的贵妇。“他要我想办法去北郊码头,将这个交给一个叫万山的船夫。”
闻言,周翦凝神,从吴南微洁白,毫无瑕疵的手掌中接过了半块玉佩。做工不算好,甚至有些粗糙,有些年代感了。他拿起仔细端详了半天,狐疑道:“这是什么东西?”
吴南微摇头,红唇轻启:“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尽力打听口风了,可还有三天,就是起事的时候,他异常小心,我什么也打听不到。”
“甚至险些激起他的怀疑,所以没办法,我就不敢打听下去了。”
“交给叫万山的船夫是吧?”
周翦双眼一眯,狠狠的捏住了半块玉佩,他可以肯定这件事不简单。或许是庆王的行动安排!“还有三天,来得及。”
“来人!”
他大喝。“等等,陛下!”
吴南微喊停,杏仁大眼认真道:“你是想去找这个船夫吧?现在还找不到,他说要等每天的正午一刻,在北郊码头才能找到。”
周翦蹙眉:“还有这么多规矩?”
“看来真是不简单啊!”
他眼中有一丝冷色和迫切。吴南微点头:“我想也是,但看庆王如此严谨,恐怕想从这个船夫入手,知道他的计划,会很难。”
砰。周翦将茶杯不轻不重的磕在了梨花木桌上,轻哼道:“难也要试试!”
“这一次,朕要竭尽所能,做好万全准备!”
“明日正午,你随朕一起去吧。”
吴南微蹙眉,有些不愿意,毕竟事情不到结尾,她不想有一丝暴露的风险,她也害怕庆王和西州吴氏的报复。“恩?”
周翦挑眉。吴南微一凛,立刻点头:“好,我陪陛下去。”
“今日之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周翦又淡淡说道,语气中藏着一股强硬。吴南微也有些后悔了,不该那样,惹的周翦不满。施了一个万福:“谨遵陛下圣旨!”
她弯腰欠身的一瞬间,正好被周翦看到,弧线极好,丰腴不失纤柔,雍容华贵的宫装也能挑起男人的胜负欲。一瞬间,一颗大胆的种子正在快速的生根发芽,但被他理智按住。沉默,只有二人的大堂沉默。沉默到只能听见殿外的虫鸣,以及烛火摇曳的声音。终于!吴南微感觉到不对劲了,周翦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她可不是十八岁的玉珠,虽然是顶替死去的闵太妃入宫,但什么都懂。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慎撞上了大堂内的花瓶。砰!啪……花瓶倒下,摔的稀碎。“啊!”
吴南微紧接着痛呼一声,黛眉紧蹙,一手捂住了脚踝,直接蹲了下去,哪里有殷殷血迹渗透。是刚才花瓶摔碎的碎片,溅起来,划到的。周翦蹙眉,自己刚才也没干啥,就吓的她连连倒退?“怎么样?”
他走了过去,蹲下问道。“没,没事……”她疼的脸色都变了,但还是摇了摇头。周翦生性就霸道和雷厉风行,二话不说,直接扯开她的手,看了一眼脚踝伤口。“嘶!”
吴南微倒吸一口冷气。“不深,不会留下疤痕,小事。”
他淡淡说道,但要是换做秦怀柔,估计心疼的要捧在手心里。归根到底,没有感情。“好吧,多谢陛下。”
吴南微黛眉轻蹙,本就是柔弱的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即便这样,还是有些受不了。周翦想了想,至少她也帮自己在做事。伸出双手,直接将其拦腰抱起。速度太快,力气太大,以至于吴南微反应不过来,玉脸大变,惊呼了一声。“陛,陛下,你干嘛?”
“放我下来!周翦瞪眼:“别动!”
她吓的浑身一颤,立刻老实,如一只猫。“你这里有药吗?”
周翦淡淡道,其实对她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喜欢她的美貌和气质,一方面对她又不是非常的信任,且没有感情交流。“盒子里。”
吴南微指了指软榻边上的木盒,她脸蛋尴尬至极,让周翦给这样抱着。传出去,那真是没法做人了。但莫名的,她滋生了一点好感,是不同的好感。周翦将她放在软榻上,虽然她有体香,虽然她身材很好,但他还是没有动手占便宜,他更喜欢有感情的那种交流,而不是牲口一般的需要。所以,有时候他放肆的想法冒出来,会被理智压下。啪啪啪……他翻箱倒柜,亲自找到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脚拿过来。”
他坐下,伸出一手,招了招手,很是自然。“啊……”吴南微惊呼,尴尬,发愣。“啊什么啊,朕不想你明天捂着腿,陪朕去调查,赶紧的!”
周翦蹙眉,显得比较急躁,跟对秦怀柔完全不是一个人。但恰恰,这份霸道和急躁,吃下了吴南微。她咬唇,神态绝美,尴尬的伸出脚,也不知道怎么就顺从了。周翦直接握住她的小腿,然后将宫裙掀起了点点。只露出了伤口的位置,那伤口溢血,但确实不严重。周翦愣了一下,心中大呼,好白!“咳咳!”
“忍着点。”
他多看了一眼就开始上药了,虽然白,但他每天都看秦怀柔,卢南苇的,早就练就了很好的定力。“恩。”
吴南微双手撑着软榻,一双美眸此刻闪烁,她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很快又被她的羞耻心否决。突然,金疮药撒下。“恩~!”
吴南微吃痛,黛眉紧蹙,仿佛是伤口上被人撒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