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退婚,第二件事就是接手墨家所有的生意。旁人欺负她不懂行,她就亲自跟车队,甭管多急多险,她都敢跟敢闯,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她自己一个人就敢开着大挂车往返东城跟北城之间。从零开始累积的经验让她可以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熟悉墨家生意的每一个环节。族里长辈对她的婚事颇有微词,她就去找了在大学期间跟她多次表白的学弟钟诚求婚,要求钟诚入赘,堵住族里长辈的嘴。后来有了小晨,那些荒唐至极的阴谋论又开始在墨家上下蔓延,连年幼的墨祁浛都开始不安起来,她当即狠心将年纪尚小的墨祁晨送到国外,这一送就是十几年。所有人都说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说她心狠手辣,可她要做的从来都只是替死去的大哥撑起墨家这一片天。只不过当她是个女人的时候,便要比旁人更难上十倍百倍。难又怎么了?她不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现在?深呼吸一下,墨韵捏了捏拳头将心里复杂的情绪按下,这不过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波折罢了。如果不是墨家主住院,墨韵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忆起这么多的事情来。“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回过身来,墨韵当即决定继续加油,墨家现在必须转型,医疗是她考察那么多领域之后最后敲定下来,最适合墨家的转型领域。宇文启不答应没关系,她会做出让宇文启心动的方案。生意人最后看准的也不过是【利益】二字,墨家有墨家的优势,宇文集团有宇文集团的短板,只要分析准确,总会有办法的。想到这里,墨韵便重新打起精神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她得赶紧回去针对这件事召开会议。另一边,宇文启刚要上车离开就被另一个人拦住了:“宇文总裁,上次匆匆见了一面也没来得及跟您好好打个招呼。”
“你是?”
宇文启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觉得有些眼熟。“我是墨家的墨祁浛。”
墨祁浛看向宇文启浅笑说道:“这段时间多次受到了宇文夫人的关照,一直想表达一下感激之情。”